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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現在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它就像是長勢迅猛的野草一樣,迅速的長滿了他的內心。若是他真的隕落了,燁離當會如何。☆、第五十七章謝阮見著兩人的神情各異,一個深受打擊不愿深信,一個看起來很是隱忍異常,像是勾起了他什么的惡趣味一般,竟是要捧腹大笑的樣子,但又因著他本身的修養,偏是生生的忍住了,看在燁離的眼里,自是怪異不已,對著謝枕被人吞噬的消息,當即去了幾分苦澀。他今日這般懷疑謝枕已遭的毒手的原因,不過是因為這男子與謝枕長的是同一副的面貌加之他們的血脈之力同出一源,又身在失落之地,可這男子看上去就有三分癲狂。燁離想到了這里,終是定了定自己的心思,把自己的徒弟拖到了身后,暗自囑咐他要多加的小心,環顧四下明顯還在等待主人號令的傀儡人,才對謝阮道“團聚就不勞你大駕了,你若是有興趣不如跟你自己的尸傀聚聚如何”謝阮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人,不高興的輕哼了一聲;“那就送你們兩個一起去跟我的尸傀作伴好了”當即從寬大的黑色衣袍里取出了一管玉笛,笛身翠綠通透,約長一尺上有十二孔六截,笛尾后還特意的打了個小孔,用于系上飄穗,那飄穗也做的實為精巧好看,穗尾還掛了一串小個的玉珠,見之就覺不俗。“青蓮玉笛!”燁離蹙眉出聲道,隨之就是對這個男人更深的忌憚。手持玉笛的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這不世之寶,放在了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那聲音嗚嗚咽咽,時斷時續,初時聽起來就覺著有種悲從心起的不適感,周圍一直不動的尸傀被這詭譎的笛聲給喚醒,一眾本是低垂的腦袋,這時一個一個的抬起了頭,眼眶青黑,雙目無神,卻是在一抹黑氣涌動之即,立時就朝二人的方向撲來。燁離神情一冷,當即就要抓起木言的后衣領往上飛去,卻是被白衣少年反手握住了手腕帶著向上空一掠,踩著一眾尸傀的身體,正欲逃到圈外,又被其中的一個尸傀抓住了燁離的腳踝,向下扯去,少年面色一凝,從手中幻化出一柄白色長劍,劍身雪白微不可見的泛著冰冷的寒芒,叫人光是望著那氣勢便會望而生畏。可惜底下的那一眾東西哪里是有生命的,一點也不見畏懼之色,反而是在主人的笛聲之下,更加猛力向上撲去,這一撲,就被白色的雪劍劈開了腦顱,霎時血花四濺,身體軟軟的往下倒去,抓住燁離腳踝的那只手也隨之松開,兩人正欲突出重圍先把那罪魁禍首給殺了,不想在二人不知道的時候,那謝阮眼神嘲諷,笑得邪肆異常。開始變了一個曲調,吹的正是幽冥鎮魂曲,曲風與上一首的威力更加是過猶而不及,吹出的聲音竟有種面對百萬陰兵之時那不寒而栗之感,而剛才還倒地不起被木言一劍削了腦子的尸傀竟是晃晃悠悠的又爬了起來,而黑線里爬出來的尸傀,較之上一種爬出來的也有不同之處,他們的身上皆是身披甲胄,身上還冒著熊熊的黑色火焰,看起來像是一整支從地底爬出來的亡靈軍隊。燁離皺了皺眉頭,暗道今日要想脫身怕是不易,加之自己的本命法器還浪蕩在外,在這地方就像是與外界切了聯系一般,連召都召不回,只好耗用自己的法力,掙開木言的手往下跳了下去,駭的白衣少年眼神驚懼,也隨之往下跳了下去,兩人相背而立。尸傀見人終是下來了,當下圍了過去,不斷前仆后繼的往兩人沖來,燁離抬腳踹了一個尸傀的肚子,那尸傀的肚子立馬就被踹出了一個大洞,里面的腸子有一小截被踹出了身體外,又轉身朝著對他撲來的三個尸傀送上了幾個黑紅帶電的光團,直往他們的腦門上砸去,三個尸傀就被爆沒了腦袋。可這不怕死的東西還在不斷的涌上來,不給人一絲一毫的喘息,燁離面色發冷,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紅色的方盒子,打開之后,就見里面放了七個整整齊齊的花苞狀物體,看起來像是一朵尚為開放的銅色蓮花,還帶著一截根葉,頗為栩栩如生。燁離隨手將它取出,退至木言的身后對他耳語道;“待回我讓你跑,你就跑”紅衣男子悄然的湊到白衣少年的耳邊,吐出來的字很輕,氣息也是輕柔的打在少年的耳畔,一不小心就有撩撥人心的嫌疑。謝枕忍了忍場合不對不能抱人的沖動,正色道;“好”燁離很是滿意這個省心的徒弟聽的懂人話,腦子也不夠聰明,他將那兇蓮錐從紅色的盒子里全部取出,再一口氣的向四方拋了出去,那些個花苞狀的兇蓮錐這時就在飛上天空又即將落地之時,快速的從花心開始綻放,一片接著一片從里頭開出了花瓣狀的銅色鐵片,待完全綻放開來,就見這朵鐵花里頭,有一顆紅色的焰色珠子,外頭還包裹著灼熱燙人的巖漿液。這些個液體就是從珠子中涌出來的,再次涌動之間,這巖漿液就已經流在了花瓣上的暗槽里頭,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怒放到極致的火蓮,這火蓮一砸在了地面就迅速的爆了開來,只聽一聲巨響,在火蓮周圍的尸傀被炸了個四分五裂,再無爬起的可能,而那火蓮噴濺出來的火焰,一纏到尸傀的身上就再也撲滅不下來。這些被點著的尸傀,燃燒的迅猛灼人,一觸及別的尸傀,那尸傀也因之帶上了不可澆滅的火焰,這七個兇蓮錐在不同的方向造成尸山火海之際,就聽紅衣男子揚聲一句“跑”白衣少年當即也不猶豫,在這一片焦灼guntang的烈焰之中竟是直挺挺往著謝阮的方向跑去,手中提著一把寒意深深帶著紅色血液的寶劍,面上詭譎的勾起了一抹笑,身上本是雪白的衣裳上沾染了紅色的血跡,看起就是一個十足的殺神。謝阮的面皮抖了抖,一張與謝枕一樣的面上露出了一絲退縮,繼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繼續加大力度吹他的玉笛。而燁離的表情卻是一副錯愕跟恨鐵不成鋼的痛心疾首,他是萬萬沒想到他的徒弟會沖著那男人的方向提劍而去,他剛剛讓他跑的意思,是讓他隨便的找個出口先跑出去,這樣,他才好無所顧忌的跟這個不知來路的男人打上一架。哪成想會是如今這番情景,徒弟搶了師父的工作。當即快速的向白衣少年掠去,邊高聲喊道;“錯了錯了,徒弟,我不是叫你往那里跑”可那白衣少年竟像是聽不到一般,充耳未聞,還在往前面走去,直到身影被尸傀遮住,他聽不見嗎,他當然聽見了,但他也明白他家軟綿綿是要去干什么,要他自己一人先走,還不如讓他先砍謝阮幾刀,雖是不能立即封了他回去,砍幾刀也好泄他心頭只恨。謝阮見自己的尸傀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