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了不少,心臟搶先跳了一拍,只覺得有些瘋狂,心想難道他是想搶飛機不成?這么想著我就這么問他了。“是借?!焙谘坨R咧開嘴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他們不缺這么一架飛機,放心吧,看在我大力投資湛盧的軍用物資的面子上,他們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我上一次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把湛盧的瞭望臺炸了,也只是被顧老狐貍敲詐了一頓而已。我怕的不是顧叔的手下,他們睜只眼閉只眼不會死追,就怕六部隊的那些人...他們跟湛盧一直是死對頭...”我驚訝地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了,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黑眼鏡本來還想跟我再解釋一下,突然斷刀在遠處喊了黑眼鏡一聲,招手讓他趕緊過去。黑眼鏡揮了揮手示意了一下,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你這身穿的挺合身的,就先別換了,回頭我再送你一套衣服,大家穿的一樣在人群里面方便掩蓋?!?/br>畢竟我也是看諜戰片的人,大隱隱于市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但送衣服的提議我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我貪小便宜也是看場合的,幾百塊錢的東西,跟命比起來,我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他朝我笑了笑,倒是沒繼續搭理我的話,走了。我閑著也是閑著,反正也沒什么正經事情好干,也就繼續練槍,這種新奇的感覺像是小時候的玩彈弓一樣,那個時候的玩具都是自己做的,雖然外形看起來不怎么樣,但那種打到目標的成就感是無法比擬的。自從黑眼鏡的嘴里面聽到我們今天晚上要走的消息,我的心情就有點平靜不下來,我在心里算了一算,發現從店里出來只是兩天而已,我都以為自己記錯了,因為感覺太不真實了,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就覺得發生了很多事一樣,但細想一下又好像沒有什么事。這么說來,我來這的時候還給人揍了一頓呢,但也就剛睡醒的時候呼吸的時會感到一陣一陣的抽痛,可能是體質的問題,隨后也沒感覺出什么,看來肋骨也沒有斷,都還好好的。本來我的生活跟這種地方沒有什么交集,我這么一個小古董店老板有幸參觀特種兵的訓練營也是個不錯的經歷。不過,也還是挺危險的,出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特等條子,不知道被三叔知道之后他會有什么表情,如果不是我的自尊心和條件不允許,現在想想還真有點腿軟。按照道理來說,我這種每天□□點睡能睡到第二天□□點鐘的人來說,現在肯定是累的不行的了,應該是腎上腺素或是受這里的氛圍影響的原因,我是一點都沒感覺出累來。腦子里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當下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禁脫口而出--不是吧?我差點忽視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這現在可還是暴雨呢?而且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停的意思,那冰雹大小的水珠,這種鬼天氣估計連鷹隼之類的鳥類都不敢亂跑呢,更何況是機械類型的飛機?這狂風暴雨的,本身山谷氣流就不穩定,再怎么不愿意呆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我越琢磨越不妥,如果是黑眼鏡的話,這種事情真說不準,一想到這個,就覺得非常頭痛,恨不得馬上找他商量商量。我摸了摸下巴,正想著出神,完全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直到我的肩膀一沉,我差點原地跳起來了。那個人顯然也給我嚇了一大跳,拍我肩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喔...吳哥,這么大反應呢,想什么呢,剛才叫你都沒聽見?!?/br>我一看來的人是蕭何。下一瞬間,蕭何眼睛突然一亮,神秘莫測地跟我說道“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看他那么興奮的樣子,我其實心里已經有底了,但還是象征性地問了一句“誰?”“鬼刀!”蕭何好像就等著我這句話一樣,馬上就呼喊出來。果然。我揚了揚眉毛,沖他笑了笑。蕭何打了個響指,然后用說故事的語氣開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看他跟斷刀嘮嗑呢,我正猶豫地要不要上去搭話呢,他就和新一班的菜鳥干起來了?!?/br>我霎時怔住了,皺了皺眉頭,可能鑒于黑眼鏡之前給我的印象太過刺激,又或者是那個字眼太過模糊,當時腦子就沒拐過彎來,震驚之余,我只能木訥地重復了他的話“呃...他就跟新一班的菜鳥干起來了...”蕭何對上了我茫然的眼神,繼續絮叨“這下要熱鬧了?!?/br>我倒吸了一口氣,嘴角不禁抽了一下,又忍不住單調地重復了他的話“啊...這下要熱鬧了...”沒想到黑眼鏡瘋狂到這個程度了,居然墮落到集體盛宴的地步了么?我在腦海里面想象了一下,然后決定我什么都沒想過。蕭何點了點頭“所以我就叫你一起去看熱鬧啊,剛來沒多久連項目二都沒過的菜鳥就敢跟傳奇叫板,挺不容易的,這樣的熱鬧必須捧場啊?!?/br>“...”擦嘞個擦咧...原來他說的干起來是這個意思啊,居然是這個意思。得知真相之后的我頭皮一麻,簡直被自己不可思議的想象力驚呆了,真正特么墮落的人特么的是我??!狗屎王八犢子玩意兒,我已經被影響到這個地步了么?不行啊,看來我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得回去看看四書五經之類的圣賢書,好好洗滌安撫一下我原本純粹脫離低俗的心靈。蕭何看我目光呆滯的模樣,抓了抓頭發,拿不準我當時表情代表的意思,隨后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我的胳膊就走,一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說道“嘖嘖嘖...早知道鬼刀答應地那么快,我就應該昨天就寫好挑戰書的,要是趕在比賽前,不知道可不可以加個名額?”等我們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射擊區如火如荼地開始了。我觀察了一下,射擊區和觀察廳中間就只隔了著一層巨大的玻璃,人數基本上就集中在觀察廳了。觀察廳的消音措施確實不錯,房間只能聽見射擊區傳來一段模模糊糊來來回回射擊的聲音,身后整齊的站著觀看他們比賽的應該是新兵隊伍。站在新兵前面的是斷刀,赤劍和范東霖,正在交頭接耳說著什么,我點頭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斷刀和范東霖都朝我表示友好笑了一下,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赤劍的目光,他皺了皺眉頭,冷冷得瞥了我一眼,看得我背后一涼,我心說,這看到都看了,我都不在意了,還不給我裝著什么都沒發生啊,你要真注意隱私也看清楚當時的情形啊。蕭何索性就把我拉到一邊,也不尷尬,其實我也沒多想去找他們搭話,雖然斷刀和范東霖看起來都挺好相處的,但也擋不住旁邊有個專門沖我放冷氣的冰柜,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