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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練,順便在訓練場邊看看宋言和唐語的“選拔”。陸西澤的眼光沒出錯,宋言和唐語都是有主意的人,兩邊的選拔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兩邊的“候選者”都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宋言看起來溫和得很,作風卻一點都不斯文,有好幾個人因為訓練強度過大而受了傷,被迫退出“選拔”。相反,唐語看起來是個火辣美人,手腕卻如春風化雨一般,讓對方連她已經開始考校都不知道。陸西澤看得津津有味。有些事他也許狠不下心去做,不過讓別人代替自己去做倒是毫無壓力。也許他本質上還是那個兇殘狠戾的陸西澤,只是他給自己披了一層外皮,把那種狠意掩藏起來了而已。陸西澤贊許地看著宋言和唐語,這兩個人還有他們挑選出來的十個人,以后大概就是他的第一批正式班底了。三天一結束,陸西澤就讓淘汰下來的人回到外門去,留下包括宋言和唐語在內的十二個人。陸西澤大方地說:“你們現在都只是一階修士,應該還沒有自己的修煉功法吧?”所有人都搖搖頭。陸西澤說:“我讓盲叔給你們打開藏經閣第一層,你們有十分鐘時間可以挑選自己想要的功法?!彼统鰞蓚€令牌,分別遞給宋言和唐語,“你們把人帶過去吧,挑完功法之后再去我的私庫一趟,自己挑件法寶?!?/br>宋言和唐語心中大喜,面上卻沉穩應是,帶著自己人走了。一路上,他們還分別叮囑追隨自己的五個人一些話,讓他們先別急著進去,先想清楚再說。如果實在拿不定主意,還可以先問問盲叔。盲叔,一個雙眼失明的強者,雖然眼睛看不見,卻對藏經閣的藏書了若指掌。若是合了他眼緣,他會開口指點你幾句,讓你可以直接找出最適合自己的功法。這個人物在外門之中屬于傳說中的存在,許多人努力一輩子可能都無法見到他一面。想到這一點,所有人都覺得這三天來的辛苦根本不算什么,同時也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能跟著陸西澤,真是太幸運了!宋言和唐語回去復命時,看見陸西澤坐在輪椅上,前方是白色的鋼琴。那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游走,優美悅耳的曲調傾瀉而出,叫人忍不住屏息靜聽。宋言和唐語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底的驚詫。這鋼琴是陸冬靈的,陸冬靈在俗世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紅人,她年紀小,琴又彈得好,自然贏得不少贊譽。對于修士而言,懂些樂理是不錯的,以前就有不少修士能在樂聲里注入靈力,控制人的心智。學樂理一來是學著自己去用它,二來則是為了對這種事時刻心存警惕,不至于連自己被迷惑了都不知道。可是沒聽說過陸西澤也會彈。宋言和唐語站在原地,越聽越是驚駭。他們雖然不太懂鋼琴,可是他們都聽得出陸西澤彈得遠比陸冬靈要好。更重要的是,他們感覺周圍的靈氣越來越充沛,連帶他們體內的靈力也變得溫順起來,像是已經徹底被人馴服。他們體內的經絡完完全全舒張開,貪婪地從周圍吸收著靈氣。在短短一曲之中,宋言和唐語都感覺自己靈力增加了一倍,幾乎到達了一階修士的巔峰!陸西澤的手從琴鍵上收回。他唇邊噙著迷人的笑意:“剛學的曲子,彈得還不錯吧?”天才!宋言和唐語心里都只有這么一個詞。他們的大少是個天才!宋言和唐語有些激動。能跟著一個天才,比跟著一個紈绔要強無數倍!現在陸西澤已經不再只是他們的跳板了,他們打從心里敬仰著陸西澤,決定要一心一意地追隨陸西澤。宋言最先穩下心神:“少爺,要去薛醫生那邊上藥嗎?”陸西澤想到危險無比的薛舒揚,又想到那天不怎么美好的“上藥”過程,心里有點無奈。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見到薛舒揚,偏偏他這小命還是薛舒揚給撿回來的……陸西澤嘆了口氣,說:“去吧,你推我過去?!?/br>宋言領命行事。薛舒揚的住處離陸西澤那邊并不遠,陸西澤很快見到了薛舒揚。薛舒揚看見陸西澤,臉色比上次更冷,眼神也比上次更冷,簡直要把人凍成冰渣渣。若是換了別人,陸西澤肯定要上去調戲一句:“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就不給爺笑一個呢?”可惜這家伙太危險了。陸西澤收回自己那致命的想法,目光轉回宋言身上。長相滿分,氣質滿分,除了訓練起來有點暴力傾向之外,絕對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更重要的是,聽話,容易收服,簡直不能更令他滿意。美人什么的,還是不要有刺比較好。陸西澤暗想著,悄悄瞄了眼薛舒揚。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薛舒揚給他的感覺比剛才進門時更可怕了。陸西澤覺得自己特別特別冤枉。他可什么都沒做!頂多只是心里想想??!陸西澤對宋言說:“把我抱到床上去,讓薛醫生給我復查?!?/br>薛舒揚開口了:“出去?!?/br>陸西澤一愣。這是在趕他走?薛舒揚的目光卻落在宋言身上,再次重復:“出去?!?/br>薛舒揚雖然是個煉藥師,靈力卻遠比一般煉藥師要強悍,光是這么一句話,已經讓宋言冷汗直冒,在他的靈力壓制之下白了臉色。陸西澤心疼死了,這可是自己的新小弟啊,千挑萬選選出來的!見薛舒揚眼神凍成冰,陸西澤趕緊說:“宋言,你先出去?!?/br>宋言這才不再強撐,恭謹地退出門外。陸西澤想罵薛舒揚兩句,對上薛舒揚的目光又慫了。想來想去,他也只能虛心求教:“你把宋言給趕走了,我怎么到床上去?”第154章收服雙面醫生(三)薛舒揚伸手將陸西澤抱了起來。陸西澤吃了一驚。薛舒揚看起來只是個普通醫生,斯斯文文,沒想到手臂卻結實得很,雙手更像是鐵鉗一樣,鉗在他的大腿和手臂上。他仰頭看著神色冰冷的薛舒揚,若不是這家伙頂著張棺材臉,他都以為這家伙對他有意思,所以才不讓別人抱他——只能他自己來抱。陸西澤覺得這大概是薛舒揚的怪癖,自己的病人只能自己經手什么的。像上次他說讓人擦藥,薛舒揚不也不答應?陸西澤找到了理由,便安然地呆在薛舒揚懷里,乖乖被薛舒揚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