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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大笑,“昨天你差點咬死我?!?/br> ……哥哥,你…… 盛爺看著團子那羞憤的小眼神,忍不住將人抱起來又咬一口。 ……話題扯遠了,倒回來再說,梅姨與鳳天打了一塊金豬牌子送給團子,牌子可以直接掛在脖子上,這是長輩送給小嬰兒的禮物,他們第一次給團子過生日,當然就當她是小嬰孩一般。 陳叔則是直接送了紅包,讓團子自己去買喜歡的東西。 川老爹送的東西格外樸實,一小包頂級冬蟲夏草,拿在手里輕飄飄的,卻價值千金。 團子向盛贊討要一個保險箱,盛爺瞇了瞇眼,“你的就是我的,放我保險箱里?!?/br> 本以為這丫頭會鬧,卻沒想到她居然開心的點著頭,還真是心甘情愿??! 最后,是站在遠處的川芎慢慢走來,與團子說:“今天你很漂亮?!?/br> 團子笑著說謝謝,身邊男人不動聲色的箍住了她的腰。 川芎用夏季的各種花朵,串了一串花手鏈。他問團子:“可以現在戴上嗎?” 團子點點頭,將花手鏈戴在手腕之上,說很喜歡。 *** 盛贊拉過那纖細柔美的小手看了看,對川芎道:“費心了?!?/br> 團子仰頭看他,他說:“挺好看的?!?/br> 然后讓人拿來了一個錦盒,他曾為秦嵐的生日宴準備過一條翡翠項鏈,那天是團子的成人禮,謝姑婆的流水席從三千巷口擺到巷尾。 他這輩子送給女人的東西不多,還有一次,他曾編了一串貝殼手鏈,送給了三千巷里的黃面餅子。 他還記得,小小的孩子開心得不知怎么才好,嗷嗷叫著,歡喜不已,雖然笑起來很丑,卻毫不吝嗇的向他揚起那張小臉蛋。 盛贊看向身邊的女孩,將錦盒打開,里面是一串琥珀項鏈。 他親手串起,親自尋到足夠精致的琥珀,每一塊琥珀里面都有一只貝殼。 神秘的地殼運動,將海洋變成陸地,斗轉星移,幾千幾億年之后,有些生命被永遠的記憶下來。 那些貝殼在微透的琥珀里,保留了最原始的色澤和形狀。 這算不算永恒? 人們看不懂這其中的意義,可團子卻懂。 盛贊低聲問她:“我為你戴上?” 她輕輕頷首,他站在她身后,撩起厚重的黑發,將項鏈戴好。 團子摩挲片刻,告訴他:“我好喜歡?!?/br> 這樣就將其他的禮物比了下去。 特別是團子手腕上的花朵。 盛贊看了看川芎,川芎的臉色沒有絲毫不對勁,正在與鳳凰笑說些什么。 *** 晚上在院子里吃燒烤,盛宅的大師傅終于有露手的機會了,內牛滿面啊,要好好表現??! 晚上才從海里撈起的各種海鮮,放在鐵板上經過大廚的巧手被賦予各種鮮美的滋味,食客們紛紛點頭稱贊,團子咬著一顆肥美的扇貝,腮幫子鼓囊囊的,努力不弄臟身上的小禮服。 可……還是有醬汁淌在了胸前。 “……”大師傅快嚇死,臉色肌rou抖啊抖的,快要拿不出鍋鏟。 團子扯了扯盛贊,他的目光專注于她胸口,在沒有更多人看見以前,他低聲問她:“跟我一起去放禮物好不好?” 團子點頭,撩起裙擺,隨他上樓。 川芎的目光終于在此刻可以光明正大的追隨團子的身影。 但下一秒,盛贊回過身來,捕捉住了他的視線,兩人對視,盛贊輕輕一笑,將團子打橫抱起。 他將團子抱進了書房,在書桌下面有一個保險箱。 但盛贊卻將禮物置之不理,把團子壓在了他的皮轉椅上面。 他從額頭開始親吻,慢慢將吻延續至這張嬌俏的臉龐,轉而在她脆弱的耳朵上呵氣。 團子被作弄得癢癢,咯咯咯笑起來,又呼一下被男人抱起來,變為他坐在皮椅上,她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拉鏈被他熟練的拉下來,瞬間扯掉了那件白色小裙。 “阿贊~”團子全身只戴一條琥珀項鏈,哪里還見那條花手鏈? 花手鏈被盛贊扔在桌上,嫌棄的不去看。 他將褲鏈拉下,扶起團子的纖腰,對準后壓著她往下坐。 “不,不行……”團子吃的很費力,有些疼,有些漲。 她如精靈,微微蹙著眉,含羞不已,令人瘋狂。 “乖,可以的?!彼逅?。 *** 很努力很努力的終于適應了他,團子靠在盛贊肩頭喘息,逗笑了他。 他問她:“大不大?” 團子咬著唇,悶哼一下,因為太大了。 盛贊拍她的小臀,“又咬?” 團子這是不自覺的收縮,哪里會是故意,她委屈的哼哼,扭了扭腰。 這一扭,滋味就太過于甜美了,差點把下面老男人扭得瘋掉。 呼,將這枚小團子揉吧揉吧抱起來,躺在了書桌上。 盛贊背對著樓下的火光和燈光,臉頰格外英俊,眉骨犀利,眼神沉醉。 “生日快樂?!彼f。 幾年前,他站在農舍外面,就想這么說了。 “謝謝?!眻F子抱住他,感覺他開始動起來。 書桌很結實,被重重撞擊卻能不發出聲音,團子躺在上面如漂浮在浩瀚大海,浮浮沉沉,渾渾噩噩,倏地被一道尖銳的酸痛感覺脹滿,她長吟出聲,高高低低,彎彎繞繞,妖嬈好聽。 到了,到達高高的云霧,撥開那片云彩,看見了天堂。 然后又緩緩的落下,落到地面,有人抱住了她。 是哥哥,她睜開眼,看見盛贊汗濕的臉。 她笑起來,捧著他的臉親吻。 *** “美不美?”他問。 她點頭,開始啃咬他的耳朵,如小老鼠般偷吃。 男人大笑起來,有力的腰部前前后后,深深淺淺,帶出一汪清泉,淌在書桌上。 他目光更深,拖著團子的腰堪堪停在桌邊,不斷進犯,樓下客人們的歡聲笑語,將樓上書房里的一切托顯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