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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著一張臉,遇到別人就滿臉是笑,還真有能耐啊他。回京?做夢!姬明遠冷笑說:“都快入冬了,水路陸路不好走,我們不如多住些時日?!彼焓謱⑿烨鍧杀霊牙?,吻咬徐清澤漂亮的耳朵,“回了京城哪有這邊自在?!?/br>徐清澤起初不明白姬明遠所說的“自在”時什么意思,過了幾天他突然就明白了,姬明遠每夜都把他折磨得不輕,第二天他幾乎是不能下床的,于是連著幾天他連大門都沒邁出過。這天徐清澤猛地明悟過來,穿好衣服往外走,不想走到門口就遇到兩個陌生的侍衛,都穿著黑色錦衣,臉色繃得死緊,徐清澤想出去,他們不讓;徐清澤問他們話,他們不答。正僵持著,姬明遠過來了,見他站在院門前,擺擺手讓兩個冷面侍衛退開,解下披風裹到徐清澤身上,含笑說:“怎么出來了?”徐清澤冷下臉:“為什么不讓我出去?”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饒是徐清澤脾氣那么好,也忍不住動了氣。他以為他和姬明遠雖然不算朋友,但也能好聚好散,相忘于江湖,怎么都沒想到姬明遠居然會把他軟禁在這里!“那天不是說了嗎?”姬明遠說,“我不高興。我不高興了,誰都別想高興?!?/br>徐清澤有些錯愕。世上怎么會有無恥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人?姬明遠說:“我若是放你出去,你肯定會去結交各種各樣的人,結交一個又一個的朋友?!彼话炎プ⌒烨鍧傻氖滞?,“只要把你留在這里,你就可以只屬于我一個人,我為什么要放你出去?”徐清澤不敢置信地看著姬明遠:“你瘋了?!?/br>姬明遠不介意地笑了起來:“我本就不曾正常過?!彼麑⑿烨鍧蓭Щ匚堇?,強硬地將徐清澤壓在身下,讓徐清澤整個人陷入被褥之中。他伸手描畫著徐清澤的眉眼,“明明我都將你里里外外都嘗遍了,還是覺得不夠也不膩,你說怎么辦?既然你勾引了我,就該負責到底,在這床上待到我膩味了為止。你若是不愿意,我有的是辦法制住你,比如喂你一些會讓你任我擺布要的藥,比如把你直接綁在床上,每天只能等著我來享用你?!?/br>徐清澤遍體發寒。他知道姬明遠絕對說到做到,因為下藥之類的姬明遠也不是沒做過。徐清澤微微咬牙:“你自己說過的,這種事要你情我愿!”“我不是正在問你愿不愿意嗎?”姬明遠回得理直氣壯。徐清澤挫敗不已。他不明白。為什么只過了短短幾天,姬明遠就變成了這樣?明明在過去一年之中姬明遠都守禮得很。他也不曾拒絕姬明遠的索求,甚至還認真配合,為什么姬明遠反而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不僅徐清澤想不明白,姬明遠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徐清澤?也許是在察覺徐清澤對自己沒有半分在意的時候,姬明遠覺得幾輩子的不甘和怨怒都涌上心頭——憑什么他都做到那種程度了,卻還是得不到徐清澤半分親近?憑什么別人只要隨便說幾句話,徐清澤就對他們笑得開懷?可就算這樣把人困在這里,對上徐清澤冷冽的眉眼以后他還是覺得胸中郁憤難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徐清澤徹底屬于自己?在“夢里”他都那么努力地想要變成徐清澤喜歡的那類人了,還不是走進了徐清澤布下的殺局?懷中這人是冷面冷心的,他若是不這樣牢牢抓住,怎么可能把人留在身邊?姬明遠這樣想著,心里踏實了不少。沒錯,就是這樣的,他沒有做錯。姬明遠說:“除非你真正地、完完整整地屬于我,否則你別想從我身邊逃開。我從來沒有這么想得到什么東西,這是第一次——不管已經把你占有了多少次,我都覺得還不滿足——我想要的不止是這樣?!?/br>姬明遠說完,臉上已經蒙上一層陰翳。他輕松地卸了徐清澤四肢的力道,讓徐清澤整個人動彈不得。徐清澤渾身繃緊,隨著姬明遠欺壓過來,只覺有只野獸在自己身上反復輾轉。鉆心般的痛楚倏然傳遍四肢百骸。不,不,這不對,他們不該這樣的。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第210章收服鎮國將軍(十)過了幾日,姬明遠便抱著徐清澤上馬車,去了別的地方。小王爺過來,帶來京里的消息,說柳家人帶著他們家兩位千金一起入京,被徐家邀請去做客。徐清澤與柳家千金倒是有緣,“夢里”的妻子還小,柳家又給他帶來個年紀稍長的,據說那年紀小的千金還和長姐鬧了起來,說自己也要嫁徐清澤,真是不知羞。一想到“夢里”徐清澤確實娶了,姬明遠心里便憋著一股氣。他瞧著懷中緊閉著眼的徐清澤,手將人摟得更緊,即便只能留住這具軀殼,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人留下。在這段關系里,他幾欲瘋狂,徐清澤卻無動于衷。只要他稍一松手,徐清澤就會轉身離開。既然這樣,他怎么可能松手?姬明遠轉到一個繁華些的邊境城市,將徐清澤捂得嚴嚴實實才將人抱進屋。他的人早就先到了,已經買入田地和奴仆,邊境險隘,費不了多少錢。此時管事正領著人在前方等著,姬明遠把人放下,出了院子,也不吩咐別的,只對奴仆叮囑:“里頭是夫人,他病得有些重,誰都不許接近他的院子?!?/br>說完了,姬明遠折返去找徐清澤。已是秋末冬初,院子中草木肅殺,沒多少綠意。徐清澤已經醒來了,扶著門往外走??v使病了幾天,身體虛弱得很,他還是不愿乖乖呆在屋里。姬明遠大步邁上前,不容拒絕地扶住徐清澤的手,語氣帶著幾分責備:“怎么這么不聽話?病了就該躺在床上好好歇著?!?/br>徐清澤眉眼冰冷,盯著姬明遠說:“我怕我一躺就再也不用起來了?!彼臣咕o繃,像只充滿戒備的小獸。到底才十來歲的年紀,察覺姬明遠的偏執,徐清澤還是慌了。難道他一輩子都要被姬明遠囚在暗處?姬明遠看出徐清澤強作冷靜,心中一揪,一片酸楚。看到徐清澤痛苦,他也痛苦,可又覺得這鮮明的痛楚才是真實的。即使他如夢里一般擺低姿態執意相求,得來的也不過是一場幻夢,到最后神識消散,也不曾得到徐清澤的真心相待。他一直不愿承認自己愛著眼前這少年,正是因為那求而不得的痛楚那般清晰。他清晰地記得,到最后徐清澤眼底還是滿含戒備,生怕他食言毀了他君主的雄圖霸業和一世安康。這人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