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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濕紙巾擦拭手,把手指擦地一點痕跡都沒,才緩聲道:“我也不喜歡它,玩偶我回去就撤,別介意,跟你開個玩笑,我姓白,名……瑾,交個朋友吧?!?/br>望著伸過來的‘友誼之手’,景修默默繞開那只,以一個相當別扭的姿勢握住對方另一只手,象征性晃了晃,“可以,以后有時間再聚?!?/br>得了吧,有時間他也不想見到這個神經病,他肯定以及認定,此人精神異常,是‘危險’人物,見一次避一次。☆、大佬求放過2不甚愉快的見面之后,景修就收到對方添加好友的申請,他當沒看見,直接給忽視了。當然也不全是膈應,至少對面樓的毛毛蟲玩偶再沒出現過。次日中午,景修剛泡好泡面門鈴就響了,竟是一個挺有名餐廳的送餐人員,“先生,請在這里簽字?!?/br>“可我沒訂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不會的,有位先生訂餐指定送到這邊,您看地址上寫地很清楚。另外,還有張給您的留言?!?/br>景修接過打印出來紙條一看,“昨天的事很抱歉,請你吃頓飯作為補償?!弊畹紫侣淇钍恰愕膶??!?/br>哦豁,還真看低了他,以為他沒啥情商,誰料做事還算周全,看在大餐的份上,往事一筆勾銷吧。景修這才接過‘豪華版’午飯,四菜一湯可比他的泡面要強太多?;厝チⅠR把泡面倒了,拆開餐盒不忍見美食擺在簡陋的餐盒中,特地拿盤子裝好,美美吃了一頓。餐后心滿意足都摸摸肚子,拿起手機看到那條好友申請,沒多想就同意了,順帶發了條感謝消息過去,表示自己‘才看到’消息,很抱歉云云。對方也不生氣,脾氣好到沒朋友……額,可不就是,照其直到可怕的溝通方式,有朋友才奇怪。人往往就那么奇怪,沒送午餐之前,他還把對樓鄰居當成神經病,列為不可來往人員,有‘一飯之恩’后,對他看法就180°轉彎,覺得此人只是過于耿直不會聊天而已,性格還蠻好,算是個好人,也還挺有趣。嗯,他名字也不錯,很像他一個老朋友。隔日白瑾約他出去吃飯,宅貨屬性上身的景修本不樂意,等人一報出餐館名他就改變主意了,無他,前天吃的那餐味道太贊,能再吃一次多幸福!白瑾來接他那天,換了一身很普通的T恤牛仔褲,下面穿一雙運動鞋,頭發也剪過,露出一張極具有男性美感的臉,瞬間從陰郁男人變為陽光下的少年。他開了輛白色轎車過來,景修對車牌子不懂,只知道那車長得很耐看,里面空間也不窄。就是白瑾開車動作略有點僵硬,瞧著像很久沒開過一樣,關鍵是開車速度太慢,跟老太太開的一樣。景修隨口問:“你很久沒摸車了?動作不怎么熟練呀?!?/br>“嗯,車買了堆在車庫就沒怎么開過,不礙事,很快就熟練了?!?/br>得,這位是個隱形有錢人。不過也是,白瑾要沒錢,也不會一請人吃飯就是高檔中餐廳的菜。對此,景修是沒啥感受,他交朋友憑感情挑,其他條件都是次要。到地兒白瑾停好車就把景修領去一個包廂,“就我們兩需要去包廂吃嗎?”兩個人就吃一個包廂他是不介意,但他的錢包可能會有意見。“包廂更安靜,吃飯比較舒服,而且我都提前預定了?!?/br>無奈,既是預定的忍著心痛也得吃。白瑾確實跟他猜測的一樣,家里不差錢,從他看菜單只挑感興趣的點,不管量多少就能瞧出,景修好幾次提醒他們只有兩人,這貨還是我行我素。等白瑾點完一輪菜單到景修手上,他默默合上菜單交給服務員,“我朋友點地夠多,我就不需要點了?!?/br>隨著菜一個個被端上來,景修已然開始接受現實,既然要放血,那就得好好吃上一頓。白瑾是個很優秀的飯友,他既不勸酒也不勸人吃菜,兩人吃著菜偶爾聊上幾句,氣氛特別舒服,也特別下飯。但他在吃到七分飽時白瑾就攔住他說:“吃飯不要太撐,對胃不好?!?/br>“好多菜還沒怎么動,多可惜?!?/br>“沒關系,你喜歡我們下次再來?!?/br>景修:“……重點不是下次來不來,是這次不要浪費!”白瑾擰眉,仿佛很苦惱的樣子?!斑@家不提供打包服務,吃不完的菜下一頓吃也不好。這樣,讓服務員處理吧,務必不讓這些飯菜浪費掉?!?/br>說完他就立刻叫來服務員,當著景修的面叮囑一番,服務員頭次接到如此奇特的要求,還是笑著保證不浪費。景修無言以對,他確定了,他們兩就不在一個頻道上,當白瑾用邀功似的眼神看他,他就更心累了。“挺……好的,我們去結賬吧,AA?”白瑾沒回答,服務員就已回道:“這位先生已經結過賬了?!?/br>咦?白瑾自始自終都沒離開過座位呀?隨后景修了解到,有種豪,他若喜歡一家餐廳的食物,嫌結賬麻煩就單獨設了一個賬戶,吃多少都從里面扣。漲姿勢的說!順便,又一次被豪朋友請客吃飯,他很有幾分不好意思,原來他又誤解了對方。“總讓你請客不太好,要不改天我也請你?”白瑾答應地很爽快,但在選地點上兩人沒討論出個結果,原因是白瑾對附近的美食都不大感興趣的樣子,再遠些景修又不認識。溝通失敗后,景修自暴自棄地說:“難道,我該請你去我家吃飯?”此提議被白瑾一次通過,并積極約好了時間。兩人分道揚鑣后,景修回到自己家,對這兩天經歷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假若把他的性別換成女,這串經歷就是妥妥被人套路,被人泡上的節奏。愚蠢,哪有把自己替換成女的假設???他卻不知,對樓有人默默注視,親眼看著他晃晃悠悠地洗漱完,再關了客廳燈去臥室睡覺,才拉上窗簾,回到書桌前。這是他穿越的第二個世界,原身名字叫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來后永遠只會有一個名字。穿越初時還會震驚和不適應,隨著所謂‘系統’主動聯系上他,他很快對新世界和新身體有了一定了解,他開始用另一個身份接觸他。上一個世界,他無比享受跟他相處的一點一滴,他們第一次單獨見面他就想坦白身份,然而系統警告他,劇情人設崩壞眼前的一切都會毀掉。于是他開始‘扮演’另一個人,只要能和景修接觸并長久生活下去。他陪著景修走過許多,景修被查出絕癥,他悲痛之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延長景修的生命,他再也不要讓景修在自己面前死去。現實跟他開了個玩笑,景修還是走了,在他成功歸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