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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東西來自哪里,你還能不知道?”他成功用一句話引得景修陷入深思,剛一聽到會覺得白瑾在逗他玩,過后細細一尋思,總覺得這話不像玩笑話,猶記當時白瑾挺正經來著。那么問題來了,他身上究竟有什么特殊之處是別人不知道的,想來想去還是只有系統。臥槽,白瑾知道他身上有系統!不對,應該是,白瑾身上也有系統!如果不是時間太晚,他真得半夜沖過去問個清楚。他一大清早就偷偷來到白瑾房間,門一開,里面是一身輕便睡衣的友人,確認過沒人,他立馬把人推進去。關上房門后他一臉凝重地對白瑾說:“我知道你的秘密了!”白瑾反應超平淡,他“哦”一聲后反問道:“你怎么還沒去干活?”“干活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昨天說的那句話!”白瑾轉身去衛生間繼續洗漱,期間難得擠出空問他“哪句?”他不得不追隨而去,跟他解釋是關于種子來源的那句,誰知白瑾卻回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我們憑本事賺到的東西,有必要質疑?自然不必??旎厝プ鰷蕚?,我一會兒就到,第一天種地別給我偷懶?!?/br>說完他沒給景修嗶嗶的時間,就把人趕出房間,房門在他面前無情關上。他感覺腦細胞死了一大片,舊問題沒解決又多了新問題,總感覺白瑾是在給他提供線索,然而他領悟力太低,往往需要想很久,還有很大幾率沒想通。話說回來,白瑾既未否定,是否可以側面說明白瑾那邊也有個系統?難道……白懷瑾也是個做任務的宿主?他表示很凌亂。凌亂的他不由點開系統頁面查看任務進度,剛到山莊時他就查過,也咨詢過2號,得知自己建立基地也可以算做完成任務,前提是必須是基地,而不是只有三個人的山莊。眼下基地初具模型,任務進度也有上漲到42%,以他貧瘠的經驗來看,需要有個契機,才能讓任務進度有巨大變化。但進度的尿性你永遠捕捉不到,很可能你努力多年漲勢緩慢,一朝掛掉它就飛漲。后半部分是比較cao蛋,景修堅信,這個世界既一開始就強調活下去也算完成任務,那么應該不會對他掛掉算分。“理解的不錯,可同時也表示你若是再把自己蠢死,進度是會后退的哦?!?/br>景修:“……我不是在做夢吧?2號居然不用召喚就出來了!還有進度后退是個什么鬼???難道我做錯它還真的會下降?”“當然,你又不是不知道?!?號的聲音戛然而止,任景修怎么敲都沒響應。特么又是這句話!2號的話是幾個意思?他十分肯定自己從不知道進度還能下降,最重要的是系統后面遁走不就說明他在心虛嗎?驟然感覺全世界都充滿了問號,他甚至沒來得及問2號,一個世界中出現兩個宿主會不會有影響!白天他下地做農活,還因為走神效率低錯誤率高,成為典型反面例子,與他相反,白瑾則因為領悟力高,成為正面例子。為了‘拯救’景修,白瑾專門對他進行一對一指導,丟人丟到小孩子面前的他表示生無可戀。他們邊教學邊小聲嗶嗶。“我低估了你的動手能力,種菜很難嗎?”“很難,假如你腦子里塞滿問號的話,你的效率也不見得會比這高到哪里去?!?/br>“哦,是么?我昨天腦子里也都是問號,也不見得效率多低。想不清楚就放棄,不是每個問題都有答案,特指對于你來說?!?/br>總有一種受到歧視的感覺?為啥他感覺眼前的白瑾略有些毒舌,明明剛認識的時候還是個暖男,又是做飯給他吃,又是教他各種生存技能。都說女人經過歲月蹉跎會變樣,男人也是么?“咦,你昨天怎么也有很多問題?”白瑾以一句“誰都會有被問題塞滿的一天?!苯Y束對話,接下來他正兒八經地教景修種地,還別說,那個白天他榮幸地學會了種地技巧,成為基地農民備選中的一員。種地一經推廣,就似對整個基地注入了源源不斷的生機,山莊也由人居住的地方在蛻變成基地。身處于變化中的他們或許并未感覺到很明顯變化,但對外界來說,這里變化不要太大。一天,出去采集物資的年輕人首度帶回了別的幸存者,足有12個人,過了白瑾那關后他們也成為新基地的一員。剛開始不會分配他們去種地,也不會讓他們去修筑基地防護欄,只會給他們分配一些雜活。等考察期過去,再根據每個人的本事被分配到不同‘崗位’,付出勞動才能有食物和水,這項規則從他們剛進基地就被大力強調過。這波人好似一個信號,接納他們后基地名聲悄然散播出去,此后幾乎每次派人出去找物資都會帶人回來,再之后竟有人自己找上門來。溪月山出了個正在建設中的基地,有食物有水有房子,只要跟末日前一樣付出勞動就能取得福利。比大多數要求只要青壯年的基地要強上太多,一時之間,溪月山莊竟成了半個老弱婦孺的天堂。這給基地帶來好名聲的同時,也帶來了危險。不僅別的基地對此虎視眈眈,流竄于各地的匪類也相繼盯上了溪月山莊。某日深夜,溪月山莊遭到襲擊,襲擊者手段老練,先點火再趁亂打劫,目的是食物和水,甚至可以說他們更想要整個基地。襲擊來得猝不及防,但基地畢竟人多,被人打上門哪能容忍,即刻跟襲擊者打了起來,剛有一片安穩地的人戰斗力不可小覷,某些‘老弱婦孺’首次展現驚人實力。襲擊的那幾個人被全部拿下,暫時關了起來,準備等大家一起商討怎么處理,目前緊要的事是把被損壞的房屋修起來,誰也不想夜里睡破房子里。☆、大佬求放過17緊張而又忙碌的一夜過去,大多數人在疲憊中休息時,他跟白瑾相繼來到菜園子邊,地里剛冒頭的小苗好似初具規模的基地,瞧著脆弱卻很堅韌。天際泛起魚肚白,白瑾問:“你那些疑問,有答案了沒?”景修惆悵道:“沒,更迷惑了,要是有人幫我解答下就好了?!?/br>過了好一會兒,白瑾才悠悠回他,“時機未到,總有一天該你知道的都會知道。唔,好像快結束了……”景修秒從深沉狀態中走出,“什么快結束了?”白瑾沒有回答,還給他一道別有深意的笑,笑地某人渾身發毛,然后不負責任地走了。媽的,他恨愛搞深沉的人!自基地一戰成名后,他們迎來了幾批來訪者,無一例外都愛打著交流的名義在基地各種偷窺打聽,在引得他們反感前又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