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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解決掉【隱約覺得我似乎劇透了……】 ☆、公主之死 “四殿下, 您來了!” 四皇子笑著對內侍點了點頭, 問道:“父親可在里面?” “圣人在的?!?/br> “有勞?!彼幕首诱f完,舉步朝紫辰殿內走去。 皇帝正坐著翻看奏折,聽到有人來了, 他頭也不抬地指向一個座位:“坐?!?/br> 四皇子在皇帝下首坐好。 “大中午的,怎么跑進來了?” 說起這個,四皇子揚起笑容:“我來是為了給父親報喜,順便向父親討一個恩賞?!?/br> “哦?”皇帝問道,“是什么?” “襄……大皇姐入宮那天,誤將許多流民放入京城。流民作亂時,容顥南冒著雨剿了一宿的匪。有此良將是我大宣之福,也是父親之福。正好文左使要退下了, 父親你看, 將容顥南提為左使如何?以他的心性能力,必能為我大宣百姓謀福?!?/br> 皇帝聽后, 將手中的奏折摔下,冷笑道:“荒唐!啟吾衛左右使只能當一次,若是把他提為左使, 那再升遷, 就該是啟吾統領了!” 皇帝發怒, 四皇子連忙站起來,但他還是不懂父親因何動怒,他疑惑地問道:“子承父業,有何不好?” “簡直愚昧!他們父子接連擔任統領, 啟吾衛豈不成了他們家的天下!” “父親,宸王并無異心,這樣做豈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四皇子還是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舉賢不避親,只要能辦事就好,他們家功勞赫赫,是最適合的統領人選?!?/br> “現在沒有,焉知以后沒有?”皇帝說道。 四皇子露出無奈的神色,事情哪能這樣想,這樣猜忌下去,滿朝沒人能做官了。 看著四皇子的神色,皇帝就能猜到自己的兒子在想什么?;实鄹械绞?,老四從小大到太順了,太容易輕信別人,這樣的人,日后如何把弄帝王權術,制衡朝堂?作為兒子,皇帝自然更喜歡四皇子,可是作為帝王,四皇子卻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人選。 四皇子實在太溫和了,沒有帝王所必需的決斷和心狠,皇帝不得不承認,大皇子更加合適這個位置。 皇帝暗暗嘆氣,即使他再偏愛老四,也不能拿大宣的江山開玩笑。 “此事日后再議,你先退下吧?!?/br> 四皇子看出皇帝臉色不對,但他沒有多想,只當皇帝心情不好,所以應了聲諾后,躬身退下。 四皇子從宮內出來后沒多久,容思勰與蕭謹言也從宸王府告退。 回府后,等四下無人,容思勰悄悄問蕭謹言:“父親和你說什么了,為什么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蕭謹言看了容思勰一眼,似乎想看出她心底在想什么,而容思勰只是毫無破綻地笑著。 于是蕭謹言也笑了:“沒說什么,只說了些朝堂上的事?!?/br> “行,沒說什么?!?nbsp;容思勰笑著點頭,不打算現在深究,轉而說起另一樁要緊事,“這幾天,父親和兄長是什么意思?用不用我去和阮表姐……” 蕭謹言覺得自己恐怕瞞不了多久了,一想到此他反而坦然了:“不用,現在還不急,你和四皇子妃的來往照舊即可?!?/br> “還不急?”容思勰自己都急得不行,現在還不表態,以后沒機會表態就開心了。 “不急,他們倆還有的拉鋸呢?!笔捴斞允謴娜?,頗有些篤定的樣子,“雪中送炭,總要下了雪才行,我們還能過段安生日子?!?/br> . 七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上午還晴空萬里,下午突然就下起雨來。 廊下雨聲滴答,雨珠從青色的瓦檐上滴落,在石板磚上濺出小小的水花來。 容思勰坐在書房內,提筆細細描摹。 蕭謹言生辰在九月,現在已經是七月下旬,也該準備起來了。 容思勰正在想著這一個月怎么瞞過蕭謹言,耳邊就響起侍女的問好聲:“侯爺好,郡主在書房里?!?/br> 她心里一驚,趕緊找匣子藏這幅已成了七八分的畫。 蕭謹言推門進來時,正看到容思勰翻箱倒柜地尋找畫匣,看到他進來,竟然只是抬頭瞅了一眼,然后繼續藏東西。 蕭謹言在外面就聽到屋內的動靜,他心想大概又是容思勰在搞什么花樣,于是特意放慢了腳步,不打算和她追究??墒菦]想到他人都站在了這里,容思勰還這樣明目張膽,讓他假裝看不見都做不到。 “你這也太猖狂了?!笔捴斞钥觳匠菟价淖呷?,“在藏什么東西?” 容思勰終于把畫塞到匣子里,看到蕭謹言居然走過來了,她趕緊抱住畫匣:“不給?!?/br> 這可不是你給不給的事,蕭謹言沒說話,直接動手去搶。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容思勰一著急,一手握著畫匣,另一只手不自覺地使出擒拿功夫來。 蕭謹言手上飛快地和容思勰過了兩招,最后直接把她的手腕握住,笑道:“你小時候我還指點過你練武,你竟然用這招來對付我?” 容思勰手腕被制住,使勁掙了掙,居然沒掙開,她也不甘心了,說道:“那是因為我只用了一只手,你放開我,我用兩只手和你過招?!?/br> 蕭謹言輕笑了一聲,依言放開她。 結果他剛剛放手,容思勰突然偷襲,蕭謹言架住她的手,手腕一轉,順勢握住,然后單手格擋住容思勰的攻擊,兩人過招五六回,最后蕭謹言猛然發力,將容思勰反身壓到桌子上。 “你看,你偷襲也偷襲不贏我?!?/br> “胡說,那是因為你力氣比我大,靠蠻力有什么好得意的?!?/br> “強詞奪理?!笔捴斞哉f完,將容思勰的手腕握在一只手掌里,直接探身去搶容思勰身后的畫卷,“把東西給我?!?/br> 容思勰想起身護東西,但是雙手被蕭謹言握住,推又推不開身上這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木匣拿到手。 蕭謹言拿到東西,手上的力道也跟著放松,容思勰眼看禮物要泄露,她顧不得臉面問題,直接撲上去環住畫匣,抬頭可憐巴巴地撒嬌道:“不給?!?/br> 對著這樣的眼神,蕭謹言還能說什么。容思勰悄悄拔了拔,發現蕭謹言手上的勁還沒松,她立刻又擺出哭腔來:“你看成婚才多久,你就這樣欺負我!“ 蕭謹言終于也感受到有苦難言的滋味,他只能放松力道,由著容思勰奪回畫匣子。 “你到底畫了什么?” “不告訴你,想知道自己來搶啊?!?/br> 容思勰心滿意足地搶回東西,然后堂而皇之地放在手邊,拿準了蕭謹言不敢動手。 太猖狂了,蕭謹言心里默默想,但是自己慣的,還能怎么樣,只能繼續慣下去。 容思勰放好匣子,又從書案旁的架子上抽出一張紙,拿給蕭謹言看:“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