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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應該有印象,這樣就該順利許多才對?!?/br>而后他被按頭科普一遍修真常識,用最直觀的數據告訴他,修真要有所成有多艱難。“第二次修煉絕不比第一次簡單,相對來說是更艱難,也更難堅持?!?/br>“白懷瑾不愧是命運之子,毅力就甩別人一條街,但我更傾向于認為他是個瘋子?!?/br>可不就是個瘋子,子虛中狂暴的元素他照收不誤,沒事還愛挑雷罰爽爽,每次看他被雷劈地渾身骨骼噼里啪啦作響,都是一次刷新對他精神的認知度。此外,他倆關系也獲得了質的飛躍,景修成功從儲備糧升級成了……寵物。體形變大一點后,他灰撲撲的形象并未改變多少,小時候是丑小鳥現在也是。好在白懷瑾不嫌棄他,一有時間就愛給他梳毛,手法超好,關鍵還是人溫柔。白懷瑾人特別好,認真的,他至今不懂那個穿越者為啥不選擇用一些有趣的東西收攏他,就比如他這種萌萌的灰小鳥完全可以承擔重任,壓根沒必要斗個你死我活。話說回來,沒有搞事的穿越者,也就不會有他的活干!“你準備好了嗎?是時候讓你們離開子虛了?!?/br>景修瞬間興奮了,這塊破地兒他早就待吐了,迫切地想要去闖蕩新副本。“準備好了就找機會去被雷劈吧?!?/br>景修:“……你確定這其中沒有紕漏?為什么?這兩者根本不構成邏輯關系!”“完全有,你天賦被徹底激發之后才能破開子虛,帶他離開?!?/br>景修半信半疑地望了望不遠處的閃電,光看著就覺得疼,被劈上幾次效果肯定很可怕!他默默側頭看一眼白懷瑾,現成的‘老手’就在面前,溝通卻成了一個大問題。白懷瑾順手撈過肩頭的鳥,熟練地開始順毛。“不管你是什么靈獸又或者是神獸,跟著我確實受苦了?!?/br>“嘰嘰喳喳!”還成吧,我就欣賞有自知之明的年輕人,記得以后給我吃香的喝辣的!又到白懷瑾修煉的時間,景修找準時機悄然走遠點,抬頭欣賞了好久才勉強挑出一根不那么粗壯的雷電,悶頭沖過去!頭一次閃電洗禮結果是渾身抽抽,炸毛成毛球,緩一陣又好了,再挑一個稍微大一點點的雷電……如此往復。2號說,必須徹底激發出潛能,羽毛變色和能吐出雷火都是參考因素。試了四五次,他成功讓一身灰撲撲的羽毛變成了炫酷的純黑色,還散發著nongnong的焦香,張口能吐出銷魂的黑煙。他開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以及懷疑他人當中,論2號又一次公報私仇的可能性有多大?更不妙的是,他該如何面對修煉完的白懷瑾?白懷瑾看到渾身焦黑的景修,臉色也變成了同款,“又去天上亂飛了?”景修垂著頭不言語,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比較喜歡跟雷電玩,特別刺激,真的。自那以后,白懷瑾修煉都要把他捆在邊上,但景修畢竟是個聰明的鳥,啊不,人,三下五除二就解開捆縛,自由地奔向雷電。一來二去白懷瑾算是弄懂他行為的含義了,不是調皮不是胡鬧,而是為了激發和淬煉天賦。不得不說他理解里真的很不錯,如果他行動力不要那么生猛的話就更棒了。因為理解這一點之后的白懷瑾開始熱愛帶著自家鳥一起挨雷劈,別提了,那幾天是他過地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感覺到即將降下的雷罰有著遠超平時‘鍛煉’的力量,他沒深想就在雷電落下之前把白懷瑾給推了出去,一鳥承受了所有雷罰。那次雷罰足足落下九道,一道比一道兇猛,總能在閃電中蹦達的鳥不見一點動靜,白懷瑾心漸漸沉了下去。想到剛才他下意識就把自己推出去的行為,就覺呼吸困難,他甚至想沖進雷電中陪他一起……終于艱難熬到雷電停下,他急忙沖到深坑邊緣往里看,眼中驀地映入一片雪白,他驚愕地看著深坑中躺著的美麗大鳥,周身雪白,只在翅尖尾尖以及頭頂有一抹鮮紅。原來他竟是一只鳳鳥。只是為何顏色跟記載中的不同,難道這便是他降臨在子虛的原因?不管他有多與眾不同,終究是于他最為重要的鳳鳥。重塑真身后的景修還有點虛弱,任憑白懷瑾將他抱出深坑擺在地上。他能看到白懷瑾擔憂的眼神,只道沒白護著他一回。白懷瑾皺眉給鳳鳥查了一遍,沒有明顯的傷他又為何萎靡不振?“你哪里不舒服嗎?”“鏘,鏘鏘!”哪里都不舒服,渾身骨頭都是麻的!白懷瑾默然片刻,說:“其實,你應該能說話了,可能你還不怎么熟練,慢慢來……額?!?/br>“呀,我能說話???”他發現了,自己發音基本不從嘴那里發,得從腹部發音,一旦想著說人話,這項技能就分分鐘自動學會!景修樂地像個傻子,啞巴多年終于能說話的感受不高太爽!如果不是白懷瑾略帶詭異的視線,他很樂意跟其好好侃侃。“咳,剛會說話有點控制不住?!彼骨话l出的聲音有點清脆,跟人沒變聲的少年音一樣,兼之說話輕快,給人感覺就是個活潑好動的少年人。大變樣貌后的景修對自己的新造型很是滿意,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看不夠,臭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正事,“你還記得入口大致在哪嗎?我應該能帶你出去?!?/br>☆、非正經修仙3白懷瑾深深銘記住那個出入口,盡管他知道自己一生都無法出去。景修的話對他而言又是一次不小的刺激,他強忍激動說:“真的?”他必須確認一遍。此時麻痹勁兒過去,景修站起來抖抖翅膀和尾羽,總算找回點自信。“那是自然,我總不會騙你?!?/br>他以為白懷瑾至少會問一下他用什么辦法破開此地封印,不料對方問都沒問,只道一句“好”。他疑惑地歪頭看了看白懷瑾,總感覺剛才那道眼神有點不一樣。不容他研究個明白,白懷瑾就徑自動身往一個方向走去,景修見狀也只能跟上。在路上白懷瑾問他叫什么名字,景修愉快地告訴他自己的名字,期待半天只得到一個“嗯”字,嚴重懷疑總愛抱著他順毛的人被穿了。實際他哪知道白懷瑾還在適應他的新形態,原本抱在手里隨便摸的鳥變成一只比他還要大地多的鳳鳥,心理落差略大。他們來到所謂的‘大門’處,那里密密麻麻分布著重重雷電,相當于用雷電形成了一扇門,能通過雷電也就能出去。當然,前提是有命活著出去。這里的雷電毫不夸張的說,渡劫期的大能都無法穿過,更不用說白懷瑾的金丹期了。“我想,你還是上我背上吧,待會兒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