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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北宋的開封的溫度估計跟后世的內蒙差不多。索性建房子的時候順便給每家壘了土灶,土灶挨著臥室的墻面,下頭打通同鄉臥室的土炕……反正都是土的,只有炕邊兒用了點磚,統一弄土坯蓋房子的時候順便蓋,一套三四百文的成本,正好把預算花光。當然夏天用的灶他們得自己另外搭一個,要不然燒起來,睡在炕上得熱死…… 老百姓還是比較容易滿足的,發現屋里居然多送個能睡覺的抗,又看到房子里頭用白灰草草涂過,看起來挺亮堂,一開始的不滿全都沒了!投親靠友或者在外頭的窩棚里呆了半年了,如今有個能住的地方了,還有什么不滿的呢? 他們現在看到的只是最基本的優點,等到冬天,這些市民就會發現,這厚厚墻壁的土坯房有多么的保暖了!把夾窗封上,火炕燒上,屋里頭隨便穿個羊皮坎肩就暖和的冒汗了!知道那時候,這些市民才意識到,整天被他們調笑叫做土鱉村漢的李郎中,為他們考慮的到底有多周到了…… 相比之下,給學生們蓋的宿舍可就不那么容易讓人滿意了。 趙思誠一臉便秘狀的看著眼前直棱直角的幾座樓,再看看墻上亂七八糟的口號,艱難的扭過頭,問李想:“都寫的這么亂了,你還想讓我寫什么?” 李想不好意思的撓頭:“二哥前陣子才升翰林學士,太忙,我就沒好意思請您過來寫字,只請了文縝等人幫我寫……如今想起還有個重要的牌子沒有準備,我估摸著再讓文縝跑一趟他得發脾氣的,所以只能麻煩二哥了!” 趙思誠嘴角一抽:“原來是不好意思再讓人家跑一趟,所以就叫我了?” 李想趕緊搖頭:“絕對不是!我請您是因為我認識的人里頭您的官兒最大了,寫這個最重要的標語,對大家比較有激勵性!” 趙思誠一臉黑線,算了算了,不跟他糾結,跟他糾結得被氣死,看看李想讓他寫的東西,臉更黑了:“這就是你說的最重要的標語!” 李想理所應當的點頭:“是??!當然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那些都是勸告大家好好學習的,這個可不一樣,跟催命符似的,看著就覺得頭皮發麻,多重要??!” 趙思誠:“……”算了,燕王可以寫,何文縝可以寫,憑什么我不能寫,寫就寫! 離秋闈還有兩個多月的時候,被燒毀的官學終于重新開放了,這一天官學的山長請了三品翰林學士趙思誠為首的一堆官員過來參加開學典禮,對了,典禮開始之前路過的燕王也過來看熱鬧…… 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把官學的大門關的死死的,讓一群人在大門口先弄個開門典禮再進去……一堆大小官員在門前新搭的臨時講臺跟大家講了半天的話,直曬的沒有遮陽傘的學生們頭暈目眩,李想在大遮陽棚底下一邊兒喝茶一邊兒偷笑:“我叫你們多事,我叫你們接地氣,好好的接地氣吧……” 快中午的時候終于開了,大門慢慢的打開,學生們十分興奮的準備沖進去趕緊找地方歇歇,卻被迎面的幾個大字刺激的差點當場撲倒。 “離秋闈還有六十九天??!” ☆、115第一百一十七章 趙明誠嘴角直抽,怪不得李想說這句話重要,一人高半人多寬的九個大牌子,一拉溜的掛在進門的影壁墻上,要多顯眼有多顯眼,每次進門都要受一次刺激……果然很重要! 前來觀禮的大小官員統統囧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直棱直角房檐極短層高也不高的房子……可真夠難看的! 再看看院子里的每個角落都充斥的各種字體龍鳳鳳舞的標語,書生們簡直想以頭搶地。 “六月不努力,七月徒傷悲,八月徒傷悲,九月徒傷悲,十月徒傷悲……”這一手行書寫的好漂亮,可這是什么狗屁行文? 岳飛在大殿里打了個噴嚏。 “天才是一成的天資再加上九成汗水……”好吧話糙理不糙,而且這字忒漂亮了!可是為什么轉過牌子,后頭被人用雞爪爬的字用炭筆寫了一句:“沒有那一成的天資,還是回家種地吧……” 何栗頭上青筋直跳,扭過頭怒視李想,李想擦擦汗:“咳咳,那天覺得好玩兒隨便寫的,寫完忘了擦掉了?!?/br> 太可恨了!好不容易下定決定寫的東西,被這家伙攪和成什么了?到處都是人,何栗也不敢罵李想,讓別人聽見更麻煩了,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繼續看別的字。 最讓大家崩潰的是大講堂的前頭一個龍飛鳳舞的忒大牌子上寫著驚心動魄的一句話: “未能金榜題名,爾等敢與王孫公子把酒言歡?”這是什么東西,內容太低俗了,而且這字兒比前頭幾個寫的差遠了,憑啥把它掛在大講堂上頭! 李想在一邊笑的快抽抽了,酸秀才,你聲音大點兒,再大點兒,燕王就在你背后,這種話能隨便讓人寫么?只有真正的皇室宗親才好意思寫這種話??! 當然李想不是希望人家倒霉,只是純粹窮開心罷了!宋朝政治開明,誰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找人麻煩??!燕王又是出名的好脾氣,要不然李想也不敢求他寫字。 “家中父母妻兒吃糠咽菜,考不上就回家種地!”這個,不押韻也就罷了,還有這破字誰寫的?又是回家種地,這貨成心的吧? 何栗又看看李想:“這是你新添的?” 李想點頭,小聲說:“好多人考了一年又一年,正當壯年的人,不但不能養家糊口,反而讓妻兒老小全都辛辛苦苦干活兒給他買筆墨……夢想這個東西,自己努力是一回事兒,拖了全家一起吃苦,就太自私了??紓€兩次考不上,就該回去賺錢養家了,不然算什么男人?!?/br> 何栗無可奈何:“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你這話私下說說也就罷了,別在外面亂說,免得得罪人,尤其你又不是科舉上來的。還好你這個寫的不那么清楚,別人看到了只當你是激勵人向上?!?/br> 李想嘿嘿的笑:“文縝兄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何栗的臉頓時黑了:“你又在拐彎抹角的諷刺我?!?/br> 李想:“你想多了……” 兩個人在一邊兒嘀嘀咕咕,別人知道他倆熟,也不過來摻和,只是路過的時候打個招呼,李想對這些人都不太熟,他從當官就忙著工程,跟別的部門的人打交道很少。何栗看他一臉呆像,就挨個給他介紹。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宿舍里頭走。 “那個是祠部員外郎賀新航,喜歡喝酒……” “那幾個穿綠衣的都是太學博士,具體是誰我也不熟,只認識那個長胡子的姓白?!?/br> 說話間進了宿舍,官學山長給大家喜笑顏開的過來跟李想道謝。 王山長對李想是真心感激的,一個多月前宿舍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