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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對于另一個人格出現,周邊的人都只道他有一個哥哥。那個人格成了“程知翌”,這樣的理由與借口,能讓第二人格合理合法的出現而不被懷疑,但是也會讓之前那些以為“程知翌”死掉了的組織虎視眈眈,他也就確信了一直以來被監視的感覺不是錯覺,而是確有其事。他第一次正面與那個披著他的人皮,用著他哥哥程知翌的人格碰上是在一張報紙上,那一瞬間他真的是以為程知翌“活”了的,太像了......“程知翌”每晚都是去H一市醫院么?難怪他總是感覺到疲憊,不過人格分裂能夠讓一個人迅速擁有天賦么,能夠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成為一個我醫學天才么?第一次程知榕對自己的人格分裂產生了懷疑。直到有一天他在夜間醒來,發現自己雙手沾滿了血,急匆匆的洗去了,然后鬼使神差的去了H一市醫院,他想他總要知道“程知翌”用他的身體干了什么,卻不曾想到遇上了白也那個男人,那個時候,白也還有個人氣,生動鮮活,程知榕也沒有想到日后的白也會變得那般......那般鬼氣森森,令人恐懼。又一次他在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了白也,那一次他便明白一定是“程知翌”把對方帶回來的。為了粉飾太平,他一直極力表現哥哥程知翌與他就是同住一屋,甚至言語刺激白也,不出所料白也聽到他的話以后有一瞬間的氣急敗壞,喪失了判斷力。再后來,他竟然和一個干癟女尸睡在一起,在那條小弄里,血腥之氣濃厚的令人作嘔,他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他”殺的,但是白也也在,不管是不是,他也只能裝作不知道.....緊接著就算在白天,他清醒地時間也越來越少,“程知翌”出現的時間越來越多,直到莫圩垣抓了他,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程知翌壓根沒有死,一瞬間的荒謬感襲上了他的心,隨之而來的就是掩藏在他內心的恐懼,程知翌是要取而代之么......不然為什么他醒來的時間越來越少......他也明白了,自他確診“人格分裂”以后,那樣若有若無的監視是怎么回事,不是監視他的,而是監視程知翌的。更甚者當初確診他換了人格分裂的那個醫師說不定也是那個地下醫學組織的人!畢竟,如果對方真的是程知翌,就那個醫師,怎么可能讓程知翌這個醫學界的奇跡輕而易舉的出現呢,必定是程知翌要謀劃什么,才會主動出現的,程知榕更加確信了如果不是程知翌主動露出馬腳,也許他壓根不知道原來自己“人格分裂”了!不是他高看他這個哥哥,而是程知翌的深不可測真的令人難以想象,這樣一來便說的通了,程知翌需要做某些事,需要組織幫忙,但是他本人出于什么顧慮,不可以直接聯系對方,反而用了這么迂回的手法,讓組織接近他程知榕,然后......就有了他程知榕看心理醫生這么一回事啊......不知道在他看心理醫生失去意識的一個多小時里面,程知翌到底和對方談了什么呢.!“死而復生”多么具有誘惑力啊,就算不是為了“死而復生”,就程知翌本人在醫學上的成就就是一個巨大的,惹人爭奪的寶藏啊......他這個哥哥總是這么惹人忌恨啊......等他再次醒過來,在那個研究室里,他看到了白也,一個晦澀而森冷的男人,而那個時候他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大結局上這是程知榕這十天來第一次踏出這個門,他一點也不想和白也碰面,就算是有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想碰著那個在他看來極度危險,已經精分的男人,程知榕小步踏出這個臥室,張望了一下,果然不出他所料,白也出去辦事去了,就算是這樣,他也是在真正確定對方離去了兩個小時才出現的,也不是沒想過獨自逃離出去,可每次剛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下的悲哀讓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打算,沒辦法,他也只能夠短時間安安分分呆在這里了。程知榕走到陽臺,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真舒服,是十天來可憋死他了,吃喝拉撒睡都在臥室解決,真不是人呆的日子啊。在陽臺站了一會,程知榕就開始了他這十天來重復的事情,他仰面雙手直直攤開靠著光潔瓦亮的陽臺壁,閉上了眼,在心底默默叫著一個人的名字,不知道的人看著他這幅模樣,就感覺這人真是閑適慵懶,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叫一次那個名字,他的腦電波就會不由自住的抽痛一下。而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哥哥程知翌。十天了,程知榕他就不信了,程知翌真的會不出現,他能夠感覺到程知翌存在他的意識里,盡管已經十分微弱了,他是對方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一刻鐘以后.....因為一陣又一陣的抽痛,他的臉色已經漸漸蒼白了起來,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滑落。“出去!”就在程知榕以為今天所做的又沒有結果準備放棄時,他聽到了那個清清淡淡的聲音,一瞬間的恍然對方卻又消聲了,任憑他再怎么呼喊也只是沉歸大海,了無音訊。但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了那兩個字,“出去”么,著是什么意思,程知翌是讓他離開這里,還是讓他自意識里出去?就在程知榕思索的時候,他突然地睜開眼,站起了身子,看著與陽臺直直相對的那一扇門,面無表情。那扇門不知什么時候開了,明明暗暗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東西,程知榕身子僵了僵,大白天的總不至于鬧鬼吧?也不知處于什么心思,他緩步走了過去.......越走近那扇門,程知榕背后的雞皮疙瘩就泛起的越多,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己此刻還是就此離開的微妙,然而對于未知東西的好奇驅使他越走越近......不是沒有懷疑的,這扇門一直關得好好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開起來,那種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