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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亂了,別惹大哥生氣??!” 可是李想已經生氣了:“阿念難道不是替你說話么!她哪句說的不對,我本來就讓大家出去玩的,你好賴話都聽不明白么!” 李念 “……” 小桃“……” 岳翻“……” 到底誰好賴話都聽不出來???眾人齊齊吐槽。妹控神馬的最討厭了,實在是不可理喻! 李想發xiele一下對搶妹子的小弟的不爽之情后就恢復了正常,笑呵呵的問李念:“阿念,你去書攤上撲了?撲的什么?” 李念點頭道:“嗯,去了兩個書店一個文具店,玩了兩局雙陸一局圍棋,猜了四個謎語,還耍了把頭錢扔了兩回色子?!?/br> 小桃笑道:“贏了多少彩頭?就這幾本書么?還有別的東西吧!” 李念點頭答道:“我過晌的時候讓個閑漢把前頭的彩頭都送回來了,一共有兩塊硯臺一套筆十二本書三個金錁子十五個銀錁子二百貫錢還有一幅顧愷之的畫……” 李念的勝利果實十分豐碩,李想笑呵呵在一旁聽著,聽到最后一句一下子噴了:“顧愷之的畫!誰會把這玩意兒拿出來撲???” 李念微微皺眉:“是個年紀不大的小郎君,那畫兒是他尋了好久,近日才弄到手的。因畫軸壞了,便送到了書畫店里裝裱。這小郎君今日到店里取畫,回來的路上便被人勾了去玩關撲,那擺攤的閑漢是個騙子,設了套兒,一來二去激的那小郎君把畫兒當做了彩頭。那小郎君一時不慎輸掉了畫,急的都要哭了,我看不過,問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便想幫他撲回來。那閑漢分明是在色子里動了手腳,專門騙人的。我扔了幾回便猜出門道,三兩下便把這畫兒撲回來了,本想把這畫還給那小郎君,誰知道他支支吾吾死活不肯要,我多說幾句,他便紅了臉跑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被教的這么靦腆!” 李想等人面面相覷,有門路弄得到顧愷之的畫兒的小郎君,再小又能小到哪里去?李念一向做慣了小大人,平日里管同齡人都叫小孩子,照李念的語言習慣來說,這個小郎君十有□是比她大的。這個年紀的小少年,見了李念臉紅說話支支吾吾,前提又是李念挺身而出幫他的忙,哎呀這哪里是人家靦腆,這是人家小少年春心萌動了吧? 李想十分的糾結,心說我手頭一大把待嫁的適齡少女嫁不出去,你個才十二三的小丫頭撞的什么桃花??!這世界太瘋狂了。想到這里又想起今天遇到的美人:為毛自己的小妹子就能小美人救小少年的英雄一把,贏得少年芳心一顆(好像哪里不對?),自己卻只會把好不容易碰到的御姐給氣跑呢?這不科學啊。 岳翻顯然也聽出了門道,岳翻張了幾下嘴,可是看看李想的目光,還是硬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下去了:大哥的眼神兒好可怕! 小桃想笑又不敢笑,李念雖然表現得十分早熟,可畢竟是個把心思都用在書本上的小姑娘,想不到這上頭很正常。不過瞅瞅阿兄的眼神,嗯,算了還是別說出來了,阿兄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來追才十二歲的阿念的——不對,已經過了年了,阿念十三了。 李想這一天的郁悶顯然還沒結束,苗玉奴也撞到了桃花!這這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大齡青年李想把桃花氣跑了,一群適齡未婚少女碰不到桃花,結果十二三的小李念撞桃花,離異女士苗玉奴撞桃花,這不科學吧? 苗玉奴是飛快的奔回家的,一沖進門就喊關門,誰知道已經來不及了,一個白白凈凈的青年男子闖了進來:“玉奴,我知道是你!你為什么不理我,我是你阿鄭哥啊,你答應過我等我考中了進士就嫁給我的??晌一厝チ四慵覅s已經搬走了,我找你找得好苦!” 李想正要說話,苗玉奴卻已經捂著臉大哭起來:“誰信你的鬼話!你姑姑說你在京里娶了新婦了,讓我趁早死心。我們一家本就是外鄉人,鄰里都知道我是等著要嫁給你的,你卻娶了別人,我們一家子哪里還有臉呆在那里!” 那青年氣的跳腳:“誰不知道我姑姑想把她家五娘嫁給我,她的話你居然也信!” 苗玉奴哭道:“你讓我怎么不信?你乙未年中的進士,到丁酉年還沒個送個信兒給我!” 青年呆?。骸澳?,你沒收到我的信么?我捎給你五十貫,讓你們一家到京里找我,然后辦婚事。我被授了官,實在抽不開身去接你??!” 苗玉奴哭道:“什么信?我等了兩年連個紙片都沒等到!” 青年驀地呆?。骸霸趺磿?,怎么會,李大寶怎么會騙我呢?他說他把信跟錢都給你阿爹了?!?/br> 苗玉奴捂著胸口道:“你就沒打聽到么?我阿爹在你進京的當年二月就去了!我阿娘帶著我住在那里等你,等啊等啊等不到消息,左鄰右舍笑話我,阿娘受不了,帶了我去投奔外公……”她說著說著,泣不成聲。苗玉奴在與母親一起投親的路上被人拐走,吳知州派的人找到她們最后投宿的旅館時,卻找不到人,而苗玉奴并不知道自己外公家具體的住處,只知道個大概的范圍,所以便這樣失散了。 去年離開青州之前,李想又一次派人去尋找苗玉奴外公的家,這一次終于根據她大概的描述找對了地方,這才知道她的母親因為丟了女兒,十分難過,回到苗玉奴的外公家沒幾天就病死了,而她的外公年歲大了,也已經去世了。苗玉奴得到消息,當場就暈過去了,醒來以后一場嚎啕大哭,后悔死自己沒有及時的找到母親,這會兒她真的是沒一個親人了。 苗玉奴哭得死去活來,那青年急的要命,卻不敢走近前相勸,他已經注意到了苗玉奴的頭發是婦人的樣式,而一旁,正有個面白無須的端正青年面色不善的看著他。 這場面實在尷尬,這青年方才情緒激動起來不管不顧的折騰,可這會兒意識到自己可能給苗玉奴惹了大麻煩,頓時緊張起來。他試探著問李想:“這位兄臺,你是這家的主人么?”他心里抱著僥幸,但愿這人不是苗玉奴的丈夫,不然自己可真的給她惹麻煩了! 李想看看他,皺著眉點了點頭:“我正是這里的主人?!?/br> 饒是這青年在官場上也混了幾年了,面對這個場景也不知道怎么接話好,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李想從嘴里憋出兩個字:“敗類!” 青年臉色一僵,卻不敢反駁,他是真的不想給苗玉奴再添麻煩了,只得局促往周圍看看,試圖為苗玉奴開脫:“這位官人,我跟玉奴的事兒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今天我只是一時激動才追來了,你千萬不要見怪,過去的事兒早就過去了……” 他正說著,冷不防卻被李想打斷:“果然是敗類!” 嘎?似乎哪里不對?沒等反應過來,他便被李想一拳打在臉上,隨即又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