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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兄……” 一轉眼到了年根兒,紙坊那邊的房子已經建好了,那種簡單房子本來就比較好建,統共花了半個月。倒是住宅麻煩點,墻比較厚,蓋的也精細,所以比較慢,現在已經上凍了,蓋房子的工人沒法繼續工作了,索性全都先回家過年,等出了正月再繼續。 不像往年的年底還需要把工坊的事兒處理完,這個年,大家都只需要cao心過年的事兒就行了。新衣服李想統一給她們在成衣店做了,不過小娘子們還是自己置辦了一些頭面首飾什么的。最闊氣的歐溫儀甚至打了一套足金頭面,花了整整一百八十貫:“這家的工費不貴,才一分,如今足金的價兒一直在漲,放上幾年便是重新融了也不虧?!?/br> 對于歐溫儀的理財本領大家一向只有佩服的份兒,幾個年紀大積蓄多的娘子紛紛去做了金首飾:“雖官家不許咱帶金子,可在家帶帶又能礙著誰的事兒,這東西比做衣裳劃算?!?/br> 作者有話要說:注1:御街:宣德門往南正對著的一條大街,長三百多米。這條街是皇帝正式出宮儀仗必走的路,非常寬敞,路邊種滿了鮮花,景色宜人??删褪沁@樣一條街,直到徽宗這個混賬下令禁止之前,老百姓都可以隨便擺攤,游覽的,是著名的小攤兒一條街,十分的繁華,只有皇帝出門的時候才會暫時戒嚴。所以說北宋老百姓是最自由的百姓不是白說的!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擁有最務實的皇帝了……直到徽宗這個倒霉的他爹從來沒指望他當皇帝的家伙繼位=?。剑?/br> ☆、56第五十八章 李想一向不喜歡過年,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年夜的時候他總要端了幾碗餃子回到自己房間去。好在他的情緒調節的還算快,一般情況下,大年初一的早上他就又笑呵呵的了。 這是來到開封的第一個年節(注1),小娘子們提前好幾天就商量好了要去街上玩關撲。正月一日起全民放假,關撲三天,這可是官家特許的活動,不湊湊熱鬧也太可惜了! 這一天李想并沒有多事的跟著小娘子們,關撲日滿大街的達官貴婦千金紈绔,治安問題基本不用cao心,城防的人小心著呢,誰在這個日子惹事兒那是找死! 盡管來到古代這么久,可是李想怕冷依舊,他穿了厚實的棉袍,又系上毛里子的斗篷,往荷包里揣了十幾個小銀錁子,又胡亂抓了幾個不值錢的小玉佩一并扔進去,這才往街上走去。 街上不是一般的熱鬧,到處都是關撲的攤子。李想慢吞吞的一路走來,發現宋朝的賭博業真是發達!賭博的花樣不是一般的多,擲色子銅板扔飛鏢,鵪鶉雞鴨鵝全都可以拿來斗,蹴鞠相撲也要賭一賭。 李想早就聽趙明誠轉送給他的男仆說過,在開封,平日里關撲就是很盛行的,逛街的時候,你可以直接掏錢買一條魚,同樣可以花五文錢去扔一次銅錢,贏了拿走魚,輸了把錢給魚販子。在開封,幾乎所有的小販的商品都是可賣可撲的。 不過關撲再盛行,可是平日里不可能像三大節日里撲的這樣夸張??!別說達官貴人,就連貴婦千金們都走上了街頭來關撲,頭面首飾衣物鞋帽皆可拿來做彩頭,甚至還有提供當場典當物品換錢的小店吆喝著招攬生意!哎呀神馬賭城拉斯維加斯啊,澳門啊你們都弱爆了,見過這樣全民皆賭的賭城么?街頭賣雞蛋的阿嬸都要兩文錢來一局??! 李想邊走邊看,覺得挺好玩,便也跟著玩了幾樣。他擲了兩回色子,輸了八百錢;又扔了回飛鏢,從另一個同樣扔飛鏢的紈绔手里贏了塊兒廉價玉佩——這幾年總跟岳翻混在一起,李想的身手還是提高了不少的;去看斗鵪鶉,輸了一塊兒玉佩;又遇到個看上他斗篷的少婦,死活要拿自己的點翠金釵來與他撲,拗不過只好玩了一把擲頭錢(注2),得了十分精致的點翠金釵一只。 李想一路走來,輸輸贏贏的玩了十幾把,荷包里不值錢的玉佩輸光了,頭上的小冠輸掉了,又贏回了一頂高山冠。身上的猞猁皮的披風換成了狼皮里子的披風,手里還拎了個籃子,里頭放了一只簪子,兩對耳環,還有卷成卷的他自己原本的披風。李想現在特別理解為什么宋朝人都這么喜歡賭博了,太瘋狂了,關撲這幾日,看到什么都可以提出賭一賭!這種滿大街的人都瘋狂的賭博的氣氛下,不少人都把頭上戴的身上穿的東西給賭出去了。 其實李想一開始輸的挺厲害,擲色子什么的跟攤主玩的話,那贏的幾率也太低了,除非同樣是路人!幸好他后來學乖了,撞運氣的盡量少玩,主要參與的都是雙陸這類動腦子的關撲游戲,要不然也不會勝多負少——在街頭玩這些游戲,李想基本是沒有敵手的。 李想玩了大半天,覺得有些累了,便在路邊的小吃攤坐了下來。一邊賣洗臉水的小哥忙走了過來“郎君可要洗把臉?”李想點頭,那小哥便從桶里舀了熱水出來,端了盆子到他身邊。李想簡單的洗了把臉,拿毛巾把臉擦干凈,那小哥看他洗完,便又端了一杯漱口水過來,笑道:“郎君漱漱口,吃東西也香甜些!” 李想笑道:“怎么,今日賣洗臉水還送漱口水么?” 那小哥笑道:“過節嘛!總要與平日不同?!?/br> 李想微微一笑,遞給他十幾個銅錢:“過節嘛,確實要與平日不同?!蹦切「缫娝鍪执蠓?,越發高興,回到車旁拿了個小圓盒過來“小郎君生的好生面嫩,可別讓風吹皴了臉,這是我拖山東那邊老客帶來的香脂,小郎君抹抹看,我覺得比魚油好些,不油不膩?!?/br> 李想接過來一看,頓時失笑,小小的瓷瓶,上面貼著個簽子,寫著“雪花膏”三個字,正是他工坊里產的最便宜的一款護膚膏,抹了一點在臉上,問那小哥:“這東西你買的多少錢一瓶?” 小哥答道“整整一百五十文呢!開始是用一次三文錢,后來發現用的實在快,三瓶子一轉眼就剩這么一瓶了,便不怎么拿來給大家用了,這東西太難買到了?!?/br> 李想笑道:“明年就好買了,以后你用不了一百文就能買到了?!闭f話間李想要的攛rou粉羹已經端上來了,那賣水的小哥也就不再打擾,拿了瓶子回到自己的車邊繼續招呼食客們洗臉洗手。 攛rou粉羹做得很不錯,配著羊脂韭餅吃著十分的可口,李想一口氣吃了三只餅一碗羹,結賬付了三十文,走到賣水的小哥處又要了一杯水漱口,那小哥便問李想剛才說的香脂好買是怎么回事兒,李想便笑道:“香脂工坊的老板搬到京郊了……” 賣水的小哥笑道:“聽郎君說話不是開封的口音,莫不是那香脂坊的老板與你認識?這可不得了,郎君一定幫我說說去,給我個便宜價,我多進些,以后賣水的時候可以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