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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餐廳,一個月之內找風水師調整過的吧?”“啊對對對,可是一點兒成效都沒有?!?/br>“你太cao之過急了,一般店面或者家庭經過風水調整之后,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起效,甚至有的要過一百天才能覺察出效果來?!?/br>“那你的意思是……”“你這店面的風水布局沒什么問題,前一任風水師挺靠譜的,我也不用再做什么調整,你們就按部就班地經營下去,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好了?!?/br>老板原本以為要做很大的調整,已經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愣了好一會兒才一個勁兒點頭:“好的好的謝謝謝謝!那我們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問題嗎?”這時喬崢也晃到了他們身后,麥謹言回頭問他:“你吃完了?”“沒呢?!?/br>“那你回去繼續吃吧,我一會兒就過去?!?/br>見喬崢又回了座位,麥謹言繼續跟老板道:“你家酒水賣得很不好,尤其是飲料賣得不好,需要調整一下?!?/br>老板繼續猛點頭:“對對對,大師你真是太神了,那我應該怎么調整?”麥謹言有點想笑。他這不是測出來的。之前一上桌服務員就給他們上了兩碟小涼菜,兩碟小點心,一大扎豆漿,說是贈送的。他以為就他們一桌被如此優待,轉了一圈發現桌桌都有贈送這些東西。小涼菜和小點心各只有一點點,倒可以忽略不計,但那么大一扎豆漿都贈送了,按一般人的點菜習慣,可能就不會再點飲料了,甚至可能就不會再點湯了。贈送豆漿這種促銷手段,只適用于自助火鍋店。人們喝豆漿就喝飽了,其他東西就吃不了多少了。而在這種以點菜為主、靠酒水賺錢的餐廳,贈送豆漿就不太合適了。因此他給老板的調整建議只有一條:取消贈送的這些東西。等他回到座位的時候,見喬崢竟然將那盤醬板鴨吃得只剩兩塊。“這么辣的東西你竟然吃這么多?”湖南醬板鴨初嘗并不會覺得有多辣,但它的辣卻是后勁特足的。“辣辣辣,辣得我都喝了好幾杯豆漿,但越辣又越想吃?!眴虓樳€在喝豆漿,顯然辣勁兒還沒過。他正想問他吃這么多辣的一會兒胃會不會難受,老板又過來找他,說是在一個餐飲的群里說了他今天請風水師的事兒,好幾個老板都表示要請麥大師看風水。“來來來,麥大師,他們要跟您商量一下時間?!崩习遄е溨斞匀チ艘慌?。沒多久喬崢又悄無聲息地到了麥謹言身后,見他倆還聊得熱火朝天,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之后,實在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好了嗎?可以走了嗎?”麥謹言忙著加那幾個人的微信,沒顧得上回頭看他:“等一會兒啊,馬上就好?!?/br>等他加完微信一回頭,見喬崢已經蹲在了地上。他順手在他頭上摸了一把:“怎么蹲地上了?走吧?!庇洲D頭跟老板道別。老板還在絮絮叨叨,一直握著麥謹言的手不放,又是感謝又是夸贊,直到已經起身走到門口等了半天忍無可忍的喬崢吼了一嗓子:“還不走?有完沒完了?”那老板才訕笑著收回手,又悄聲跟麥謹言耳語道:“你這徒弟是個急脾氣啊?!?/br>“是啊是啊,壓根兒沒把我這師父放眼里?!丙溨斞砸哺Φ?。出了餐廳,喬崢快步走在前面,徑自先鉆進了副駕。麥謹言上車后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笑問:“是等得不耐煩了?我說不讓你來你非要來,來了又嫌我們時間太長,下次還是別帶你了,又沒耐心脾氣又大的徒弟我可不敢帶?!?/br>喬崢沒搭話,只是稍微側了側身子,看著窗外。麥謹言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揣摩他的意思:“要是我下次去給別人看風水,你還想一起去的話,我就速戰速決,不讓你等這么長時間了?!?/br>喬崢忽的扭過身來,默不作聲地在駕駛座和副駕中間的那個前中儲物箱里翻找著東西。“你要找什么?”他還是不吭聲,只是繼續在里面翻個不停。趁著等紅燈的功夫,麥謹言也將手伸進了前中儲物箱:“我問你要找什么我幫你……”他摸到的是他冰涼汗濕的手,再一抬頭看他,果然臉色煞白,嘴唇也抿緊了,鬢角也被汗濡濕了。“不舒服?是胃又疼了嗎?你是不是在找藥?”他這才反應過來,正要幫忙找藥,綠燈亮了。他把車開過了這個路口,靠邊停了車,熄了火,見喬崢已經將藥瓶翻出來了,卻好半天擰不開瓶蓋。他伸手接過藥瓶,幫他倒好藥片,又擰開保溫杯,守著他吃了藥,看著他輕舒一口氣抬手在上腹上上下下捋了好幾下,忍不住有些心疼地埋怨了一句:“你胃疼了怎么不早說???”不問還好,一問,這只松鼠就徹底炸毛了:“還用我說嗎?我第一次跑你背后站著的時候就已經疼得想躺下了,我胃疼了這么久了你看不到嗎?你眼睛長這么大這么好看是用來干嘛的?”麥謹言愣了愣,他是真沒注意到他不舒服,之前可能是因為他臉色還好,還看不出來他難受,后來則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臉。他被吼得發懵,心疼之余又有些好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下次跟您老人家出門一定要學會察言觀色,一定要更體貼入微。想吐嗎?要不要再喝點兒水?”喬崢捂著胃搖頭,也不再搭理他。麥謹言翻了一個塑料袋遞給他:“要是想吐就吐到袋子里吧,你是想讓我開快點兒還是開慢點兒?開快點兒能早點兒到家,你也能好好睡一覺,但是又怕開快了你更難受……”他說著就打著火,準備重新上路。“你干嘛?”“我……開車回去啊?!?/br>“你不是說要對我體貼入微嗎?把我扔這兒又不管了,算什么體貼?”麥謹言一臉茫然。幫他拿藥了,給他喝水了,也給他準備塑料袋了,還要考慮開快了他會不會難受的問題,他怎么不管他了?“我不體貼嗎?那我還應該怎么體貼?”喬崢捂著胃的手又往里陷了陷,白了他一眼:“像你這么沒有眼力見兒的人怎么當特助?你就不知道你該干什么是嗎?”“我當然知道我該干什么,就是盡快把你送回家休息?!?/br>“我就是現在特別疼特別難受,你跟我說回家再好好休息?那我現在就忍不了了怎么辦?”“那怎么辦?那我送你去醫院?”喬崢瞪著他欲言又止,閉上眼睛又側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后背,過了一會兒又還是回過頭沒好氣地命令他:“給我揉?!?/br>麥謹言并沒有立刻上手。他是真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