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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姑娘,一轉眼,就這么大了,個子也長高了,臉上漂亮的根本不像他家那黃面餅子。 團子轉身換水,盛贊的視線就落到了她的腳踝,她穿一條睡裙,纖細的小腿上沒有一絲糾結的肌rou,細細白白的,腳后跟透著粉紅。 或許是浴室里溫度太高了,盛贊有些渴,喉結滾動著,移開視線。 他想說點什么,但團子卻沒有想說的,她將毛巾鋪開,正片蓋住男人健壯的胸膛,低著頭看不清眼,相比之下有些敷衍的擦拭過去。 完成以后,也不抬頭,輕輕說:“然后,自己洗?!?/br> “沒膽子?!笔①澩鲁鲞@么一句,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說完,就發現團子紅彤彤的耳根隱在已經蓄長的黑發中。 頭發墨黑,耳根又軟又紅,煞是好看。 盛贊更渴了,一把將團子拎出去,如果可以,他想踹一腳大吼:給老子滾去睡覺! 第二天,再看見無所事事在家晃蕩的團子,他也就再也不說什么讓她去上學的話了。 這種話說多了簡直太毀形象。 果然,這天晚上,睡裙小團子又來了。 盛贊無奈的脫了褲子,可這丫頭膽子已經長肥。 盛贊不知道,這丫頭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就是他現在把內褲脫了都沒用。 團子在小臉盆里裝上溫水,在那里等著盛贊。 倒是盛爺不怎么舒坦,又在外面套了一條長褲。 還是昨天的步驟,擦完胸口盛贊就松了口氣,卻不料,團子居然那么介意他昨晚說她沒膽子,也料不到黃面餅子的膽子這么快就養肥了。 *** 團子將稍微熱一些的毛巾敷在了盛贊的腰側。 “……”盛贊咬緊了后槽牙。 他既不能抬頭看她光裸的脖頸,也不能低頭看她嫣紅的指甲停在自己腰上,最后只能閉上眼,想著下個月與某個商人的訂單。 可閉上眼了,感覺卻愈加強烈。 糟糕,盛贊很想踹人。 幸好,爺剛剛進來穿了條非常寬松的褲子,什么都看不出來。 團子的視線落在盛贊肋骨以下,褲腰以上的地方,一塊塊麻將似的腹肌被她的毛巾蓋住了,所以她松了口氣,眼前就只是小麥色的皮膚嘛…… “好了沒有?”盛贊突然問,語氣有些不耐煩,但細細聽,才知道他有多隱忍。 “恩?!眻F子終于抽*走了毛巾,轉身時,沒看見某人大大松了口氣,還此地無銀的看了看褲*襠。 可團子又轉回來,從睡裙口袋里拎出一小瓶藥膏,盛贊想都沒想,說:“我自己會涂?!?/br> 然后團子就這么亮晶晶的看著她哥哥,不說話。 “好吧……”正片背后的傷,他是干不了這活。 但好在,盛贊想,終于可以背對著這丫頭了。 一秒后,他知道錯了。 他從不愛聲色犬馬,從不流連油推指壓,哪里會知道這玩意如此厲害? 團子溫溫的手指一附在他的皮膚上,盛贊就一抖,團子忙哄他:“我輕輕的?!?/br> “……”盛爺黑線,我寧愿你重重的,痛總比這樣撩撥來得好。 可團子又怎么會知道,她下手越發的輕,聽見盛贊問她:“為什么昨天不涂藥?” 團子的臉不爭氣的紅了,昨天啊,她羞得忘記了。 藥是早就準備好的…… *** 軟軟的指腹從肩頭的龍角一直游移到腰椎最尾端的龍尾,那處銘感地帶被這樣觸碰后,又忍不住顫抖了抖。 團子如犯了大錯,回去檢討了一晚上。 臨走前,盛贊說:“藥膏留下?!?/br> 明天再也不能讓這丫頭過來了。 團子點點頭,乖乖照做。 當晚,盛爺電召毛毛,咬牙切齒:“你給我滾回來?!?/br> 毛爺爺半夜從溫柔鄉爬出來,回到盛宅挨了一頓打。 “明天哪也別去,留在家里”!盛爺發話。 “哦?!泵珣脩玫牟婚_心,明天還約了小妹兒吃火鍋呢…… 到了火鍋之約這天,毛毛消失不見,盛宅在臥房里朝著電話大吼:“你小子特么最好別被我逮著!” 正說著,白嫩可口的小團子又進來了,盛爺都有些怕她了,說自己今天不洗澡。 沒想到團子點點頭,“恩,洗頭吧?!?/br> “……”盛爺頓時頭皮很癢。 他已經很多天沒洗頭了。 “我自己洗……”咬牙切齒。 團子柔柔勸說:“會扯到背后的傷?!?/br> “……”盛爺最近嘴皮子不怎么利落。 團子在浴池邊兩手抓著哥哥的頭皮,分外開朗。 她問:“癢?” 盛贊:“……恩?!?/br> 換了個地方繼續問:“癢?” 越說越讓人覺得快要特么癢死了! *** 可這事完全又拒絕不了,盛贊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的,自家meimei,洗個頭而已,沒事的。 那雙小手滿是泡泡,抓著他三千港老大的腦袋,一跳一跳的,特別舒服。 沖掉滿頭泡泡,小家伙說:“好了?!?/br> 盛爺大大的松了口氣,被一塊干毛巾兜頭罩住。 他低著頭,眼前就是團子粉嫩嫩的腳趾頭,穿在拖鞋里,瑩白得想讓人咬一口。 他不敢再往上看,上面是小丫頭光潔的小腿。 團子服務周到,想幫哥哥吹頭發。 盛爺發飆了,奪過電吹風說:“我自己來?!?/br> 可團子將吹風機藏在懷里,不給。 “會痛的?!彼f。 手臂要抬起,就會牽扯到后背肌rou,怎么不痛。 “那就這樣,別吹了?!笔①澱f。 “會感冒的?!眻F子寶寶特別堅持,“哥哥你等一會,馬上就好?!?/br> 小家伙軟乎乎的說話,讓人聽起來特別不忍拒絕。 盛贊不禁又想起那個夢,那天他決定的,要對這丫頭好一些。 他重新坐下來,任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