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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把玉石做成了項鏈,接著轉過身面對他,伸手解下紀修然脖頸間的項鏈,將新的戴上。等他放開手,紀修然也跟著照做,兩人換上了新的項鏈,彼此的名字都刻在了玉石上,寸步不離地貼著心口。店主在一旁微笑地看著他們,嘴里說了一大堆,紀修然一個字都沒聽懂,茫然地看了眼陸景堯,又見她指了指他們脖頸中的項鏈,比了個愛心的手勢,紀修然恍然大悟,這是在祝福他們??!走出珠寶店,已經是日暮西沉之時,站在一座橋上,紀修然抿唇,主動握住陸景堯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接著一同仰望B國絢麗的夕陽,目送最后一縷陽光漸漸隱入地平線中。相握的手掌心因為貼得太緊,而都滲出了絲絲薄汗,良久,陸景堯抬起紀修然的手親了親,柔聲說:“走吧?!?/br>紀修然點點頭,相牽的手并不放開,他跟隨他的腳步,緩緩離開橋上。☆、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五章兩人順著長長的街道一直往下走,步伐不緊不慢,走著走著紀修然腹中“咕嚕咕?!苯辛藥茁?,他尷尬地低下頭,臉頰泛紅。陸景堯薄唇緊抿,忍著到了嘴邊的笑意,問道:“餓了嗎?要么我們找個地方先吃飯?”低沉卻又含笑的聲音讓紀修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握拳抵在唇邊,掩飾自己面上的不自然,小幅度地點點頭。街邊的餐廳大多是西餐,唯一的中餐店今天并不開業。無奈下兩人進了一家西餐廳,點了些許食物,等待上菜。餐廳里空調開得很足,只穿了短袖長褲的紀修然感到有一絲涼意,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冷得打了個哆嗦。接著見陸景堯快速起身走到自己身旁,把唯一的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的肩上,又問:“好點了嗎?”“沒事的?!奔o修然雖這么說,卻抓住外套的衣角,披得更緊。B國早晚溫差大,到了夜間溫度降下來,再加上空調的緣故,會感到冷也正常,陸景堯慶幸自己出來時沒有脫掉外套,現在剛好派上用場。不多時兩份牛排便端了上來,陸景堯拿過紀修然面前的刀叉,幫他把牛排均勻地切成小塊,又倒了少許黑椒汁,這才把盤子推回他的面前。一頓飯吃得安靜而快速,窗外夜色朦朧,隱約能聽到孩童們嬉鬧的聲音。吃完飯陸景堯和紀修然同時放下刀叉,用餐巾擦凈嘴邊的污漬,陸景堯抬眸,看到紀修然唇邊還有一點黑椒汁的殘余,他抽了張紙幫他擦干凈,道:“吃飽了嗎?我們走吧?!?/br>夜晚的B國是一道獨特而美麗的風景線,商業街遠比白天時要熱鬧很多,LED大屏幕上播放著時下最流行的明星的廣告,街上燈火輝煌,映亮了每一個路人燦爛的笑臉。過了商業街,便稍稍安靜了些許,朦朧的夜霧中,一座教堂出現在兩人眼中,沉悶而神圣的鐘聲在耳畔響起,陸景堯與紀修然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朝教堂走去。教堂里似乎有人正在進行著婚禮儀式,兩位新人手牽手走到神父的身旁,陸景堯和紀修然走近一些,忽然紀修然愣住了。雖然矮一些的那人很瘦,但是完全可以看出來是一名男性,身上穿得也是新郎的西裝,紀修然震驚——這是兩名同□□人的婚禮嗎?陸景堯看出他的疑惑,壓低聲音道:“B國同性法律既然通過了,那么有這樣的婚禮也不奇怪?!?/br>紀修然沒說話,默默地圍觀了兩名新郎站在臺上,互相宣誓佩戴戒指,又在眾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擁吻在一起。“他們一定很幸福吧?!奔o修然看著看著,不由得羨慕起來,他身側垂著的手下意識地尋找著陸景堯,握著他的手心不放,喃喃道:“真好啊?!?/br>什么時候他們也能這樣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站在親友面前結婚就好了,不用再遮遮掩掩,也不用擔心身邊的人不支持,對他們投來異樣的眼光。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實現,但他很希望有生之年能夠等到這一天。畢竟是異國他鄉,他們兩個陌生人突然闖進別人的婚禮似乎不太禮貌,沒過多久陸景堯和紀修然便悄悄地退出了教堂。走在回酒店的路上,陸景堯一直觀察著身邊人的臉色,剛到酒店房間,他便迫不及待地拉過紀修然的手腕,將人抵在門板上,傾身壓上去,俯視著他。“怎么了?”紀修然仰臉迎上陸景堯的視線,后知后覺地發現對方眼中的渴求,那漸漸逼近自己的身軀,在門前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將自己禁錮在里面。陸景堯滾動喉結,良久才低下頭,嘴唇碰上紀修然微涼的唇角,漸漸地攻略城池,占據主動權。大掌撫上紀修然的后背,順著腰線一路往下,堪堪停在脊柱的末端。再遲鈍的人,到了這一步也不可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紀修然扣緊陸景堯搭在他腰后的手掌,低聲道:“去床上?!?/br>陸景堯迫不及待地拉著人到床邊,卻見紀修然掙開他的手,打開行李箱似乎在翻找什么,不一會兒,一個小盒子被他找出來。一時間陸景堯喉中如有火在灼燒,十分難耐,他抓住紀修然的手腕,將人拽倒在床上,又傾身撐在他肩膀兩側,右手拿起那小盒子放在兩人中間晃了晃,低沉的笑聲在靜謐的屋中蔓延:“怎么會想到帶上它的?”紀修然面紅耳赤,回答:“手滑了?!?/br>陸景堯聞言挑眉,忍住笑意壓低身體,與紀修然鼻尖抵著鼻尖,伸出舌頭不緊不慢地描繪著他的唇形,又牽住他的手,低頭吻了吻那柔軟的掌心,莞爾:“既然修然都提前準備好了,我也不能辜負你的期待不是?”“我哪有期待,啊——”紀修然口是心非地說,突然驚叫一聲,如受驚的兔子般瞪圓了眼睛,四周暗下來,一絲光亮也沒能透進來,在這昏暗的環境中,他聽到陸景堯越來越重的喘息聲,緊接著自己的喉結被咬住,紀修然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同陸景堯胸膛緊貼,汗水交疊在一處。深夜的套間里傳來源源不斷的水聲,過了會兒,陸景堯用柔軟浴巾裹住紀修然全身,打橫將他抱出浴缸,擦凈身體換上浴袍,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還好嗎?”陸景堯手掌攏著紀修然的側臉,柔聲問。紀修然低低應了聲,側著身體快要睡過去,也許是考慮到明天還要繼續旅行,陸景堯并沒有做得太過,因此比起第一次之時,僅僅只是身體略有些酸痛罷了。陸景堯跟著爬上床,把紀修然抱在懷里,一只手揉捏他的腰,另一只手拿著水杯湊近他的嘴唇:“來,喝點水?!?/br>懷中人順著陸景堯的手喝了幾口,偏過頭去,腦袋枕在他的肩上又不動了,陸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