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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巴毅快回吉林烏拉辦婚事了,以為他是怕身邊有自己這么個女醫官,而讓他那個格格身份的未婚妻不高興,他這是想打發走自己,玉醐氣道:“將軍惦記我么?” 這話未免太過突兀,巴毅一怔,牢牢把目光鎖在她身上,忽而仰頭去看月亮,輕聲呵責:“不許胡鬧?!?/br> 玉醐突然有點委屈,眼中起了霧氣,丟下一句“我要去睡了”,扭頭就跑,忘記自己是在臺階上,一腳踏空,正欲摔倒,巴毅及時的托住了她,她順勢一撲,撲到巴毅懷中,巴毅慌忙推開,啞著嗓子道:“這么不小心?!?/br> 玉醐咬著嘴唇瞪著他,而他卻在看月,一腔子的熱情付之流水,玉醐扭頭跑了。 待那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巴毅收回目光,望著她的背影長嘆道:“皇宮大內充滿血腥,豈是你該去的,唯有你嫁了人,才能逃過這一劫,而我,而我啊……” 他又嘆了聲,呼出的白汽如霧,迷蒙了他的雙眼。 再說玉醐,一口氣跑回房里,開門的聲音過大,驚動了初七,那丫頭欠起身子看看她:“小姐你去哪了?” 玉醐:“茅廁?!?/br> 初七騰的躍下地來,身手敏捷讓玉醐咋舌,她奔到玉醐身邊道:“鎮子里經常有熊瞎子出沒,小姐再去茅廁可得叫我一聲?!?/br> 玉醐心里煩亂,敷衍幾句便上了炕鉆入被窩,聽初七重新起了香甜的輕鼾,她拿出那枚劍墜,決定等上官彧來了蒙江之后,就把劍墜還給他,從此再無瓜葛。 心里有了定數,竟然睡了個回籠覺,一覺可是睡過了頭,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想著李連運說過,要每天給康熙請平安脈,她急匆匆的洗了把臉,早飯都省了,簡單囑咐初七別到處亂跑,自己就往正院上房而來,到了地兒,由門口的侍衛通稟進去,聽李連運尖著嗓子喊了聲:“皇上叫進!” 玉醐邁步而入,一股凌冽的芬芳撲鼻而來,她不抬頭也知道巴毅在呢,突然有些緊張,行至坐在炕上的康熙面前,緩緩而跪,道:“奴才為皇上請平安脈?!?/br> 康熙恍若什么都沒發生過,將手遞過去,一邊還同巴毅說著話:“玉醐是醫官,可也是女兒家,你可別誤了她的青春?!?/br> 巴毅知道皇上的用意,皇上不便開口的事,大概希望他來提,他提了,卻背道而馳:“玉醐已經定親,便是刑部尚書上官大人的公子上官彧?!?/br> 康熙顯然是有點意外,皺了皺眉,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只慢慢咀嚼似的道:“上官彧,上官彧……” 正文 072章 成為獵物 從科爾沁到蒙江不過幾天的腳程,達爾罕王班迪接了圣旨便星夜趕路,沒多久即到了蒙江,與之同來的,還有他的幾個兒子,其中包括白音。 他們到的那天,剛好康熙一行人往山里行圍,撲空,得到皇上在山中狩獵的消息,班迪便帶著幾個兒子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山里。 北國之春,仍舊是白雪皚皚,山中更冷,康熙一行人起早便進了山,累得半死,卻連一只獵物都沒發現,康熙騎在馬上手搭涼棚望出去,一邊嘀咕:“奇怪!” 以前于京中行圍,那是何等的聲勢,九城戒嚴,九門提督衙門協同親軍營、護軍營、前鋒營、神機營及內務府的上駟院和武備房齊齊出動,護駕蹕警,聲勢浩大。 而這次行圍,大臣不過四個,內侍不過一人,侍衛不出百來名,所以周于黃蓋四大臣苦勸,不得結果,還落了個阻撓圣駕的罪名,四人也就誠惶誠恐的隨著康熙進山狩獵了,也幸好巴毅安排的妥當,沿著可行之路線,及早安排了兵丁清道,他更是一身戎裝,提著康熙賜予的長龍寶槍前邊帶路,只是眼瞅著晌午,康熙毫無所獲,未免有點失望。 以前行圍,都是管圍大臣率騎兵,迂回而去幾十里,千騎卷平岡,將那些獸一點點的趕入圍獵圈內,等野獸密集起來,然后康熙才在拱衛大纛之下徐徐進入,首射之后,親王等皇室隨射,最后是大規模的圍捕,那等場面,嘆為觀止。 這次他們漫無目的的找,哪里能輕易發現呢,特別現在是冬季,很多獸類還有冬眠的習慣。 找不到,康熙不死心,繼續往山里挺進,后來馬匹上不去了,改為步行。 玉醐作為醫官隨扈左右,時間一久,她騎術不精也就落了后,山中積雪深,多處已經沒膝,她深一腳淺一腳走的相當吃力。 身后的初七雖然背著藥箱,倒比她靈活多了,到底是山里的孩子,更在外頭摸爬滾打出來的,本是見慣了雪看遍了山林,因為這是隨皇上狩獵,初七是以格外的興奮,自打跟了玉醐,她是沒有一天不興奮的,鯉魚跳龍門,而今她再也不是街頭上給人唾沫最多憐憫的小叫花子,她是吉林將軍的麾下,同當今天子住在同一處院落,這,足夠她驕傲和快活的了。 走了太久,玉醐有點累,方想坐下歇一歇,突然發現腳下有血跡,那血跡斷斷續續,于白雪上相當刺目,玉醐一驚,忙四處看,起初以為是誰受傷了,后來順著血跡發現,在她不遠處立著一只小獸,奇怪的是,那小獸通體黃褐色,卻在屁股處有一大塊白斑,而那小獸的腿上殷紅一片,顯然是受傷所致。 “狍子!”初七喊道,隨后用手一捅玉醐,“小姐,咱們兩個抓住這畜生獻給皇上?!?/br> 玉醐呵斥道:“小家伙已經受傷了,你何必如此殘忍?!?/br> 她說著朝那袍子跑了過去,耳聽有什么東西劃破空氣,此時她已經抱住了那袍子,感覺到應該是羽箭一類,她驚駭的回頭去看,迎著面門射來一箭,她慌得已然不知躲避,羽箭如此之快,她命懸一線。 與此同時,比那羽箭更快的飛射過來一個人,在她看不清的時間里,那人抓住羽箭,穩穩的落在她跟前,落地之時非常輕,只濺起一點點的雪沫。 玉醐仍舊緊緊抱著那狍子,春日的暖陽下,她驚愕的發現,是白音手攥羽箭,云淡風輕的在看著她。 “是你?” 玉醐沒等說聲謝謝,那廝仿佛不認識似的,淡漠的瞟她一眼,扭頭拎著箭走了,白音走的方向剛好本來一群人,正是康熙一行,白音見了康熙躬身施禮:“達爾罕王之子博爾濟吉特白音恭見皇上?!?/br> 康熙曾在紫禁城召見過班迪和白音,所以認識,望著他手中的羽箭似曾相識,康熙納罕道:“白音,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手中的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