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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也手中的槍,竟然讓他沒辦法搶回槍的主控權。“呵呵!舍不得?”白也挑了挑唇,幽深的語氣里,殺意難掩。“你再看看小陌旁邊?!眲倓偹阎某讨?,搖了搖頭,清醒而無奈的笑了笑,“這一槍你根本打不出去!”白也這才發現,這個所謂男人的不遠處有著好幾個暗衛,時刻注意著他的動向,估計他剛剛開槍,子彈也根本到不了那個男孩那里,是他失策了,竟然連這么明顯的事情也沒發現。程知翌見到白也的表情,知道他已經明白了,手便松開了槍,側了側頭,也看著那個吃著雪糕的男孩,神色是難得的釋然輕松,眼底滿是淡淡的真實笑意。“程知翌,你不下去打個招呼?”白也嘲諷的彎了彎唇。“估計我真去了,也近不了小陌的半身?!背讨顭o奈寵溺的看著口是心非的白也,淺淺的打了一個哈欠,顯得乏力不已,清冷的眼神難掩困倦,將頭靠在白也的肩側,聲音越來越低,“小陌......他.......”后面的話已經是聽不清了。又睡了?。?!這人嗜睡癥越來越嚴重了。白也扯了扯嘴角,肩側傳來的重量讓他臉上的陰郁漸漸散了開來。再轉頭,他就見到廣告牌下那個干凈的男孩,正沖著不遠處揚著燦爛的笑臉,順著男孩的視線看過去,白也就見到了那個只在研究所出現了一次的男人走向汪陌,手上還有一件軟絨的外衣,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靠近男孩,神色溫柔的給汪陌披上了衣服,卻是同樣的把視線突然的轉過來,銳利的與白也對視,再撇開。白也看著那人似乎在對汪陌說教,越說越讓那個干凈澄澈的男孩不自覺的低下頭,明亮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活脫脫一個犯了錯的小孩,與在研究所的汪陌全然的不同!而那人見此卻是無奈的揉了揉汪陌的頭。他汪陌難不成是失憶了么?白也收回視線,忽然覺得自己可悲而可笑?。?!程知翌,你到底再打什么算盤!肩上的人似乎睡熟了,而白也想到汪陌不諳世事的純粹神情,不禁將幽幽的視線一直放在程知翌安靜的睡顏之上。番外1程知翌打從出生起就是與眾不同的,在母體內他就有著自己的意識,雖然是模糊不清的黑暗,但是他卻能夠聽見來自外界的所有聲音,并且逐漸的理解,而身為和他一母同胞的孿生弟弟對此卻是無知無覺的。程知翌出生那一天,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十月懷胎生下他的母親,也不是那個“忙”到連吃飯時間都省不下來的父親,更不是醫護人員,而是一個他從未聽過聲音的平凡男人,后來程知翌稱他為“藍叔叔”。白也通過那株薄荷所看到的程知翌的記憶是他七歲以后的,然而在七歲以前的記憶,是白也從未看見的,因為那株薄荷是在程知翌七歲的時候才養殖的,所有有關程知翌的磁場效應也是在那個時候留在了薄荷上。七歲以前的程知翌,在第一眼見到“藍”的時候,就被“藍”帶走了,每年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那個他被帶去的地方,黑暗到讓人無法想象,而他原本的生活就是在那里度過的,所有的身手,敏銳度,一切一切的知識最初始都是自那個組織,然而自那來的代價大的讓人無法想象。那個組織就是后來“藍”將出了車禍后的白也送過去的地方。“藍”似乎從程知翌一出生就知道它存在意識,對于他的教導是從出生的那一刻就開始的,程知翌清楚地記得,“藍”說的第一句話:“小孩,如果不想被人發現你的異常,就大聲哭,偽裝是你生存的必要?!?/br>“藍”在后來也曾無奈的后悔道,他當初只是讓程知翌稍稍偽裝一下,然而對方聽進去了他的話,卻是執行的太徹底,程知翌這個人一偽裝了就偽裝了一輩子,誰也摸不到他真正的思想,他真實的情緒。程知翌不止一次的思考他自己存在的意義,他明白如果他不是Y省的省長公子,以他的情況,早就被送到科學院研究所了,而他本能的討厭那個所謂的研究地方,盡管從“藍”口中知道所謂的“記憶傳承”并非只有他一個,那是程家人的遺傳,而他的爺爺也和他一樣,但是程知翌無法不抵觸不厭惡這種傳承,長的越大,他腦子里呈現的記憶也越多,然而他又明明白白知道那些東西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甚至分不清他到底還是不是“程知翌”。這讓他怎么不厭惡,怎樣不瘋狂,明明不是他自己的東西,卻又是他自己的東西,這種混亂與不堪,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物的無力,讓他的情緒不止一次的在叫囂,渴望宣泄,而他有著比情感更為強有力的東西,那便是絕對的理智,這才造就了他的溫柔與冷漠并存。程知翌那個時候畢竟還小,他怎么能夠不厭惡程知榕,明明兩個人同卵雙生,卻單單只有他一個人有了這種令人作嘔的“記憶傳承”,每次好不容易從組織回到家,見到那樣干凈明亮的程知榕,他就感到十分的厭煩。誰也不知道原本兩三歲的程知榕是十分的粘程知翌這個哥哥的,連程知榕自己也不知道,小孩子的記憶總是短暫的。而程知翌對于這樣的程知榕就算是看似淡漠,心底也是有著難以掩飾的煩躁的,然后他第一次用了自己從書本上學來的心理暗示,他暗示的是什么呢?由于還不成熟,程知翌試驗了很多次,最后終于成功了,程知榕如程知翌所期翼的不再來煩著他。同樣他們兩個的遭遇也是完完全全的不同,說的明白一點,程知翌與程知榕后來被他們父親所不同的對待,兩人之間的相處,就像秦代的“扶蘇”與“胡亥”,后來程知翌漸漸長大了,不禁覺得自己兒時的做法實在是太可笑了,但是多次的試驗讓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一重的暗示是成功的,也無法解了他自己下的心理暗示。此后程知翌更喜歡學醫了。程知翌每次看到程知榕就像是看到了極其不理智失態的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