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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狡猾又如何,拿住弱點一樣被收割性命。解決掉善于虛張聲勢的魔物,景修在樹林邊界遙遙看一眼天空,眼下位置極好,既能將戰況收入眼底,又不會引人注目。此時戰斗呈現焦灼化,雙方勢均力敵,互相寸步不讓,并隱隱顯示師父更占上風的趨勢。不等他高興多久,一道魔氣凝成的大手從天而降,把底下翹首的守衛抓了一把,伴隨著幾聲慘叫,那幾人頃刻間沒了性命。景修慘白了臉,難怪說那勞什子將軍戰斗時底下得有人!吸收了那幾人修為的魔物力量rou眼可見地增長,情況對師父大為不利,打斗消耗時間越長就越不利。靈力消耗就算有靈石補充,也不可能臨戰提高修為。眼見師父出劍凝滯,身形都在重壓下變緩,他恨不得……好吧,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祈禱。祈禱最沒有卵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師父孤注一擲地朝魔物沖過去,陡然爆發出的強光讓他有片刻失明,熟悉的靈力波動下,他的心漸漸沉下。不,師父才不會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跟魔物拼命。然而既是拼命,就自然不會有太多理智。結果便是魔物確實被殺,以此為代價,李晉淵生死不知地從高空墜落。景修當機立斷,發揮最快速度將人搶走,用最快的逃命法寶,不吝嗇靈力奪路狂奔。一口氣跑出上百里路,他才力竭地降下速度,尋一山洞鉆進去。不等安置好就急匆匆去探查師父狀況,渾身溫度偏低,呼吸微弱,好在還算平穩,半顆心放回原位。把人平放好,檢查完山洞再回來面對昏迷的師父他又犯了難。以他的修為,以靈力貿然探入師父體內必然會遭到本能攻擊,上好治傷靈藥都給他灌下去,情況也不見好。現在趕回宗門還來得及嗎?哪怕白懷瑾在也好啊,他至少會知道該怎么辦。“師父?白懷瑾?誰在就給個反應!動動手指也成?!彼彩羌悲偭?,居然直接用喊的方式。底下人眉頭皺緊,終于睜開眼,“別擺出哭喪的熊樣,你,給我去沖擊筑基,暫且別管我,也別回師門,給我們一段時間,休整?!?/br>盡管說話的人是白懷瑾,且說得斷斷續續,明顯受傷不輕,但他的話語還是給了他一根主心骨,于一片混亂中終于理出方向。白懷瑾為什么要求先別回宗門且不管,他說的話準沒錯。只是,為啥急著讓他筑基?雖然有些點想不通,但不妨礙他照著做,再次確定這臨時洞府足夠安全后,他在師父身邊安然入定。也許白懷瑾說得沒錯,旁觀師父一次打斗,他無形中獲益匪淺,感覺那層壁障更為清晰了。入定后不久他就進入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靈力在經脈中飛速流動,沖撞地筋脈有點疼,但還不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不知道運轉了多少個周天,冥冥之中他感覺到時機到了,便毫不猶豫開始筑基。事后回想也覺得自己夠膽大,既沒擺聚靈陣,也無人護法,丹藥法寶一概沒用,就直接開始筑基,好在他終究賭對了。筑基成功不僅筋脈拓寬幾倍,靈力也以可怕趨勢增長,親生經歷過才知道為何說筑基和煉氣有天壤之別,兩者差距不要太大。就比如他現在就感覺自己一人挑十個煉氣十層的修士都會很輕松。他不禁想,筑基尚且如此,再往上的金丹元嬰又會是怎樣?一時之間,心中竟升起萬丈豪情,恨不得修煉到破空而去。冷靜冷靜,他可不是專門過來修仙的。睜開眼,一張俊臉距離他極近,對方見他醒來,唇角勾起,“不過是筑基你也能回味半天?”景修沒好氣地把那張險些把他嚇出心臟病的俊臉推開,“白懷瑾,師父情況到底如何?這算是痊愈了嗎?”白懷瑾冷笑,“痊愈?幾十年內都別想了,金丹裂開,境界后退,眼下不過是堪堪維持金丹初期而已。不用很久,他境界還會繼續往后退,金丹粉碎掉成筑基期只是時間的問題?!?/br>☆、做我伴侶8景修驚地下巴都掉了,良久才找回自己聲音,“這么嚴重,你還能滿不在乎?”就差明著問:親,你腦子沒病吧?白懷瑾依舊沒好氣,“有人要為大義犧牲自己,我能有什么辦法?”景修靜默半晌,看向白懷瑾的視線越發怪異起來,“你……在生自己的氣?”一段更為詭異的沉默之后,白懷瑾一言不發地回到原位閉目養神,那架勢竟是打算不理會他。罕見白懷瑾有如此明顯的幼稚行為,他是好氣又好笑?;仡^細細一想,白懷瑾似乎很早就表露出對李晉淵的不滿,曾經他將原因歸到自己身上,現下看來真正原因應該還在白懷瑾和李晉淵之間。嚴格說來,白懷瑾在跟自己過不去。他對李晉淵有著出乎尋常的排斥,但若說讓李晉淵完全消失,自己取而代之的話他又不樂意了,總體表現出的就是矛盾。想明白這層,景修如同打開了任督二脈,突然福至心靈,挪到白懷瑾跟前,“噯,你特地選這個世界,是不是有特殊原因?”比如跟自己另一半靈魂團聚?白懷瑾掀起眼皮,眼中滿是訝異,“你居然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景修被塞了一腦子神奇的東西。白懷瑾特地挑這個世界確有原因,他缺失了一半靈魂,力量也隨之削減地嚴重,想要拿回力量就得有完整的靈魂,也就是說他需要跟李晉淵融合成一體。但是,現狀也很分明,李晉淵防備他,把他當魔念,時刻想消滅他。他則不喜李晉淵,與之天然對立,就算沒到勢同水火的地步,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兩個要進行融合,難度不可謂不大。“融合暫且急不來,倒是李晉淵現狀堪憂,我這邊有個辦法,端看你是否答應?!?/br>景修還沒從靈魂融合的難題中走出,迎面又砸來一個問題,他唯有懵逼式的“???”見白懷瑾表情有變壞跡象,趕忙擺正態度,用誠懇無比的表情問:“什么辦法?”白懷瑾清咳一聲,取出一枚玉簡遞給他,示意景修自己看。迥然不同過往的態度讓景修很是納悶,接過玉簡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居然是雙修!“你確定只有雙修才能救他?”他臉上還有著再明顯不過的不自在,對修仙世界有過一定了解后,他不可能把雙修當成普通修煉。即便上個世界白懷瑾曾對他表白,在他沒怎么堅決拒絕的態度下,他們算是確定了交往關系。正經相處沒多久就要跳入到最刺激的環節,是否進度太快了?白懷瑾臉上的不自然散去些許,“他尋來的雙修功法有些特殊,雖無法將我抹殺,但在互惠互利上效果很不錯,修補金丹并非一朝一夕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