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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引發一整條反應鏈,謝欒對他剛才話里說的事情抱有著希望和期待。“嘶嘶……”聽見青年這句話的穆卡幼崽歪了下頭,然后發出低低嘶聲往謝欒懷里連拱帶蹭一下。別的寶寶長大以后都會有類人形態,即使還是一只幼崽,這只穆卡幼崽對這件事情也存有一定意識。但是它長大以后只是變得更高大,整體形態上不會有太大變化。因為是天生的戰斗種族,單就成年形態的戰斗力提升而言,穆卡族的幼崽一般都會想要快些長大,在謝欒面前的這只穆卡幼崽很自然會有同樣的想法。其實隨著穆卡族近些年的發展,這種種族本能在穆卡族里正一天天細微地弱化著,不過現在還是有所保留。類人形態的戰斗力可能沒有那么強大,在聽見謝欒剛才的話以后,這只穆卡幼崽本能地分辨著這件事情。但感受到青年話語里所表現出的期待,這只穆卡幼崽就顯得有些猶豫,一方面想長大以后有更強大的戰斗力能夠保護青年,另一方面也想回應青年的期待。被這只幼崽低下頭來蹭拱著,謝欒的左手輕放在這只穆卡幼崽覆有堅硬外殼的頭部,在上邊摸幾下以后,盡力張開手去抱了抱這只幼崽。謝欒剛遇見這只幼崽的時候,這只穆卡幼崽就已經六個月大了,是謝欒抱不了的體型。一直到現在,謝欒都還沒像抱其他幼崽那樣抱起過這只穆卡幼崽,只能像這樣盡量張開手去半抱住對方。沒能在這只穆卡幼崽還是剛破殼出生的小寶寶的時候抱一抱對方,這件事情從謝欒第一次去塞納星救下那八顆穆卡幼崽蛋,見證那些穆卡寶寶破殼出生的時候就在心里覺得遺憾。如果這只穆卡幼崽能在幼崽期里進階出類人形態就好了,雖然知道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很低,謝欒現在還是忍不住這么想。在大廳里和其他保育員一起看護著幼崽,謝欒在幼崽們沒圍著他,而是玩鬧在一起的時候,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雕花的小木盒。打開這個小小的木盒子,可以看見這雕花木盒里邊靜靜躺放著一大一小的兩塊冰藍色鱗片。這兩塊冰藍色鱗片出自同一只人魚身上,只不過是處于不同世界線的人魚,小的那塊在是謝欒不遠處那只人魚幼崽所掉落的第一塊鱗片,而大的那塊是謝欒在另一條世界線里遇見長大后的迦爾送給他的。這塊稍大一些的鱗片在薩恩族的巨大時鐘失效的時候,被謝欒成功帶回這邊世界,謝欒把這塊鱗片和人魚幼崽的鱗片保存在一起,偶爾會拿出來看一看。他從那條世界線離開后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年多,在那邊世界已經長大了的迦爾他們后來都怎么樣了,這是一件讓謝欒一直沒能放心下的事情。如果也是平安幸福的就太好了……不同的世界線之間存在著某種微弱卻也十分微妙的感應,就像當初謝欒從另一世界線回來以后,在這邊世界還是只小胖啾的庫維幼崽會向家長啾啾叫著表達自己想見到謝欒的意愿。當謝欒這樣心存盼望的時候,在另一世界線里的被寄予祝愿的人仿佛也能夠感覺得到。在謝欒曾經去過的那條世界線里,和他現在待著的環境不一樣,卻也被建設得挺不錯云寶分會現在也同樣呈現著保育員們在看護著幼崽的溫馨畫面。作為分會會長和其他保育員一起照顧著幼崽的一名年輕賽維拉族女性忽然頓住所有動作,頭上的兩根觸角動了動。“會長?”剛好在近處觀察到對方這有些反常的反應,正用小奶瓶給抱著的幼崽喂奶的保育員不由得出聲詢問了一句。“……沒事?!毕溺骶徛龘u了搖頭,但剛才傳達到她心里的,短短一瞬的某種奇異感覺還是讓她有點沒能完全從中脫離。這種感覺不知道為什么,讓夏琪想起她四年前在這個星球上遇見的那位貴人。是一名黑發的人類青年,夏琪這些年里一直對只匆匆見過一次面的這名青年心存感激,如果有機會能再遇見,她一定要好好報答對方。雖然能隨手給她一張有著巨額存款晶卡的青年大概根本不需要她能給的那些微薄報答,但這份恩情她無論如何都應該報答。因為對方給了她那張晶卡,她才終于有足夠資金把云寶分會的這塊地給買了回來,晶卡里的錢甚至夠她完成對云寶分會基礎設施的重建和聘請員工,有了這份充足的啟動資金,夏琪才把云寶分會重建并正常運營了起來。說起來她遇見的貴人還不止一個,在這幾年里,另外還有幾個人一直無償幫助著云寶分會,但這些人里在她這邊露過臉的只有一個有著暗金色頭發的庫維族年輕人。這名庫維族的年輕人叫做拉維,對方帶著笑臉問她最近有什么困難,夏琪當時正好很苦惱云寶分會運營上的一件事情,就開口說了,沒想到對方沒幾天就真的幫她解決了。也蹲下身去抱起一只幼崽,剛才那短短一瞬傳達到心里的感覺莫名讓夏琪覺得非常溫暖,總覺得有什么人在對她寄予祝福。這種感覺,同樣傳達于遠在方舟艦上的幾人心里。主廳殿的長桌前坐著這個軍團的高層人員,方舟艦正在航行途中,現在也沒有進行會議,原本臉上都沒什么表情的五人和一只成年穆卡族在同一時間情緒微有變動。淺金長發,耳朵旁邊有著冰藍色耳鰭的人魚抬起手碰到自己的胸口,剛才那片刻間的溫暖感覺,就像是他又見到了自己的家長一樣。都坐在長桌旁邊,附近人的情緒變動不難感知,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事情,在座幾人能確定并不是自己的錯覺。“帕帕……”聲音很低地念出這個稱呼,面容異常秀美的人魚微斂起像海洋一樣湛藍漂亮的眼睛。剛才那一瞬間的溫暖感受,是青年傳達給他們的嗎。連對方從另一條世界線過來這種事情都能發生,迦爾并不懷疑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其實也不想懷疑。只是傳達了一點點思念也好,能這樣感受到就讓他覺得非常高興,雖然高興的的同時也會變得貪心,會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能再見到。到青年離開也沒有給對方唱歌這件事情讓迦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