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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的嫌疑也變小了?!?/br> 俞然:“繼續查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雇人行兇?!?/br> “是?!?/br> “那湯胤呢?” 俞然沒有很快回答。 與俞然同去的警察小胡主動說:“湯胤這個人,每次回答問題之前都會仔細考慮一下,給出的回答都非常明確,包括他幾點幾分出門,回到家?!?/br> 有人詫異:“普通人能把平時什么時候上下班回到家記得這么準確?是不是不太對勁?” “不,”俞然開口了,“湯胤不是普通人?!?/br> “他是世界記憶大師的成員?!?/br> 小胡對湯胤這個人的想法很矛盾,僅見過一面,他竟對這個人生出莫名的崇拜感。但他知道他不可以有這種偏頗的情緒,因為…… “湯胤沒有不在場證據?!?/br> …… “你再仔細想一想?有沒有碰到什么人?去了什么有攝像頭的地方?”紀臻霓紅了眼眶。 湯胤沉默了。 案發當天,他于下午六點53分到家之后,由于臻霓不在家,他便也懶得做飯,牽上公主跑步去了。由于晚飯后是居民散步高峰期,又正值秋天落葉,南湖景色秀麗,人流眾多,湯胤選擇帶公主沿其他僻靜的小路跑,路人鮮少,沒遇到任何熟人,也沒有攝像頭。 他在路邊雜貨店買過一瓶水,但付的現金,無法用手機支付應用取證。 他于晚上10點27分回到家,僅進出小區時有攝像頭為證。 也就是說:湯胤無法證明在10月12日案發當夜,晚7點至10點半之間自己的行蹤軌跡。 而三個半小時,來回一趟終南山,足矣。 …… 小胡在白紙上這三小時時段之上打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照這樣來看,湯胤的嫌疑還是最大?!?/br> 39.Chapter 39 俞然將鑰匙插.進門孔里, 轉不到一周, 門便開了。 俞然沒有任何異色, 這并不符合他身為刑警的特質。事實上,這樣的淡定是從某時候開始的。至于多久, 他不記得了。 俞然將門闔上的同時,女人一雙細白的胳膊纏上了他脖頸。 楊珊妮整個身子粘在俞然身上,嫵媚地望住他:“怎么現在才回來?” 俞然雙手垂著, 沒去摟她的腰,“局里有事?!?/br> “回來這么久,都不來看我?” “一回來就接了個案子,走不開?!?/br> 她用纖細的指尖去勾他下顎的胡渣,“俞警官啊,你再不來看我,我都想著要不要去偷點什么東西讓你來辦我了?!?/br> 俞然習慣性勾唇, 笑里不止是痞, 還帶了對她獨有的色,“你能偷什么?” 珊妮睜大水靈的雙瞳, “你的心?!?/br> 按常規劇本, 俞然這個時候應該一把抱起她, 邊吻邊往床走, 接著廝纏個昏天地暗, 可今夜怕是要負了佳人心了。 俞然終于掐住她的腰, 又是一笑, “那你偷去吧, 身子給我留著,我還得辦案?!边呎f著,他雙手向后一推,將她從自己身上摘下來。 看著繞過自己往里走去的男人,珊妮有點懵怔:“怎么了?” “我今晚要熬夜想案子,你洗完澡先睡吧?!?/br> “這么要緊?還要熬夜,明天可是周六啊?!?/br> 俞然將檔案袋往桌上一甩,一屁股窩進沙發,“命案,媒體已經報導了,領導下了命令讓盡快結案?!?/br> “哦……”她知道他工作拼起命來的樣子,沒人勸得動的固執。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揪著手指站著不愿離去。 俞然終于抬頭看她,好好哄了句:“洗澡去吧,嗯?” 珊妮怏怏地去了。洗完澡換睡裙出來,見到他一頭埋在那里,保持著她進去之前的狀態。 她打了杯熱水,悄悄坐到他身邊,眼神專注看他的臉,沒往那堆檔案上瞥。俞然早告訴過她,這是規定,別說家人,同事之間都不能過問。 “很棘手?”她問。 俞然沒抬頭,“剛起頭,說不準?!?/br> “真要熬夜???” “嗯?!?/br> “那好吧?!鄙耗菡f著就要起身,視線不經意掠過他手中的資料,打頭便是兩個字——湯胤。她怔了怔,下意識就出聲:“……湯胤?” 俞然也沒遮擋的意思,“嗯?!?/br> “是臻霓的那個國家棟梁?”待俞然點頭后,珊妮又問,“他怎么了?” “嫌疑人之一,”頓了片刻,俞然再補一句,“告訴你是因為紀臻霓不出明天就會找你說了?!?/br> 命案,嫌疑人,任誰聽到與這兩個詞關聯的人名都難免害怕。珊妮可不是真那么關心湯胤,她不過是擔心她閨蜜的處境。所以她問:“他是不是真的……那臻霓……” 俞然掐掉她的話,“別問我,我不想讓我的思維有任何偏頗?!?/br> 他非常清楚,任何的傾斜都有可能將他的偵查帶往不同的方向,甚至越走越偏。所以即便看到好朋友幾乎心碎的表情,他也不允許自己有任何一句的安慰。 珊妮不敢再出聲。 俞然很快陷入沉思。這一陷,就讓他忘了身邊還有人。過了良久他才稍回神,側過臉,小美人還抱著雙腿坐在那里,安靜地看著他。 “先去睡吧?!彼挷欢?。 珊妮搖搖頭,“陪陪你?!?/br> 他以為她想要了,畢竟他們在一起的大多數時間,都在上床。而她,的確是因為分隔太久,單純地想他了。 俞然擱下筆,橫抱起珊妮走進臥室,路上她問:“不看了?不是說要熬夜嗎?” “那也得先把情人哄睡著了?!?/br> 她笑了,“我都多大了,還用得著哄?!?/br> 俞然將她放到床上,單手去解皮帶,“你會需要的?!?/br> …… 紀臻霓從床上坐起身時不到早晨八點,她并不知道時刻,只是盼了一夜的天明,見到天光大亮了便起來。知道時間的是湯胤,事實上,徹夜測聽了她的心率和呼吸,他知道她也一宿未眠。 也?的確是,兩個人都徹夜未眠。 被子還沒完全掀開,臻霓就聽到男人說:“起這么早?” 她怔了怔,回過頭,湯胤臥著看她,雙眸沒一點惺忪睡態。臻霓說:“我要出門……姜莉有事找我?!?/br> 湯胤把臉擺正,望著天花板道:“別去找俞然?!?/br> “……”被他一語戳穿,她頓時語塞,“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