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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br>景修:……信息量略大,他腦子短路了,等他緩個幾秒重啟。“你,要把我變得跟你們一樣???”“不對,是迎你回來!要是多年前你答應跟我回來,也就不用跟你弟弟共享一個身體了,可惜你拒絕了,而我擁有了更滿意的繼承者?!?/br>呵呵,他要不要禮貌性地表達下遺憾和惋惜?誰特么想做這狗屁繼承人,連‘人’都算不上!一切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溫柔’都是因為對方勝券在握,打算順帶跟他這個人體殼子打好關系,方便將來動手換芯子?哎,只要想到那種畫面,他就直倒胃口,比看到‘梅嵐雪’矯揉造作的臉還要想吐。“我以為,你們都是先就近觀察個夠,造出一模一樣的人形后,再殺了原主取代之。原來還有第二種辦法,長見識了?!?/br>提起這里‘梅嵐雪’露出明顯的不屑,“那是低端生物的做法,他們當中極少有人能百分百復制地跟人類一樣,只有何敬做到了。我們不必如此,造的殼子再像也比不上原裝,也只有首領以及未來首領可以掌握這項技術?!?/br>景修:需不需要他表示感激涕零?“你只管在這里住下,除了離開以外的需求都可以提,好好享受最后一點美好時光。不必擔心,你弟弟會替你活地更好?!?/br>謝謝,我更擔心了。“如果我不喜歡那個房間,想換一個呢?”‘梅嵐雪’臉色古怪地問:“你確定?這個房間是最好一間?!?/br>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那房間他消受不起,住里面肯定吃不下睡不著!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換房間終于被通過,據說‘梅嵐雪’為了讓他睡地舒服,特地給他調了一件檔次僅低于自己房間的屋子,但等景修看到房子,就只有石化的表情。如果這都能稱之為高檔房間的話,那么他家衛生間肯定是豪華版房間,至少還帶浴缸馬桶不是么?準確說這里就是一個掏空了的山洞,稍微加固了一下,僅有一張充作床的木板可以睡,并且沒有被子。還是為了防止他跑路,一個大鐵球被專門放置在里面,就算這房間沒有個正經的門,也能讓他插翅難飛。☆、非科學世界游記14他失策了,轉移過程中他既無法辨認出路線,也沒尋到逃跑機會,只是從個奢華籠子換到一個破爛籠子,本質沒什么改變。景修沮喪地一屁股坐在木板上,突然被硌了一下,他從褲兜里摸出一只手機,呆愣過后就是狂喜。他一邊留神外頭動靜,一邊急忙給溫慕白打電話。有這么現代化的工具他不用,腦子真是瓦特了!五分鐘后,狂喜變為失落,無論怎么打都不通的電話毀去他最后一點希望。他可以理解為,溫慕白正在忙不方便姐電話,又或者干脆是沒聽到??啥几淖儾涣艘粋€事實,他無法聯系溫慕白來救他。他把手機塞回褲兜,繼續撐著下巴充當‘沉思者’,接下來他很可能會有相當長的時間去想怎么跑路,前提是它們的準備工作沒完成。所謂怕什么就來什么,在他憂愁所謂的‘換芯儀式’時,剛巧聽到兩個‘人’在說晚上有一場盛會,可以見到他們真正的首領繼承人!景修:哦不,我還沒準備好。突然外面兩道聲音說著說著就沒聲了,不是自然停頓,而是說到一半被掐斷,他敏銳感覺肯定發生了什么。人剛竄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即將離去的熟悉背影!“嗨,我在這里!”景修激動極了,不啻于見到親人!不料溫慕白看到他并未立即走過來,而是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渾身發毛。景修訥訥道:“不會吧,我們才分開多久,你就認不出我了?”對面人緩緩走過來,保持在一個剛好足以發起攻擊的距離,很明顯他還是沒放下警惕。激動的心情冷靜下來,他滿腦子疑惑,甚至懷疑眼前的溫慕白是假的。驀然他聽到一個問題:“我們第一次見面在什么時候?”景修茫然道:“在酒店……啊不對,應該是我在蛋殼里,你在外面跟我說話。也不對,正式見面應該是我破殼那天?!蓖昝来鸢?!溫慕白表情松快下來,也是在這時他才發現溫慕白眉宇間染上疲憊?!澳阒牢艺业綆讉€你嗎?六個,哦,加上你是七個,拯救人質的行動有一次就夠了?!?/br>很能理解,換成他遇到相同情況早就炸了!所以說,能不能跟他講講那幾次經歷?他不介意邊走邊說!可是,溫慕白表示他更應該留在這里,以便于他們將這群東西一網打盡。景修只想說:親,這么殘忍對待伙伴真的合適么?“那個假梅嵐雪想讓她兒子用我的身體,等同于要弄死我,你確定要把我留下?”溫慕白:“……詳細說說!”他預感這很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新突破點。隨著景修的敘述,他果然找出更適合動手的地點,就是那個詭異的娃娃室,只要毀掉它們所謂的‘后代’,那東西就再也不能隨意變幻形態,也無法‘再生’,付出很少,收獲很大,相當劃算。“我還是得把你暫時留下,照你所說,你身份特殊,女首領短時間內不會動你,甚至因為我毀了娃娃室,她只會更看重你。到時我們可以里應外合……”景修:感情說了半天,還是嫌他累贅,不想帶他走唄!好吧,姑且算是里應外合的策略,可他那份任務明顯要輕松許多!他感到個人能力和智商同時受到質疑,因此無論溫慕白怎么解釋,他都帶有些許迷之惆悵。“你得保證不會丟下我,你也看到了,他們把我跟拴狗一樣拴著?!比绱艘粊?,他成功從溫慕白眼中看到了鄙視,對方抬手摸了摸他腦門。在這個溫情無限的動作背后是殘酷的現實,因為那只是對方想拔走他頭發的安撫動作?!耙矊?,為了不再把你搞混,我得做個記號?!?/br>“別告訴我,拔我頭發是為了做記號???”“當然不是?!闭f著他在景修后頸用不明東西快速刺了一下,等遲鈍的某人反應過來早已結束。“這樣才是。時間緊迫,就不跟你玩了,你自己小心點,別等到我接你時已經沒命了?!?/br>哦,忽略他話里的內容,此情此景勉強可以稱之為溫情脈脈,依依惜別的情侶不是么?溫慕白走了,動作很干脆,一如他來時一樣沒留下什么動靜。他摸了摸后頸,可惜沒鏡子,不知道溫慕白到底對他的脖子做了什么。再度回到那破爛‘牢房’,心情就平靜多了,再沒有焦躁和對未知危險的驚恐。怎么說他也還有任務在身的人,不能慫!又過了幾分鐘,才有‘人’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