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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理由就受死吧。“夢游算嗎?我剛沒睡醒,真的!”溫慕白最終有沒有相信他無從得知,但他給出一個甜蜜的懲罰,并且直言道:“看起來你很喜歡我做的菜,如果你把它們都吃光的話,我可以勉強相信你?!?/br>這有什么問題,太簡單了,不用幾分鐘他就能解決掉這盤紅燒rou!景修答應地非常爽快,可緊接著溫慕白從壁櫥里一個又一個端出菜肴時,他的興奮的表情凝固了。在他們家不算小的長餐桌上,菜肴滿滿當當地鋪開,足夠五六個成人吃還綽綽有余的菜肴,現在都得景修一人解決。沒錯,他已經問過溫慕白了,對方表示自己做菜只是為了玩,自己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所以說,他恨一切障眼法,也恨熬夜的腦子反應慢,順便也想記恨一把溫慕白。他就是吃飽撐著沒事干,才會發神經在家里做那么多菜!重點是還陰險地挖坑給他跳。親愛的哥哥,我現在很后悔對你的話不夠重視。他痛并快樂地吃著美食,內心悲傷的淚水泛濫成災。始作俑者悠閑地坐在對面,眼神戲謔,“哦,你好像很想哭。如果你愿意坦誠自己剛才在胡扯的話,我將收回原話?!?/br>景修艱難地啃掉一只雞腿,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吳用里管!”溫慕白面無表情道:“咽下去,說人話?!?/br>“我說,不用你管,我能解決!”人爭一口氣,怎么可以輕易認輸呢!最重要的是他都吃了那么多了,這時候放棄多可惜!“多了四個字?!?/br>媽的,你一定要糾結細枝末節么!他懶得搭理某人,不想被影響進食速度。結果證明,有些事不是你拼命就能達到,他把自己撐成球,那些食物也沒都進到肚子里。溫慕白則已經從饒有興致看人胡吃海塞,到百無聊賴地找來一本書翻看。眼見景修死狗樣子癱在椅子上,大佬好整以暇地問:“好吃嗎?”“好吃……才怪!我現在一點不想看到食物,看一眼我都想吐!”說完他只顧安撫自己差點被撐壞的胃,沒留神對方許久沒出聲。等他察覺出微妙不對時,溫慕白溫柔到極致,乃至是可怕的嗓音響起。“不對,你應該說好吃,你會很喜歡它們?!?/br>景修困惑地看向對方,結果自然什么答案都沒獲取到,還意外看到一雙盛滿悲傷的眼睛。無疑,溫慕白失控了,莫名其妙的。他忽然扭開頭,似乎是不忍看到對方難過,實際是為了躲避心里莫名泛起的糾結,這感覺可不像對一個萍水之交的人。溫慕白的失控沒超過兩分鐘,他沉默地站起來收拾餐桌,對他們之前的約定只字未提,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差。同樣,景修的心情也沒好到哪去,心亂如麻的狀態頑固地持續了好幾天。而在那幾天內溫慕白又變回以前那樣,愛諷刺人愛挑人刺,也,對景修橫挑鼻子豎挑眼。你可以用莫名其妙,甚至神經等詞來形容這個男人,同時你也無法忽略當時的心跳紊亂。景修深沉的哲學問題并未堅持太久,那頭溫慕白的研究就有了進展。“是模仿,近身觀察和跟你越發相像的娃娃,這才幾天,小東西跟你長得更像了,估摸得有六分相似了?!?/br>景修后背發毛,“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會有一個超級相似的何敬??伤鼈冞@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推測是取代,取代之后的目的我只有一個隱約方向?!痹僦卑撞贿^的話語,誰都能聽懂里面的隱藏含義,取代當然得取而代之,取掉性命再替代掉。聽完推測,他整個心都涼了。試想一下,當你身邊最熟悉的人悄然被不知名生物替換,而你一無所知,毛骨悚然有木有!“我發現,你沒說解決方法,可以嘗試的方法都沒提?!本靶抟呀洸恢涝撚蒙侗砬榱?,大概臉已經木了吧。取代可比直接把人殺了還要可怕,或許某天他死了被取代了都沒人知道。“是的,因為解決方法我找不到,也推測不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都試試看?!?/br>景修不由看向對方手里的書,薄薄一冊沒幾張紙的樣子,似乎不是很恐怖?鑒于某人的前科,他十分有必要問上一句,“就這些?”果然,溫慕白搖頭道:“不,它們在書架上?!?/br>景修仰頭看了看比他個子還要高的書架,慌到極致反倒能開起自己玩笑來,“那可能沒等到你試完,我就已經掛了。還有這個娃娃,你真的不打算弄掉它嗎?它每天都在對我施加精神折磨?!?/br>“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很抱歉不能,因為我要借它研究你以及你背后的神秘人。放心,你不會在研究結果出來前掛掉,這點保證我能做出?!?/br>景修依舊木著臉,同樣很抱歉,他現在也無法信任大佬,畢竟他如此凄慘中得有一半來自大佬,不是嗎?實在搞不定就隨緣吧,人偶爾修佛蠻好的。死就死吧,只可惜他還沒找到白懷瑾??拥?,說好會來找他,到他快領便當都沒出現!實驗說開始就是立刻,準備時間在溫慕白眼中都是浪費。他會做出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讓景修喝下,以觀察他的反應。奇奇怪怪的東西混合味道只會更怪,鬧得景修最近跑廁所吐的概率大大上升,除此之外他還會突發奇異狀況。比如藥效起來興奮不已,一天一夜不睡覺都很嗨,完事就倒地不起。類似詭異情況還有很多,相比之下,吐已經是最輕的后遺癥了。做小白鼠的經歷讓景修苦不堪言,每天看到那個娃娃,就像在看自己的死亡倒計時,那感覺無比酸爽,每當娃娃變幻一分他都得提心吊膽好久。目前看來,溫慕白起作用的只有兩件事,一逮住娃娃,二把娃娃牢牢困住,再不能出來興風作浪??蛇@并沒有什么卵用,除了讓景修免于暴力傷害。這些天,他愛上思考人生,且大部分時候他都不會去想自己的性命問題,而是不受控制地頻繁想起某個人。他敏感察覺到自己對白懷瑾的感情似乎變得不一樣了,因為想念,還是慢慢明悟,難以用三言兩語解釋原因,他就是莫名感覺……很想他,超乎朋友以及兄弟界限的想念。要命的發現,還不如沒想明白嘞!難得糊涂,不如糊涂。一天,他蹲在玻璃罩前,跟隔著玻璃都想暴力襲擊他的娃娃‘深情’對視良久,他驚恐地發現娃娃嘴里居然多出一個蠕動的軟物,明顯不是舌頭!媽耶,娃娃也變異了!他慌忙去找溫慕白,半道撞上正要找的人,以如煙投懷式撲向某人的寬闊的懷抱,就此僵住,一動不敢動。好像,溫慕白是個潔癖來著?所以說,從哪個角度逃比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