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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他聲音十分嘶啞,露出滿口黃牙道:“這不是聞名天下的雨公子嗎?”他這樣一嚷,樓道上的人全朝我看來,讓我無地自容,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之事。我怒了,道:“松手”。他見我真是生氣,恐也覺著拉著我不甚雅觀,這才松開手。這時,已有多人圍了上來,一名大漢走了上來,撇嘴打量了我兩眼,聲音干澀:“有了他,還怕拿不著九玉,縱使今天拿不了無為,便也無妨?!闭f著,哈哈大笑。我心里一驚,焦躁起來。那精瘦漢子在我身后推我向前,我無法只得前行,雖千百個不愿,也別無他法,我悲憤地想,決不能成為這些人要挾九玉的籌碼,萬不得已,大不了……。正是郁憤上心,只見天上滴滴紅色濺落,仿佛是滿空鮮血,又仿是滿幕花瓣,這一幕何其相似,讓我想起了那一日冷落花出招場景。眾人都抬頭看得癡,不曾想方才還是唯美花瓣,落在身上卻變成了蝕骨兇器,那些人不斷嚷嚷,紛紛向屋內躲避。樓道本就狹小,眾人失了分寸,擁擠非常。我身后的精瘦漢子依舊看得我牢,我本想趁亂開溜,終也無法。抬頭,半空中,一抹紅色閃爍。身姿搖曳,那人雙手空空,忽又微微合攏,反復變幻著手勢,天空不斷有紅色降落,越發密集,越發凌厲。我這處屋檐恰好伸出半塊,形成了遮蔽之時勢,擋去了大半紅血,只是仍不免遭遇幾滴,疼得我撕心裂肺,我往里縮起身體,方才紅血滴落之處,皮膚早已潰爛,差點沒見白骨。許是攻擊越發凌厲,眾人齜牙咧嘴、痛得就地打滾,我還好,恰與幾人痛得朝我沖我,我一側身,那些人正好撞上了身后的精瘦漢子,我趁他一失身,就往樓下去了。這次我以衣袖掩面,到底避過了眾人注視。我下到一樓,紅血成河,不斷從天際飄落,我已沒了前路,更無退路。只得哀聲嘆息,心下一狠,就往血河里沖。我就算死,也不要成為九玉的拖累。我什么都不怕了,抬腿就往前沖,第一腳,我的腳心仿佛踩在燒紅的鋼碳上,只覺得整條腿都沒有知覺,好像這條腿已經不屬于自己,說實話,我從沒這樣疼過,我想就算是被截肢也不過如此。我滿臉慘白,根本站立不穩,眼看著整個人就要跌落在紅血中,我恨極了自己的強出頭,沒曾想,自己居然這般不爭氣。天空刮起狂風,一道人影卷著勁風抱住了我,我疼得睜不開眼,只覺得滿目都是紅色。又覺得周身一輕,已被來人抱著跳到房頂,我雙手無力地搭在他胸前,他就這樣抱著我,任風獵獵作響。我的腳下不斷有血滴落,匯聚成一股小小的血水,順著屋檐流淌下去。無為抿著嘴,看我,他對我道:“我們走罷”。我不知無為為何救我,他不是恨透了我么?若是傳聞屬實,他曾經甚至想暗殺我?一切的一切終是猜測,他抱著我一路向前,他輕功很好,只用了不了片刻,便帶著我到了漳州城郊外密林。將我放下,我疼得無法,只能坐在地上休息。無為低下身,剛想幫我脫鞋查看,只是剛剛觸碰,我倒吸一口冷氣,疼得臉都變了色?!疤??!蔽也粩嗟卣f,無為看我,卻不說什么,左手伸出捂住了我的雙眼,下一刻,一陣剝膚之痛讓我昏厥過去,我的最后一眼,看見了被無為拿在手心的鞋子,那鞋已經被血染透,看不清原先的樣子。我醒來時,正躺在某處簡陋草屋,整只右腳纏著繃帶,白花花的一片,刺地我眼生疼。整只腳依舊痛的深入骨髓,仿佛扯著神經疼痛一般,只是比起初受傷之時好了許多。無為站在窗邊,背對著我,只注意窗外。我對他有氣無力說了聲:“謝謝?!睙o為回頭,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他道:“你傻得可以,與以前一般。我本不想說你什么?!睙o為的手在窗欞上摩挲,妖媚五官像是綻開的花朵,柔美溫和,又道:“可是……你之前差點把命送了,”他又是一笑,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溫柔道:“你的命,你不珍惜,可還有人緊張得很”。聽得他這話,我臉刷地一下通紅,眼中浮現出九玉絕美的面容。我低了頭,想起無為說我與以前一般,我的以前,也就是鐘明雨的以前究竟如何,我卻不知,又很想知?!伴w主,”我喚了無為一聲,他拿眸看我,像是等待我繼續,我道:“我以前如何?”無為先是一驚,眉角微蹙,方又舒展,道:“你以前,為九玉擋刀,卻不知那人根本傷不了他分毫,卻讓自己身陷險境,差點殞命?!比绱诉@般,我垂首。想著,原來真正的鐘明雨也這般喜歡九玉,而我,到底從何而來?為什么,越想越是頭疼得緊,仿佛一直與我玩著躲貓貓,分明觸手可及,卻怎么也摸不著。作者有話要說:☆、菩提樹下其實那日我已記起了這本書,書中大概也還記得,雖然不太清楚,梗概還是清楚的。關于我自己,除了知道我叫鐘明離,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之外,便無其他。我想為何我穿成鐘明離,或許是常人說的奪舍又或許是異世重生。再之,我與鐘明雨名字只差一個字,也就說明我和他之間多少有些關系,至于是什么關系,我便再也猜不透了。無為站在那處,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只玉簫,輕輕吹奏起來,簫聲優美,婉轉凄切,我記得冷落花也有一只蕭,無為寂寥的背影竟然我讓將他與冷落花的身影重疊在一起,想到這里,我睜大了眼,觀察眼前的人。無為與冷落花身材有些相似,都是修長精瘦,臉型也是相似,五官雖然都很精致,卻各有各的風情,一個妖媚,一個清冷。細下看來,卻又幾分相似,或許?我咽了咽口水,尷尬地回過頭,不再看他。我躺了一天有余,無為偶爾出去,也幫我換藥,我起初疼得要死,也不知無為給我上了什么藥,幾次下來,居然不再疼痛?,F下,無為出去多時,我等得有些無聊,正在發呆,門突然被推開,杜冷月站在門外,一雙眼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看我?!按髱熜??!蔽医辛怂宦?,他屈身向前,狠狠地抱住了我,他的力氣很大,整個身體緊緊地砸住我,讓我無法喘氣。杜冷月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香,很是讓我安心,想著他平時那般鎮靜,居然也會如此慌神,我輕輕地拍著他的脊背,笑著道:“師兄,我還沒死?!倍爬湓买嚨厮砷_了環抱我的手,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看我,他的眼很深情,幾乎要將我沉溺,我見他有些失神,又輕輕喊了他。他像是沒聽見般,突然吻上了我,我的唇被他吸得有些發漲,人也昏呼呼的。我雙手抵在胸前,極力抗拒。無論我如何掙扎,他都不曾放開我,他的力氣大的嚇人,緊緊鉗制住我雙手,將我壓在身下。我起初是不怒的,只是杜冷月的行為越發怪異,他一只手探入我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