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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F在是‘騎妻難下’,他剛才把話說的那么絕,沒給自己留后路,此時只得硬著頭皮把事情進行到底:“你沒吃夠苦嗎,再不老實,賞你一巴掌,叫你昏死過去!” “我若是得了病,這輩子生不出孩子,你就沒嫡系子孫了!” 靖睿道:“那就休了你,另娶他人!”轉念一想,本朝還從沒有過下堂的王妃,便道:“那就弄死你,另娶他人?!?/br> 佑晴本就對他沒好印象,可原本只是不喜歡,此時他對自己犯下這等罪惡行徑,她簡直對他恨之入骨,又聽他說這話,不禁瞠目切齒的恨道:“殿下說的對,我得了那場大病,真是后悔死了!還不如病死,免得受今日之辱?!笔⑴?,加之寒冷,她渾身發抖,上下牙關不停的打顫。 靖睿摸著她涼膩光滑的肌膚,道:“真的冷?”佑晴氣的直閉眼,不睬他。靖睿心下一橫,決心一條道走到黑再說,自我寬衣解帶,扶著玉麈到了桃源洞外,慢慢向內推,想一探其中美景??刹幌胗忧绱藭r又氣又冷,身子繃的僵直,她又是處子,靖睿試了半天,竟不得其門而入。最后他心一橫,送進去一點,就聽身下的佑晴疼的直倒氣,他道:“少裝了!”可一摸她身上竟浮了一層冷汗,知道她并非作假,趕緊‘偃旗息鼓’退了出來。 一番折騰,靖睿的沖動都耗盡了,此時他穿好衣裳,呆坐在床沿邊生悶氣。他怎么就沒一次順心的?!斜眼瞄到一旁的枕頭,順手抄起來就往地上摔。剛才的滿腔欲-火變成了滿腔怨氣,握緊拳頭往床上恨恨砸了一拳。 佑晴見他這般,剛才他弄疼了她,但她也拿枕頭還擊他了,這會燭光下見他額角紅腫似是破了皮,又挨了她幾腳踹,算是扯平了?,F在見他憋屈的小樣,再聯想起他青澀笨拙的表現,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抿唇回憶新婚之夜的種種,越想越確定自己的想法。 昭王殿下似乎,沒有接觸過女子的經驗。 好端端個豐神俊朗的小王爺,定是有什么心理陰影或者心理疾病才造成眼下的局面。她坐過去,低聲‘好心’安慰道:“殿下息怒,凡事都有第一次,咱們慢慢來啊……臣妾葵水走后,隨時恭候,叫您如愿以償!” 話一出口,就見宋靖睿怔了怔,果然暴跳如雷,一躍而起,指著她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稀罕你??!什么叫如愿以償?少惡心人了你!就你?也就這黑燈瞎火的摸摸還行,擱到白天,看清你的臉,吃春-藥都提不起興趣!”說罷,一拂袖,氣沖沖的走了。 自從她說出那句話后,宋靖睿就從她的視線內人間蒸發了。整個冬季,他都沒再出現過,連年都是佑晴自己過的。于是她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要不然他何至于炸毛到這等地步。 大地回春,河開燕來,萬物重新煥發了生機。當然,這個萬物中包括九殿下宋靖睿。 這一日,陽光明媚,春風徐徐。王府里舉行了本年第一次馬球比賽,馬球是貴族間最奢侈的娛樂活動,單訓練一匹好的比賽用馬就要花數百金。而球場地面則要用甘油澆灌,這樣才能平如鏡面,跑馬輕快不起揚塵。 場地四周插著的旌旗在風中獵獵飄揚,王府護衛身著錦衣把守球場。 佑晴坐在搭建好的高臺上,見宋靖睿和另一人各帶一隊人馬進場。他穿著護甲,手執紅色彩漆描繪的球杖,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從內侍手中取過馬球,揚起球杖,開出一球,兩隊人馬立刻策馬去奪那球。 馬匹的要求比戰馬還高,因為稍有不慎就可能人仰馬翻,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丟掉性命。 就見此時場上兩馬相撞,其中一匹黑馬竟原地翻折,重重砸在地上,將身上的騎手掀翻在地,并結結實實的碾了個正著??删驮谀侨藴蕚鋻暝鸬臅r候,馬匹亦想站起來,后蹄一踏地正中那人腿骨,就聽那人一聲長嚎,捂著腿痛苦的在地上抽搐不止。 佑晴看的直皺眉。這時同在高臺上的太監順恩,拂塵一搭,解釋道:“娘娘勿怕,打馬球死傷是難免的?!?/br> 她對這么暴烈的體育活動實在是不感興趣。強坐了一會,便對身邊的覓春道:“……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币挻旱溃骸芭痉瞿锬锲饋??!?/br> 佑晴剛搭上她的手,準備起身撤離,猛地只見一道紅光從眼前如閃電般掠過,帶起的那股風竟吹的她鬢角的發絲隨風而動,而那道光砰的一聲擊中看臺上的圍屏,停了下來。 她呆若木雞,心臟好像被嚇的都停止了跳動。她脖子僵硬的望向圍屏,就見一個拳頭大的紅色馬球在地上滾著。她撫了撫胸口,扭臉看向球場,見宋靖睿在馬背上朝她這邊揚著下巴,晃了晃手中的球杖。 順恩著急的勸道:“娘娘,您快別動了,還是坐下罷。殿下生氣了!” 佑晴驚魂未定。他是因為自己上次說了那句話,惱羞成怒,準備在今日制造意外事故,除掉她嗎? 8、一周目(8) 佑晴掂量了下自己的身份,暗暗權衡如果他對自己下毒手,會遭受怎么樣的懲罰。 他不用一馬球打的她腦漿迸裂,只需意外飛來一球,把她的眼睛打瞎一只,她這輩子基本上就毀了。 佑晴不敢再走神,眼睛片刻不離的盯著場上的那個馬球,做好它再飛來,她及時躲閃的準備。她緊緊攥著手帕,面色十分凝重。每當有人騎馬挨近那球,用球杖擊打出去,她就本能的向后靠靠身子。 這時一旁伺候著的順恩,見了王妃這個樣子,不禁低聲道:“娘娘,您不用怕,陪殿下玩球的護衛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騎手,不會打偏,傷著咱們的?!?/br> 佑晴記得別人說過順恩姓高,便道:“高公公,殿下很喜歡玩馬球嗎?”順恩笑答:“回娘娘,殿下在南京時就喜歡玩馬球,那會殿下只有十四歲,球技就十分了得了。后來到了封地,玩的次數就更多了?!彼纺懱ы聪蛲蹂骸澳锬?,似乎不大喜歡看馬球?” 佑晴微微一笑:“公公若是你,遇到剛才的情況,還會喜歡這個危險的比賽嗎?” 順恩馬上道:“奴才嘴拙,說錯了話,請娘娘不要怪罪?!?/br> 佑晴發現高順恩這個人挺出乎她的設想的,他好像的膽子好像特別小,見了她總是畢恭畢敬的。是真的膽小如鼠,還是會咬人的狗不出聲?想了想,她覺得沒必要把高公公想的那么壞,他和她沒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