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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賽里拿了好名次的幼崽表現出贊揚的神情,從那時候起,這只庫提幼崽就對這個比賽心存向往。它也想參加。“啾!”在青年耐心注視的目光下,這只庫提幼崽忽然微微挺起它圓鼓鼓的胸脯,清脆地啾了一聲。它已經學會飛了,現在可以參加了。聽見回應,謝欒在這只庫提幼崽向他挺起的小胸脯上摸了摸,毛乎乎的,謝欒每次摸都覺得手感很好。想到這是三個種族聯合舉辦的賽事,謝欒心念一動,也伸手去摸一摸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只小胖啾的腦袋,“你們想不想一起去?”按剛才夏琪的描述,這個飛行大賽對這三個種族的幼崽來說,應該是很有意義的。可以的話,謝欒想帶自家分會里的三只小胖啾都去體驗一下。“啾啾——”手指被這兩只幼崽用尖尖的淺色鳥喙輕蹭了蹭,謝欒微彎下眼,用他的食指指腹去回摸了下這兩只啾的小尖嘴。帶幼崽去奧爾特星參加一場比賽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算上來回乘坐星艦的時間,最多也就兩到三天。跟分會里的眾人說了這件事情,謝欒就靜待著下個月的到來。但沒想到這中間還是意外出了點岔子。距離下個月幼崽飛行大賽舉辦只有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可就在這短短十幾天里,蓋亞星北半球這邊原本十分寒冷的天氣迅速回暖,沒過多久就呈現出了早春的模樣。乍暖還寒,每天清晨和夜晚還是能感受到低冷溫度,但在中午、下午又確實是暖暖的。春天是容易生病的季節,在近幾天回溫的時候謝欒一個沒注意繼續保暖,不小心就得了點小感冒。本來只是小感冒也并不礙事,謝欒很小心不讓自己有把感冒傳染給幼崽的機會,也果斷給自己多加了件衣服。但在第二天睡醒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是有些發熱了。一開始謝欒沒察覺這一點,他出門感覺有點冷,只以為是今天氣溫降了些。等進去幼崽居住的生活屋的時候,謝欒才稍微感覺到一點暈暈的感覺。“阿欒你是不是不太舒服……?”看見青年的眼角微有些暈紅,臉頰也像是因發熱而染上些許薄紅的樣子,夏琪不由得這么問了一句。人類種族的體質在全星際所有種族里是最弱的了,許多外星種族甚至都不知道“感冒發燒”是個什么東西,人類卻經常會在這種疾病里遭殃。夏琪還算是對這種癥狀有所了解,在她前邊的人類青年就很像是身體發熱著的樣子。“沒有吧……”平時極少生病,謝欒對感冒發燒這事也是比較陌生的。然而說完這一句,已經燒得有點暈乎乎的謝欒就站不太穩身體,眩暈感一來,他直直往旁邊地上倒去。“?!”在不遠處看見的幾人均是一驚。青年這倒下得太突然,他們根本來不及去接了——但就在謝欒快要整個人重重摔到地上去的時候,一條質感冰冷的銀色尾巴牢牢圈住了他的腰。這條冰冷冷的銀色尾巴把圈住的人類青年緩慢圈回到其主人面前,變回至成年形態的亞伊微垂下眼,把昏迷著的青年小心圈抱在了他的懷里。作者有話要說: 啾爸后邊會當個好爸爸,現在是愛孩子的方式不對庫提寶寶其實也是很想能被啾爸表揚的(●—●)以及沒想到這篇文這么快就3w收藏啦,謝謝喜歡這篇文的小天使們,這章發300紅包慶祝一下吧唧吧唧正文22|作為保育員的第二十二天剛才那只諾克斯幼崽還窩在青年懷里,現在一下子變成了成年期的類人形態,饒是云寶分會里的眾人已經見過對方成年形態的樣子,此時看著也還是忍不住微有些愣神。這是貨真價實的,全星際最后的一只諾克斯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眾人能看見的是對方的側臉,僅僅是側臉也顯得極俊美好看。只是這張臉的輪廓線條與柔和搭不上邊,加上面無表情的樣子,眉眼就顯得分外冷淡。這張好看的臉此時正微微緊繃著,亞伊把視線垂落到抱著的人類青年身上,注視著,同時他把圈在青年腰上的銀色尾巴再略微收緊了些。看著那條主動圈在青年腰上的銀色尾巴,像是終于想起了什么,原本只是到屋子里吃個早餐的扎拉德表情連著變了好幾下,最終定格在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態。他終于想起來了,關于諾克斯種族的尾巴的事情……就像龍有逆鱗,尾巴在諾克斯種族里也具有某種特殊意義,和逆鱗一樣不允許他人隨意觸碰。只有兩種情況能例外——一是家長,二是伴侶。而其實在諾克斯種族里,家長也很少會去摸家里幼崽尾巴,這一般是伴侶才比較常做的事情。如果在一對還未正式確定關系的戀人里,一只成年諾克斯允許另一個人摸他的尾巴,那這就等同于是接受求愛的意思了。連尾巴都肯給對方摸了,這說明這只諾克斯一定是喜歡著這個人的。如果不是這兩種例外情況,有人故意去碰了,那么這個人的下場肯定不會太美好。畢竟諾克斯種族的尾巴在成年期具備相當的攻擊力,就算是星際里最皮糙rou厚的摩耶族,挨上一下也得夠嗆。記得許多年前就是有人不知死活去嘗試這件事情,結果幾乎被進入戰斗狀態的成年諾克斯給廢了,僥幸活下來也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從這以后,諾克斯種族的這一禁忌就在星際里傳開,所有種族在與諾克斯種族接觸時都會非常注意這一點。而現在在扎拉德眼前,說好是不給人碰尾巴的諾克斯種族,卻主動把自己的尾巴圈在了另一個人的腰上……這實在是要用匪夷所思來形容的場景,扎拉德現在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前邊說,許多外星種族甚至都不知道“感冒發燒”是個什么東西,而諾克斯種族毫無疑問會是這部分外星種族中的一員。所以在亞伊眼里,被他抱著的人類青年剛才是毫無緣由地忽然倒下了。正因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