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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跟他預料的不太一樣,但該說都說了,再來就有搞砸的風險,只要穩住自己‘苦主’的身份,白瑾也奈何不了他。現實給他狠狠一巴掌,不帶緩沖的那種。“哦,你的話很沒有可信度,裝無辜這招大老爺們用起來效果也不好,你不止一次拋棄隊友,甚至設圈套想害人才是真?!?/br>話落,莫謙就急上了,“你這未免太不公平,明顯的偏心!我都說了那些是意外……”“首先,我讓你們清理廁所時,殺掉的喪尸讓你們拖出來集中放門口,為什么隔間里會留下一個?別跟我說粗心,粗心差點害了人就是你的錯?!?/br>“其次,喪尸包圍時不方便讓人進車也是謬論,我進貨車就是從上面爬進去。掉了人沒發覺更好笑,一個人在車頂連蹦帶跳還鬼叫,聽不到的只有聾子?!?/br>“最后,你莫名跟他們失散,也應該是把人撂下自己跑吧?在你身上浪費的時間夠多了,以后你不再是我們的隊員,隨便跳條路走吧,我們不同路?!?/br>莫謙呆了,景修傻了,時以柔木了。轉折來得太快太刺激,白瑾輕描淡寫的態度下,原來早就將整件事放在腦中琢磨過了,他真錯怪了哥們,白瑾是真靠譜!震驚過后便是十足的驚喜,景修跳起來恭喜大家成功解綁,樂顛顛地請某人上路。“走吧走吧,我們不是一路聽到沒?好歹認識一場,別讓大家為難?!?/br>莫謙回以怒視,隨后轉身回自己車上,轉念一想,這群人沒他帶路指不定得繞路多久才能到基地,到時早就已經抵達基地的他才是人生贏家。就算沒有白瑾這一強大戰斗力又如何,以他的腦子依舊能在基地謀得一官半職,就是過程艱辛了一點,但也好過被人嫌棄!他現在還未發現,他在下意識給自己找借口,好掩飾被人當面揭穿加拋棄的羞恥,將其化為仇恨,總想著將來報復回去。不管怎么說,親眼見這位不受歡迎的隊員從實現中離開,高興勁兒擋都擋不住。白瑾對之送以‘關愛傻子’的眼神,他們重新休整上路。在選路時,景修笑嘻嘻地查看地圖,幾秒后懵逼地瞅了瞅最左邊的路,懊悔快把他給淹了!早知道他就不該讓那混蛋先選,這不,把正確的那條路被挑走了!現在咋整?白瑾話都放在前頭了,再去走同一條路面子往哪兒擱?這時白瑾也問了,“走哪條?你們選吧,我都一樣?!?/br>時以柔是真在挑選,景修則在悵然凝視最左邊那條,白瑾分明看得清楚,就是當沒看到,“選擇恐懼癥的就別挑了,我看中間的不錯,就它吧,有意見嗎?”時以柔:“我也無所謂,都一樣,看你運氣吧。哎,要是有地圖就好了,瞎走的感覺真恐怖?!?/br>有地圖你就會發現,路被人搶了的悲憤!“其實,我覺得,左邊那條不錯的樣子……”話未說完,兩雙眼睛齊齊壓了過來,時以柔驚訝地更為明顯。“別鬧,那條路打死我都不走,就中間吧?!?/br>景修人微言輕,話語權不被考慮,被兇起來的妹子架起來就走,未知的方向鬼知道會通向哪里!哦,白瑾,他現在對某人真的是又愛又恨,聰明起來總能出人意料地帶來驚喜,鈍起來任你明示暗示他都視而不見,完事還會反過來‘教育’他不能任性。去他的任性!再有所謂的‘戀愛’光環照耀,時以柔不僅不會阻止,還會不時望著他們笑地挺詭異。兩男人一女人上路,結果兩男人‘瞧對眼’的事哪里有笑點?果然女人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永遠別想讀懂她們。他們選擇的路意外地平靜,廢棄的車輛越來越少,喪尸甚至是開好長一段才能遇到一個。當然,隨之而來的是地也越發偏僻,幾乎看不到人煙。“你們不覺得路挑錯了嗎?再開下去我們就可以去深山待著了!”景修忍無可忍,發出一路上第n次抗議,這回他不是想回去走左邊那條路,只想讓他們別再往偏僻地區跑。基地建造首先得人,往鳥不拉、屎的地方跑有個毛線用,還特么有很大概率把他們自己餓死!“放心,深山不會去,我們可以去一個特殊的村莊?!?/br>白瑾說著不知從哪兒弄出一張地圖,攤開后指著一處距離他們十幾公里的點,給他們講了一段有錢人錢多燒得慌買下一塊荒地建造‘世外桃源’的故事。沒錯,錢多燒得慌的有錢人便是白瑾的爺爺,老人家不幸于幾年前死去,名下產業都歸了唯一的孫子。換句話說就是,白瑾是擁有一大塊已建成桃源山莊的地,下面有豐富的糧食儲備,還特么沒有很可能化為喪尸的村民。“桃源村剛建成不久,還沒有住戶住進去,我們動手改造一下,也可以算是我們自己的基地?!?/br>景修驚呆了,這波cao作何止666啊,他有種身負又粗又壯金手指的感覺,有白瑾,一切無憂!“太好了,原來你早就想好了,那為啥到現在才說?”白瑾卻道:“看某人焦慮是我路上的樂子,為什么我要錯過呢?”景修卒,時以柔則在一旁笑地花枝亂顫?!皹峰?,你蠢萌起來連我都忍不住想調、戲!”聞言,白瑾立馬攬住他,“抱歉,此草有主?!?/br>☆、大佬求放過13在時以柔夸張的笑聲中,桃源山莊露出真面目。詩情畫意是不存在的,山莊長得很普通,一排排整齊的房屋,因沒有人煙而顯得有些荒涼。千篇一律的房子隨意看一個已經夠了,重要的還是食物和水。白瑾帶他們找到藏于山莊中的糧倉,拿掉偽裝,露出底下的鋼板。景修看在眼中大感新奇,偽裝做得純天然,掀開那層特質地皮才能看到底下地下室的‘門’,保密做地不要太到位,就跟這神秘山莊一樣。白瑾從鋼板旁摸了摸,隨著他手腕轉動,齒輪轉動的細微聲音傳出,沉重的鋼板也隨之往外掀開。他一把扯住想往底下竄的景修,不知道打哪掏出根蠟燭和打火機,點燃后用繩子吊下去,確定火焰沒滅才開口。“可以下去了。地下糧倉是有通風設備,但誰也不能保證它肯定正常運行。燈火實驗都不做,莽莽撞撞往下跑,嫌命太長了是吧?”莫名被當成反面教材教訓,還是當著妹子的面,他不要面子的嗎?在他記憶中,底下建筑都會有專門的供氧設備,哪還需要做啥實驗。磨嘰完他們三個才往下面走,時以柔在前,其后是景修,最后才是白瑾斷后。斷后的那位進來后就把鋼板復回原位,景修見狀嘴賤地多問一句,“你就不怕再缺氧?”既在嘴賤多出的話,就肯定沒啥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