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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她舔了下嘴角,不等她深想,宋靖睿又斟了一杯給她,笑道:“現在只有咱們兩人,更不必像平時一樣拘束了。其實,你還是昨晚的樣子的好,想笑就笑,想鬧就鬧,你該看得出,本王的性子也不是拘謹的,在咱們自己的王府內,不要擔心壞了規矩和禮數,本王不追究,誰又敢說個不字?”他伸手將她鬢角的碎發撩到她耳后,溫柔的說道:“……所以,咱們不講那么多規矩了,你別張口閉口就是‘殿下’了,試試叫我的名字……” 雖然他的長相不是佑晴喜歡的類型,但不得不承認這廝生的好看,佑晴聽他溫聲細語的說這番柔情的話,竟心頭一熱,瞬間心臟急跳,耳根微微發燙,臉頰亦有了灼人的溫度,她唇瓣輕努,喚了聲:“……靖?!?/br> 這一聲甜到了宋靖睿心坎里,見她此時面帶綺色,便知給她下到酒里的藥物起了作用。他在佑晴那被戳中要害,臉上掛不住,一直心存報復。她不是話里話外,指責他不夠主動么,那他就給她好東西嘗嘗,看她如何耐不住,來勾引他的。 佑晴口干舌燥不說,心也慌,慢慢的,覺得連呼出的氣是燙的,整個人好似被人吊了起來,不上不下的感覺幾乎能將人逼瘋。 靖睿明知故問:“你怎么了?”她緊咬唇瓣,盡量忍著,道:“沒什么?!彼惶裘?,遂即伸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臉怎樣這樣紅?”佑晴痛苦的一闔眼,忙搖頭躲避開。靖睿也不急,他當初選在這個地方,就是為了這個。這里遠離宮殿,只留他們兩人,她動情后,沒有其他的事物可供分神或者疏解,而他,這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就坐在她面前,她只能勾引他。 如他所料,藍佑晴低頭咬著一截指尖,熬了一會,便將明眸睜開,媚眼如絲的看向他:“……靖?!?。宋靖睿本來定力就不行,她又喚的魅惑勾人,險些將他魂魄偷走半數,他便火急火燎的湊上去:“嗯,我在這兒?!?/br> “咱們回去吧……不能在這兒……”她不管不顧的推倒矮桌,爬向他,伏在他胸口,痛苦的求道:“我覺得自己怪怪的……”靖睿經她這么靠近,身體竟僵住了,但臉上掛著壞笑:“哪里怪?”佑晴咬著唇,忍的辛苦:“說不出來,就是想叫你疼疼我……行嗎?” 靖睿玉面漲紅,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但點頭卻不含糊:“當然行?!庇忧缒醚垲┠谴荩骸澳悄闳未?,咱們靠岸回寢殿吧?!本割X讲豢纱?,馬上道了聲好,就去弄那船篙,一門心思盼起靠岸后的春宵一度來。 佑晴用目光測量離岸邊的距離和水深,待差不多了,她便站起來,腳蹬船舷,撲通一聲躍進池中,頃刻間清涼的池水湮沒到她胸口,把她那股欲-火徹底撲滅了。 靖睿愕然:“佑晴——” 她回眸瞪他,罵道:“你竟給我下媋藥,虧你想的出來,你有病嗎?!”說完,趟著池水,向岸邊艱難的靠近。媋藥的主要原料是海狗腎,吃了后發熱催情,以增閨房之樂,但要控制一個人的理智,還遠遠達不到那個效果。 靖睿聽她罵自己,才知道自己的伎倆,她早就洞悉了,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時不敢再吱聲,眼看著藍佑晴摸到岸邊,朝他又喊了一句:“神經??!” 岸邊的宮婢趕緊扶著王妃上岸,她頭也不回的,氣呼呼的朝存心殿走,準備洗一場冷水澡,把藥勁徹底扼殺。 而留在小舟上的靖睿,則凝眉,自喃道:“神經病,那是什么???” 自那日鬧僵,兩人彼此記恨,又相隔數日未見。藍佑晴想不通為什么那廝要給她落藥,她明明也沒抗拒他,最后她只能把他這種行為歸結為他心理扭曲了事。 轉眼到了七月初七。這一日,她接到窮極無聊的宋靖睿再開馬球比賽,邀她觀戰的消息。她本是不想去的,可一見順恩那副愁眉苦臉,簡直要掉淚的為難模樣,她不想他難做,便應承著去了。準備坐一會,就中途退場。 好在她坐的地方離球場中心有斷距離,她看不清宋靖睿的表情,只看到他動作嫻熟,策馬追擊那紅色的馬球。待坐了一會,她竟連看到宋靖睿的動作都覺得鬧心,著實受不了,對順恩道:“本妃要回去休息了?!?/br> 順恩忙道:“娘娘,殿下能看到這里,您不能離開啊……” 管那變態看不看得到呢。她百依百順了,根本沒忤逆他,他都要給她下藥,既然遵守規矩,沒有好處,她何必遵從。她打定主意要走,根本不管顧順恩的阻攔:“你已經將本妃請來了,王爺不會責怪你的?!?/br> 而這時,在場上的宋靖睿見藍佑晴又離席要走,擺明是不給他面子,心中氣惱,注意力全被她吸引過去,竟沒注意迎面沖來的其他騎手。 只耳畔聽到周遭人驚呼:“殿下——當心——” 迎面遭受一股重擊,他只覺得天翻地覆,落下馬來,摸不清在地上滾摔了多少圈,他才恢復意識,看清周圍的情況。他想站起來,但稍一動,就有如扒皮抽筋般的疼從腿部傳來,他怔住,想伸手去摸,卻發現一只胳膊也疼的鉆心入髓。 他的右腿和左臂,應該是折了。 16、一周目(16) 佑晴當時正要離去,忽聽身后傳來一陣sao亂,有驚呼有嚷聲,而一旁的順恩更是在回頭的瞬間,就叫了聲:“殿下——”甩了手中的浮塵,便往球場中央跑去。佑晴心中一緊,忙也提著裙子一步步下了臺階,一時顧不得那么多了,也奔去看他。 見娘娘來了,那些陪宋靖睿打球的護衛,自覺地紛紛讓開,她得空擠到跟前,見靖睿的頭盔已被除下,一張慘白的俊顏毫無血色,額頭上滾著豆大的汗珠。這時,護衛們抬來肩輿,將受傷的昭王的移到上面,往銀安殿送。宋靖睿疼的險些昏死過去,又見藍佑晴杵在一邊,木頭人一樣的不說一句關懷的話,一肚子的氣本就沒地撒,此時全發泄在她頭上,瞪著她恨道:“都是因為你,掃把星!” 待肩輿走后?!畳甙研恰汩_躊躇著要不要去繼續跟著去探望。人家都嫌棄她招禍了,她還是不去了吧,免得她再給他帶來不幸。 不過,她心中有個預感,就是要是不去他床榻前獻殷勤,只會招來更大的責難。她輕嘆一聲,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王府里上千號奴仆都是為了伺候宋靖睿存在的,他此次遭了大災,進進出出的人全部臉掛愁云,如喪考妣。 靖睿雖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