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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美麗迷了他的眼。然后他們戀愛,他們上床,江慈這個搞演藝的沒接過幾部作品,天天忙著和徐映談情說愛。最后呢,徐映說他倦了,歲月是把殘忍的殺豬刀,再深的感情都會被磨滅,何況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過是場游戲。江慈看著車前的擋風玻璃,早上的時候,氣溫偏低,玻璃上蒙上了一層水霧,很快卻又被雨刷刷掉。他看著雨刷來來回回地刮動,記憶里的那些事情卻又浮了起來,他當年是有那么點矯情,有那么點糾纏不休的意思,可就算這樣,也不必要把自己送給一個老頭子睡吧?江慈心里突地一跳,差點就要嘔出一口血來,徐映轉頭,那雙濃眉擰了起來:“怎么了,不舒服嗎,早上吃了什么東西?”江慈捂住嘴,朝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徐映還是有點不放心,可現在是在高速上,他沒辦法停車,只好繼續開。江慈終于不再犯嘔了,他游戲人生了這么多年,回到少時,卻發現自己還是有著許多年前的那種矯情??粗煊车哪樀臅r候,他就會想起這人帶給自己的不幸,分手好聚好散,這家伙卻偏要把自己當做個物品送給人大老板睡。而且還是好幾個人,江慈臉越來越黑。我為什么不殺了他呢,我以前不是殺過人嗎?江慈在心里想,然后恍然大悟,那些人不是他殺的,是他的得力助手謝莉絲殺的。江慈知道自己見不得血,他回過頭去,看著徐映英俊的側臉,心里想的東西卻和對方這張臉毫無關系。一年零兩個月,還有一年的時間,一年后他將和這人慘烈分手。江慈眼珠子一轉,他前世靠陪睡換來成功,這世倒是可以簡單一點。五年的時間,他不僅成為了大明星,同時還做了許多投資,而他自己的工作室也已經在計劃中。原本多好的事情啊,突然間全沒了,不過也不錯,這次他可以以一種稍微干凈點的方法再次得到這一切。江慈轉頭對著徐映笑,這人活兒不錯,自己雖然不爽他,卻也能享受到,所以說他真是個神經又沒節cao的人啊,有氣節的話,就應該直接和這人翻臉攤牌,然后去喝西北風,最后綁著炸彈和這人同歸于盡。江慈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樂到了,抿著嘴偷偷地笑。徐映余光剛好瞟到這人,頓時勾了嘴角。☆、第4章情敵見面車速很快,沒過多久便到達了片場。江慈從車子里走下來,他前世早已成為了身經百戰的大明星,如今當然不會怯場??尚煊巢恢?,后腳跟著出來的時候,這位風度翩翩的情人先生往江慈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別擔心,我會去和這兒的人打個招呼的?!?/br>他笑起來的樣子讓人如沐春風,當然是頂好看的,江慈也附和著笑,然后跟著說道:“我不擔心?!?/br>徐映點點頭,一雙眼睛微微瞇起來,里面透著精光,一看就是個不好忽悠的人,他朝片場方向看了看,還是補充了句:“我就不進片場了,你一個人去,不要害怕?!?/br>江慈早已腹誹無數次,當下卻也只能好脾氣地笑瞇瞇。小孩兒很乖,徐映也很舒心,他的阿慈原本是個暴脾氣,現在卻突然柔順了許多,一時間徐映有點高興,卻又有些隱隱約約地惆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徐映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想了,他和江慈打了聲招呼,便去找在片場外面兜風的制片人了。那人是他的好朋友,也是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江慈身邊跟著個助理,助理是個扎著馬尾辮臉上還有點點雀斑的小丫頭,這丫頭雖然不起眼,做事情卻也利索,跟著江慈這邊來那邊去,也沒鬧出什么亂子來。導演之前得了消息,知道這突然加進來的人的來頭,他不好不當回事卻也不能太熱情,當下只是對江慈笑笑。“江慈啊,你先去那邊椅子上坐坐,等會兒到了你的戲的時候再叫你啊?!?/br>這句話一出來,有不少演員開始側目,江慈不是什么大明星,突然進組不說,進了組居然還有這么好的待遇。要知道,不是每個沒名氣的新人都有椅子坐的。一道道眼刀子射過來,江慈身邊的小助理低著腦袋,額上汗流了一層又一層。江慈倒是毫不介意,他把凳子往邊上一放,笑呵呵的:“這哪能啊,我今天是來學習的,這大冷天的,大家都在努力工作呢,我也不好一個人這么坐著啊,我就站著看看,也算和大家同甘共苦了。而且啊,人站著精氣神好,學東西也快??!”他一雙眉眼彎起來,笑盈盈地一副好人做派,再不滿的人此時也不好嘀咕什么。江慈哈出一口熱乎乎的氣,又說:“這幾天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啊,等結束后我請大家去吃羊rou火鍋吧,暖烘烘的,倒時候大家才更有力氣拍戲??!”不說別的,就說現在這天氣那還是真的冷,劇組里一大半人都凍壞了,特別是現在這幾個正拍著戲的,個個都是單薄的衣服,一聽江慈這話當下就來了神兒,眼刀子也不刮了,不滿也沒了,都笑呵呵地應了。導演真是嚇出一身汗來,他本想給江慈開個小灶,卻沒想到差點好心辦壞事兒。不過事情就這么揭過了,導演也不多說,拿著個擴音器,繼續指揮者,片場燈光攝影全部就位,倒也熱鬧。助理給江慈一袋暖手袋,江慈把它捂在懷里,人凍得牙都在打顫。先前在房子里不覺得冷,在車里也有空調,現在卻真真正正感覺到寒意了。助理丫頭滿眼都是崇拜之色,江慈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回頭給了她個安慰的笑容,那丫頭臉就紅了。她不適合做助理啊,還是太嫩了。江慈別過臉去,突然想到了謝莉絲,按照前世的情況,他和謝莉絲還有一年半才能見面。在那個令他痛不欲生的賓館里。江慈想著事兒,冷不丁地旁邊有一團熱氣襲來,他轉頭一看,才發現是個白白凈凈的年輕人坐到了自己剛才不坐的那椅子上。江慈當做沒看到,轉頭準備繼續神游,那年輕人卻不干了,把凳子往江慈那邊搬去一點,立馬就有個軟軟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江慈吧?”江慈很想問“你是哪根蔥???”,但長年以來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經驗還是讓他擠出一個完美的笑來,他和藹又可親,完全平易近人:“是啊,你是?”那人露出兩個淺得不能再淺的酒窩來:“我叫南心,剛畢業,這是我的第一部戲?!?/br>說完他又湊過一點,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