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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分神,靖睿就卯足力氣進出,一抽一抵,次次深入,佑晴磨的花壁漸有異樣,微微麻漲。忽然間,她想起什么來,登時因為緊張將下腹一提。 他們現在是兄妹關系,她若有了身孕,只有兩條出路,要么一碗落子湯,不生下來,要么則隨他回南京,不回也得回。敢情他從一開始就看好了這個漏洞,逼的她只有聽他調遣一條路可走。 她下腹收緊,那里緊湊,絞纏住他,宋靖睿本也受不了了,粗-喘幾聲,將玉-麈在花心中深深一推,盡了興致。他伏在她身上,拭著她額頭的虛汗,關心的笑問:“在想什么?” 佑晴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如果僥幸宋靖睿沒想到,豈不是提醒他了。她低聲道:“沒什么,咱們以后少這樣了,太不方便?!本割:吆咝Φ溃骸昂孟裎曳堑美p著你似的,還不是因為這窮鄉僻壤除了,我找不到別的人消火?!睘榱吮硎舅麑λ{佑晴徹底的不放在心上,道:“行了,侍寢完了,你可以走了?!?/br> “……”她又發現一點壞處,偷偷摸摸的和他在一起,甚至連尊重都得不到。若是夫妻相稱,起碼春-宵一度,她還不用渾身酸痛的從床-上下去。 宋靖睿此時占了主動地位,見她不動,催促道:“不是怕人發現么,快走吧?!庇忧绾薜囊Т?,卻無可奈何,默不作聲的穿戴衣裳,將腰帶系好,蹬鞋下床,最后扔了一記憎惡的眼神給他,出了屋門。 等她走了,宋靖睿則抱著被子,咯咯低笑不止。當初順恩一說要來周家做兄妹,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有利于自己的那一面。 他喜歡現在的相處距離,想要她了,就叫過來暖暖-床,不喜歡了就以兄妹的名義打發走,若是以夫妻相稱,肯定是要日夜不分離,想想就覺得窒息透不過氣來。 答應與她在民間生活,他不過是為了暫時避難,拖延時間,讓母后和皇兄消消氣。等他隔三差五寵幸寵幸藍佑晴,一年半載她懷-孕了,他就帶她回宮,看在出世或者未出世的孫輩的份上,母后和皇兄肯定能饒過他們夫妻。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等到藍佑晴懷了孕,她不能名正言順的把孩子生下來,唯有跟他回南京。到時候,她愿意得走,不愿意也得走。 這期間,他可以對藍佑晴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閑下來,去河里釣釣魚,上山打打獵,誰也管不著,也不會有人說他拋下妻子不顧家。 還像在昭王府一樣自由,雖然條件差了點,但各有各的樂趣么。 他死都不怕,就怕不自在。 30、二周目(10) 佑晴下身黏膩,極不舒服,本想去燒點熱水來擦擦,結果到了廚房,借著月色鼓搗了半天也沒將火引著,她不禁后悔白天做飯時沒仔細看那王姑姑是如何點火的。沒有熱水盥洗,她便又摸黑回了自己那屋,越想宋靖睿的所作所為越氣,下面又不舒服,翻來覆去熬到天邊放亮,就匆匆起身了。 現已落腳,不用再做男子打扮了,她從包袱里取了小襖和馬面裙出來,換好后開門出來。見王姑姑也捋發下樓,她便扶著樓梯湊上去,低聲道:“姑姑,我葵水剛走,不大舒服,想弄點熱水洗洗……可我引不著火……” 王妃的貼身宮婢,平日里頂多做做端茶倒水,伺候主子換衣裳的事,不比粗實丫頭和燒火丫頭什么都能做,王氏想這小宮女不會這些民間的活,溫笑著安慰道:“沒事,正好我要生火,你在旁邊看著吧。灶臺上坐上爐子,等水燒好了,你先取點用,再招呼他們來洗?!?/br> 佑晴低聲甜笑道:“謝謝姑姑?!蓖跏闲π?,帶著佑晴進了廚房,教她如何用打火石點著引子,如何壓柴火。佑晴自水缸里拿瓢舀了灌滿水壺,擱到爐臺上開燒,那王氏則用另一個灶臺開始熱飯。 “你去叫他們起來吧,不能睡了?!蓖跏弦贿吋苠仧犸?,一邊道:“祈嘉那小子昨天說要叫族長評斷,弄不好今日就要來接咱們過去?!?/br> “那……”雖然昨天,他們已經背著周祈升,聽姑姑說了點周家的事,但是面對族長,萬一穿幫了,就糟糕透頂了。 “你別擔心,就是走個過場?!敝芗易孀孑呡吷钤谶@里,血脈開枝散葉,把沾親帶故的人丁都算下來,沒有上千也有幾百。那周家現任的族長和周保田的爺爺輩還隔著好幾層呢。周保田這一支胡鬧成性,早就沒人管他死活了,對他兒子的去留想必也沒幾個人真正在乎。 “有姑姑這么句話,我就放心了?!庇忧缧Φ溃骸拔胰ソ兴麄兤饋??!彼D身上了二樓去喚周祈升。周祈升作息極有規律,這個時辰早就醒了,一直在溫書沒有下樓,聽堂妹來喚,就開了門出來。佑晴不經意間看了眼他的屋子,見里面桌上的書本,硯臺,筆屏擺放的整整齊齊,心道看來是個愛整齊愛干凈的人。 叫完了周祈升,她又去叫順恩和宋靖睿。在門口待了片刻,她才開口道:“哥——該起來了!”聽不到里面有人應,沒好氣的使勁捶了捶門板。這時,聽里面順恩道:“知道了,這就起?!?/br> 佑晴轉身回了廚房,和王氏低聲說話。她昨天看那周祈嘉就不是個好想與的,這小鎮子的捕快,一般和市井潑皮都有關系,吃拿卡要對他們來說是常態。他要是存心找麻煩,還真不大好辦。王氏則道:“他就是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東西,仗著李都頭才敢來欺負我,單是他自己,他做不了什么,這回你們來了,他見咱們人多勢眾,不敢怎么著的?!?/br> 佑晴心道,但愿如此吧。這時水燒開了,她給周祈升倒了洗臉水,另找了個盆自己倒了水,端回屋去,從包袱里拿出路上用的手巾,透濕了,躲在帳內擦身子。等弄完了,她端著水盆出來,正撞上宋靖睿打他那屋出來,兩人碰了個照面。 宋靖睿想起昨晚的事,臉上一羞,摸了下鼻尖,先移開了目光。等須臾,他鎮定下來,再去看她,見她眼中似有冬日寒霜般的冷漠,不禁心道,你憑什么甩臉子給我看?!你藍佑晴侍寢不是天經地義的么。便也沒了好臉色,面無表情的看她。 佑晴去院里將水潑了,轉身回來時,見王姑姑正和宋靖睿說話,一個問:“昨天換地方,睡的不好吧?!币粋€回答:“沒有,一路顛沛,終于有了踏實睡覺的地方,睡的很好?!?/br> 宋靖睿說完,淡淡的問佑晴:“你睡的怎么樣?床板硬不硬,身上疼不疼?” 佑晴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