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第四紀冰河時代(人獸)、時光如約、星際美食王、每天都唯命是從、重生末日游戲、絕對獻祭、看見、舉案齊謀、苦果、快穿之小生原來是系統
。一共分了三桌,楊昭坐在第二桌里。 爺爺開了這一頓飯,講了祝賀詞,又喝下第一杯酒。 老爺子的賀詞帶著老學究特有的冗長晦澀,年輕一輩根本聽都聽不懂。但是沒人敢插嘴,在老爺子說完話前,也沒有人敢把手放到桌子上。 等他總算講完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動筷吃飯。 楊昭朝楊錦天那看了看,楊錦天跟其他孩子坐在第三桌,他算是里面的大哥哥,他把帶來的糖果分給幾個小孩,小孩都喜笑顏開。 楊昭也笑了。 外面的鞭炮聲此起彼伏,飯桌上也漸漸熱鬧起來。楊昭倒了一杯酒,準備去給長輩們敬酒,就在她要站起身的時候,手機忽然震了。 楊昭心想或許是薛淼發來的短信祝賀新年,他們不過春節,因為知道參加不了楊昭的家庭聚會,所以薛淼抽空回了公司一趟。 楊昭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把手機拿出來,她看了那一條短信,瞬間就怔住了。 鞭炮聲、酒席聲、熱鬧的祝賀聲。 所有一切的聲音,都消失了。 楊昭的眼里,只有那短短的一行字—— 【吃飽了,就出來見見我?!?/br> 楊昭反復地看著那一串號碼,反復地看,反復地驗證。直到一邊的親戚碰了碰她,問道:“楊昭,你還好吧,怎么愣神了?!?/br> 楊昭來不及說什么,放下酒杯,退出餐桌。 大家都在吃自己的,沒有人注意到她。楊昭來到門口,穿鞋。她拉那靴子的拉鏈時,連續好幾次,都沒有拉上,她的手一直在輕輕地抖。 她推開門,外面的冷風一下子灌入,楊昭被吹得瞇起了眼睛。 她喘息著,一呼一吸間,吐出白白的霧氣。 外面的鞭炮聲更響了,楊昭慢慢關上門,往前走了走。 她手里緊緊攥著手機。 她轉過頭,忽然看見轉角處,停著一輛紅色的出租車。 楊昭的心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動。 她向著那輛車緊走了幾步。 剛走到轉角,楊昭的胳膊忽然被拉住了。她驚呼了一聲,身子被一股大力拉到一邊,她剛想叫喊,就被摟在腰上的那種熟悉感覺打斷了。 陳銘生靠在墻上,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放到她的臀上。他低著頭,笑著看著依舊滿臉震驚的楊昭,帶著調笑地低聲說: “這么快就吃飽了?” 第63章 楊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愣了許久。 陳銘生手掌微微一收,掐在她腰上,說:“不認識我了?” 楊昭這時候才回過神來,她瞪著眼睛看著陳銘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陳銘生說:“怎么了?” 楊昭:“你怎么回來了???” 陳銘生說:“我不能回來么?” “不是……”楊昭還是沒有理解這個場面,她張了張嘴,半天,又說了一句:“你怎么回來了?” 陳銘生的手松了松,人靠在墻上,裝作一副失落的樣子,說:“怎么,你不想我回——” 陳銘生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 因為他的嘴被堵住了。 楊昭兩手捧著他的臉頰,狠狠地吻了上去。 風雪飄落,除夕將臨。 那不及說出的,所有話語,以及她的思念,全部都融在了雪,和這一個濃烈的吻中。 陳銘生很快地回應他。 今天的氣溫將近零下二十度,冰天雪地,寒冷異常??山锹淅锘ハ嘤H吻的兩個人,卻都覺得如此地燥熱。 他們擁抱、撫摸、親吻,卻依舊覺得不夠。 楊昭雙手下是陳銘生健碩的脖頸,因為這激烈的擁吻,他的脖筋突出,溫熱的皮膚下下面,是冰冷堅硬的夾克領。 在這個陰暗的角落里,他們吻到瘋狂,吻到忘情。 楊昭推開陳銘生,他的嘴唇有些發燙,楊昭把手慢慢向下,隔著結實的褲子,不輕不重地蓋在陳銘生的那處。 那里已經鼓鼓囊囊,漲了起來。 陳銘生的呼吸粗了起來,他抬起手,按住楊昭的手腕,啞聲說:“想干什么……” 楊昭的氣息也有些不勻了,她低聲說:“你說呢?!?/br> 那只手雖然被陳銘生拉著,但依舊按在那個地方,那物件有時雄壯有力,有時卻也無比脆弱。陳銘生極力地控制自己,可是根本不行,那只手隔著褲子,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他敏感地感受到那一根一根的手指,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陳銘生就忍不住咬緊牙關。 楊昭很喜歡看著他這樣的表情,這種忍耐的、動情的表情。 她低頭,靠在陳銘生的胸口上,低聲問道:“那輛車,是你的吧……” 陳銘生嗯了一聲。 楊昭松開手,拉著他,陳銘生撐著拐杖,被她帶著來到車邊上。 “開門?!睏钫颜f。 陳銘生似乎懂得了楊昭的意思,他的目光深沉了。 “不用現在……”他沉著聲,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說:“你還在吃年夜飯,楊昭,我要明天才走,你今——” “打開!”楊昭忽然大聲說。 陳銘生閉上嘴,乖乖打開了車門。 楊昭扶著陳銘生坐進后座。 陳銘生的拐杖還沒收進來,楊昭就探過身,解了他的腰帶。 門關好,楊昭已經把腰帶解開了。 陳銘生也忍不住了,他脫掉自己的外套,他穿得依舊不多,一件黑夾克下,是一件襯衫,楊昭把他的襯衫從腰帶里拉出來,無意間露出他精壯的小腹。她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小腹堅實有力,越是向下,體毛越是明顯。 她從那拉開的襯衫下,看見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楊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或許,每一段感情,每一段時間,或者每一個小小的故事,都能找到一個承載的物品。就像她的長裙,就像他的黑色背心。 像南方的山巒,像北方的雪,像他們的煙,像那一副暗淡的油畫。 那輕柔的,又有些癢的觸感,讓陳銘生渾身都緊了起來。他側過身,騰開了地方。楊昭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輕輕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