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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新東家不久便發了新歌,風格和以往他在組合時的solo曲有些相近。這倒也是,才轉投便轉型,風險太大。新東家既然愿意為他付違約金,自然是很看重他,新單曲的制作團隊,宣傳力度和以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裴向南買了張碟聽,有兩首曲子,主打歌旋律很好,早早便沖上了各大音樂排行榜。第二首,裴向南聽了第一遍就沒有再聽第二遍了。【說夢想,我們掌貼掌】【我推心置腹你枉顧】【到最后再見你背對著背面目模糊】這個歌詞,簡直就像是故意的。裴向南休假去了南法海邊小鎮antibes,碰巧趕上el在這里辦時裝秀,混了張請帖進去蹭酒水喝,不過看完秀他就溜了,外國人豪放的party他可欣賞不來。在這邊待了兩周,出海釣魚曬得人整整黑了一圈。休息是休息好了,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走哪都是自己一個人,獨身久了,也挺寂寞的。他沒住酒店,而是住在了小鎮的居民房里,房東是個喜歡種花的老爺爺,每天都是早早起來把他的寶貝兒盆栽搬出來沐浴清晨第一縷陽光。老爺子早年在意大利生活了很久,所以給裴向南準備的早餐都偏意式,裴向南反正不管是法式還是意式都不怎么吃得慣,倒也無所謂了。早晨起來晨跑,回來的路上買了份報紙看,頭條就是全球著名的高級連鎖百貨集團珂芙蘭前任掌門人因病去世的消息。裴向南喝了口功能飲料,簡單地掃了眼這版頭條,有點咂舌,看來又是一場事關巨額遺產的腥風血雨了。很快他就往后翻,看時事版。半路上下雨,用報紙遮了遮,回到家,報紙已經濕得完全不能看,只好扔垃圾桶里去。雨下了半個小時,等到下午,地面早就干透了。他走路去海邊看沙灘排球。走著走著有一個大胡子突然走過來跟他打招呼,問他有沒有意向拍電影。裴向南嚇了一跳,以為是騙子就想不理會,沒想到那個大胡子急忙塞給他名片,說自己是一個導演,并且很是誠懇地說他的形象很符合他電影的角色。裴向南掃了眼名片,不認識。見那大胡子似乎也不像壞人,便說,你怎么證明你是導演?大胡子有點卡殼,抓抓腦袋,掏出手機給裴向南看了許多自己和各種歐美明星的合照。裴向南不信,說:“這個隨便ps都可以?!?/br>大胡子說:“這是真的!”裴向南懶得和這家伙扯蛋,轉身就要走,沒料到那大胡子忽然別扭的喊了句中文:“我是,是好人?!?/br>“……”裴向南有些無語地站定,那大胡子以為自己認錯了裴向南的國籍,又陸陸續續用蹩腳的日語打招呼。現在騙子都是這么博學的嗎,英法語就算了,還能說中文?最后和這個大胡子聊了會兒,終于了解到,他現在正在籌備一部新片,打算啟用華裔演員,目前正在物色。他來這個小鎮也是純粹度假,沒想到能碰上這樣一個好運氣。裴向南并沒有詳細透露自己的性命,只告訴了大胡子自己的英文名,給了他自己經紀人的聯系郵箱。大胡子明顯想當場就得到裴向南的回復,只是裴向南戒心也重,最后也沒聊多久便各自回去,連住址和電話都沒留。裴向南其實并沒有真的當真,索性他也沒什么損失,就是浪費了點時間和口水,聊當旅途趣事得了。又在歐洲浪蕩了兩個月,被公司招回去干活。他銷聲匿跡了好幾個月,再回來,工作還是很多?;蛘哒f,為了重新轉回臉熟度,他得加倍努力了。唯一讓裴向南感到意外得事,居然真的有一個自稱是某某某知名導演助理的人給裴向南當初留的郵箱發來郵件,詢問合作意向。并且在得到經紀人的肯定后,寄來了劇本。裴向南長大了嘴巴,不太敢相信。密密麻麻都是法語的劇本安安靜靜躺在他面前的茶幾上,似乎在嘲笑他。裴向南抹了把臉,那個大胡子的名片早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名字他也忘光光了?,F下看到劇本扉頁導演的名字,他終于忍不住上網搜了下。一搜不得了,這大胡子不僅不是騙子,還是非常有名的法籍電影導演,在法國國內很有名望。裴向南哭笑不得,這真不能怪他,他連國內的導演都認不全,別說是國外的導演了。不過,這天降的餡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甜。電影叫。裴向南看完劇本,考慮了整整有三天。他覺得這個劇本很有意思,更難得的是,他是男一號,如果大胡子后臺夠硬,時間也掐的好,片子完全可以當戛納的開幕電影。但是同期,他手上又有一個國內的系列電影續作邀請,因為前作非?;鸨?,續作很受關注,給他的角色雖然不是男一號,但是戲份同樣重要,并且非常討喜,很能吸粉。重要的是給他開的價碼很高。撞了檔期,他不可能同時趕兩個場子。他有點猶豫,畢竟他在國內的根基并不能說非常穩,現在就跑國外去,也許會得不償失。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慕辰峰的官方網站放出消息,接演法國名導新片。裴向南當即一拍板,,他接了!第88章讓一個人置身于變幻無窮的環境中,讓他與數不盡或遠或近的人物錯身而過,讓他與整個世界發生關系:這就是電影的意義?!驳铝摇に煞蛩够?/br>【人的大腦是由成千上萬個神經元串聯交織起來的,一切信息都被轉化為神經元的信號沖動來回反饋于各大中樞神經里。這里蘊含著人類最大的秘密,藏匿著靈長類動物進化以來,最為奇妙的改變。只要破解了這些神經元,便破解了人類】幕起、燈亮——【我的父親曾經對我說,父母與子女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擁有相似基因鏈的人,而血統和親緣,只不過是你在多巴胺和荷爾蒙的支配下無知的署名?!俊炯词刮揖囱鏊缟衩?,但我也不敢認同他的觀點。在他消失后的那些年里,我一直相信他安好地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并且他時常悄悄回來看望我。就算他偽裝得再好,只要他一旦出現在我面前,我的血便會guntang起來。這是被他棄之如履的血脈之說,于我而言,卻妙不可言?!俊竞髞?,他出現在我灰暗的陌生人群里。我一眼看見他,他變得年輕英俊,笑起來是彩色的。是我的父親,這毋庸置疑。我走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他倒在我的腳下,流淌著暗紅色的血】簡陋的房間,干凈的長條桌,一頭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不,或者說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