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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說不定還會成為很好的戰友。不說這個...”蕭何頓了頓,又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糖“不說這個,兄弟再來走一個?!?/br>我倒是非常愿意有蕭何這樣的一個朋友,他好像是那種擁有與生俱來的親和力,為人直率,基本上他可以把除了任務之外的其余東西都簡單化了,心思很單純,想到什么說什么,認準了就一根筋一樣,情緒毫無保留地表現在臉上。我笑著跟他說,如果有機會來杭州,哥我請他喝酒,然后介紹一個我非常要好的朋友給他認識。我們家的那個王胖子跟他一樣可愛,而且為人爽快。我跟他講胖子的事情,蕭何邊拍大腿邊嘿嘿一通樂,說是遇上放假的時候說什么也要見上一面。我們的桌子突然一顫,旁邊徑直地坐下兩個人。“新兵那邊都蠢蠢欲動了,你在這傻樂呵什么呢?”斷刀手按了按蕭何的肩膀,坐在了他旁邊,黑眼鏡跟他對面坐在了我這邊。蕭何的目光遽然一跳,立刻戒備地說道“干嘛?這不是你們要打的賭么,關我什么事?你又想打我倉庫的注意!”斷刀哭笑不得“誰想打你倉庫的注意,你那點狗糧儲存的夠干什么的啊,我是想讓你去廚房看看,順便安撫安撫新兵們?!?/br>蕭何摸了摸頭發,不太樂意了“為啥我去啊...顧大隊今天給我們班放假休息來著?!?/br>斷刀說道“嗯...休息很好啊,休息之后才有充足的精力,我很期待你明天的訓練?!?/br>幾乎就在同時,蕭何啪一下就從桌子上彈了起來。放下一句“我去去就回?!鞭D頭就走掉了。...我知道他這是故意指使蕭何走開的借口,我也就靜靜地等著他們開口。最先開口的是黑眼鏡“我沒有想到你做事原來這么墨跡?”顯然這個話不是沖著我說的,斷刀輕蔑地一笑,說道“你特么懂個屁,你先解決自己的事情吧?!?/br>我楞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盯著他們兩個人,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要討論越獄的架勢啊。黑眼鏡聳了聳肩,攤開手慢悠悠地說“不能這么說,畢竟我也是相當有經驗的人啊,你能在這么多朋友中間找到像我這么經驗豐富的人么?”斷刀不以為然“扯?!?/br>黑眼鏡道“再說,你見過我失敗的時候么?”斷刀瞪了他一眼“更瞎扯。我沒事關注你這個?!?/br>我心里有些惱,無奈摸了一把臉,看來我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話說回來,他們的到底是來干什么的,為什么我一句話都聽不懂。我頓了頓,插道“你們有沒有帶地球語的翻譯器?還是我的那個已經忘在火星了?”斷刀沒說話,瞟了一眼黑眼鏡,低頭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黑眼鏡朝我露出一排皓白的牙齒,對我說道“哈哈...不過,我知道別人不關注,但小三爺一定會注意到的對吧....”我更蒙了,這無緣無故又是抽哪門子的風,我納悶地張了嘴巴,想問他到底怎么回事。正好對上了他那雙幽深的墨鏡,明明眼鏡的鏡片只倒影著我皺眉的臉,但直覺卻告訴我他好像正在暗示些什么,我朝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距離我們不遠處,有兩桌人著裝明顯跟其他人不太一樣,氣氛也顯得特別突兀,周散發著不知名的魄力,而且一片死寂,沒有交談的聲音,靜靜蟄伏著,像是蓄勢待發的獵人。等我在這人群里掃了一圈,黑眼鏡朝我微微地點了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戳艘幌潞谘坨R,了然般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接下去“嗯...你是風,你是電,是唯一的神話,很難讓人注意不到?!?/br>斷刀憋紅了臉,“噗...”水一下噴了出來“咳咳咳...”黑眼鏡難得一臉驚訝的神色,過了不一會兒,也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這話我自己說完之后也有點尷尬,他本來的問題就很奇怪,我這回答得...怎么說呢,雖然比喻夸張排比的手法一個不少不能算差吧,但也跟問題一樣奇怪。但我發誓真沒有半點諷刺他的意思,只是想開口說的時候,這句話就徘徊在我的腦海里了。沉默。尷尬的沉默。斷刀仿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瞥了一眼黑眼鏡,一只手擦了擦淌到下巴的水,忍俊不禁地說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還能長得這么隨心所欲?!?/br>黑眼鏡轉頭看我“小三爺,上次在北京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我對你來說這么特別,下次一定要提前告訴我,讓我有點心理準備不是,弄得我怪緊張的?!?/br>我背脊一冷,心里擦了一把汗,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壓壓驚,看著他古怪的笑容不由地有點心虛“我也不知道?!?/br>“這么默契...”斷刀放下水杯,眸光一閃,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光凝視著我們,故意用探究的語氣說道“你們...真的不是?”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不是什么?又轉頭看了一眼黑眼鏡,忽然恍然大悟,趕緊說道“不是,真不是,我不是他那個...呃...你剛剛想的那類朋友”我是真的不好意思說出那三個字,只好費了大勁找到一個相似的意思來表達。斷刀聽我這么說,眼睛斜看了一眼黑眼鏡,沖我點了點頭“明智?!?/br>黑眼鏡咯咯抖了一會兒肩膀,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鼻子,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咱都是半斤八兩的,何必五十步笑百步?”斷刀臉色變了變,擺正態度“頭可斷,血可流,臉皮不能丟,可挨打,可挨斗,誓死不能和你一溜?!?/br>話題到這里之后,也就可以就此打住了,這種情形就好像是---你跟一個剛剪完光頭的哥們兒一起壓馬路,卻要無時無刻不跟周圍的人說---我這哥們喜歡世界杯特意去剪的一個發型不是剛化療完,到最后才發現沉默才是長遠之計是一樣的道理,于是決定不再重申有關于我性向的問題。之后說話總算是沒有那么奇怪了。即使知道是暗語,這么聽他們的弦外之音也是有難度的,好在黑眼鏡還能時不時地用手比劃一下,我還能抓到重點在哪里。總的來說,就是斷刀對黑眼鏡吃里扒外道德失范想要損人不利湛盧---厚著臉皮想要借船的行徑甚為不滿,經過一番辯論,黑眼鏡被他擁護組織至死不屈的精神折服,于是決定另辟蹊徑,塵歸塵,土歸土,怎么來的怎么還回去,最終還得找六部隊這個冤大頭。因為大家都各退了一步,斷刀便對他欲以鄰為壑的解決方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留下六部隊的人有8人,面臨的問題是---根本不知道直升機的鑰匙在哪里,也不知道在誰那里,除此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