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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才進而意識到,我竟然不知不覺的在極短的相識過程中,把自己情感中非常重要的某個部分,親手貼上了寫著杜雅之名字的標簽,只差沒有直接開口并且雙手呈遞到他的面前。「啊啊…啊嗯…杜、唔…杜雅之…哈啊……!」「嗯…看來不僅是完全不難受了,還不小心一下子就被我找到敏感點了?」在杜雅之頂到某個有些側偏位置上時,爆發出來的快感瞬間襲卷住我下身所有的神經,爽的我大腦完全無暇再去思考自己的感情,為了阻止恐怖的爽度而不由得直接開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害怕這份高亢酥麻的感受會將我的理智破壞殆盡,讓我接下來不顧一切的徹底沉醉在情欲之中放聲yin叫。然而不小心被我遺忘了的是,眼前這男人早在前半場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他的S屬性,即便他有聽出我剛才破碎嬌吟中的求饒意思,也根本沒可能會順著我的心意放慢速度。…反而還極有可能會故意為了想欺負我,突然開始集中攻擊他沖撞頂弄的目標,用盡全力去挑逗那個已經被他挖掘出來的弱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姆嗯啊啊啊………!」「呼…既然…你已經覺得舒服了…那就讓我也陪你…唔,舒服一下吧…」杜雅之就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對著我的敏感點突然開始狂抽猛擣,弄到我除了拼命哭泣yin叫之外根本就不會說話時,才用帶著笑意的粗喘低語事后告知。嘴里分泌的唾液爭相模仿著早已大量出走的眼淚,從只顧著抽氣嘶喊因而無法閉合的唇角流溢出來,和熱汗交融濡淌在我整張臉上,水光潤浸到幾乎要和下身隨著rou體碰撞節奏而磨擦冒泡的yin濕程度有得一比。雖然我早已完全不敢睜開雙眼,就怕看見自己被快速抽插的畫面,但隱隱約約中卻仍然能夠感受的到,將我腰腹對折彎凹到極致的杜雅之,正一邊使勁擺動著他的下身捅撞進來,一邊俯首傾壓在我的近前,專注的欣賞著我被他每一下疼愛給弄哭鳴泣的表情。然后沒過多久之后,我就被他那片刻也不曾停歇過的猛力抽送,弄的整個人酥爽癱軟到連前面那根東西都忍不住在完全無人聞問的情況下,對著杜雅之結實的肚腹筋rou,噴吐出稠溫微腥的白濁。「呵…」杜雅之察覺以后什么話都沒有多說,帶著滿滿的成就感在我身上輕笑出來,下身甚至還使出了更加快速雄厚的巧勁,開心的汲取著我因為高潮而痙攣夾緊的甬道。而我,反正都已經被他插的只知道歡愉哭叫了,無論自己之后會再做出多少yin蕩羞恥的事,也不會比在他面前浪蕩承歡還要更加丟臉。…又或著應該說,我根本就已經被他干到完全沒有辦法思考這些事情了。除了火熱的xue摺,除了酥脹的腸壁,除了sao麻的快感,除了他那根越發粗壯硬燙的rou棍,除了忘我的享受著被他占有的快感,我根本就毫無任何余裕去在意其他別的事情。后來我只隱隱約約的記得,因為他一直故意攻擊我的敏感點,所以我在很短的時間內又被他插到射出了第二次,然后他才在我已經叫喊到破碎沙啞的微弱哭聲中,加入了他性感迷人的歡快嘶吼,藉著我股間那一波隨著高潮而來的痙攣收縮,用最剛猛迅捷的動作,最蓬勃壯碩的粗度,在我腸徑的最深處灌入大量溫熱稠暖、挾帶豐沛陽氣的乳白jingye,將我的肚腹給填注的滿滿當當———然后在我恍恍惚惚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他喘著粗氣再次在我額間印下了深重憐愛的一吻,象是不舍得拔出他還深埋在我后xue之中的roubang似的,擺布著我的雙腿將我側翻向一邊,就那樣保持著堵塞住下面洞口的狀態,溫柔的將我整個人擁進他暖和的懷中,在我耳邊輕聲道出疼寵的安撫。「好了…已經結束了,放心的睡吧,明早會喊你起床的…?!?/br>…于是在我幾乎要想起自己似乎也對杜雅之動了心的時候,我就不知不覺的完全失去意識昏迷了過去,難得的找回了不用在深夜被飄王抓住強干的感覺,整晚寂靜無夢深深沉睡。直至隔日。☆、示威。被杜雅之溫和搖醒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渾身疲憊癱直,腰椎骨一整個痠軟無力,屁股也隱隱約約有些微微發熱麻腫,唯獨精神上因為難得好好的睡了一覺,比之前那段飽受sao擾的日子要清亮明朗許多。睜眼看見杜雅之坐在床邊的時候,他已經換好了工作時一貫穿著的襯衫和領帶,前一晚占有我時顯露的狂野不羈再次被隱于細框眼鏡的彬彬氣質之下,熱燙的血色隨著腦海中回憶起那些激情yin浪,不禁在瞬間一股腦全沖上我雙頰。我趕忙強撐著發軟的身體坐起身,轉開頭不敢看他,然后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非常干爽潔凈,就連床罩組也在不知何時換成了一套深藍色的。杜雅之見我有些驚訝,便說他前晚見我象是很久沒好好休息過的樣子,所以才自作主張的讓我保持著昏睡的狀態,幫我把后續的清潔都處理好了,讓我不用想太多。我當下默然無言,只能吶吶的對他道了聲謝謝,不敢問他到底什么叫做「自作主張的讓我保持著昏睡的狀態」…是下藥或作法的意思?還是單純我自己昏睡不醒?當然我最終什么也沒敢說,只是在杜雅之看出了我的尷尬,貼心的微笑離開房間下樓等我后,起身換好依然整齊放在床頭柜上的衣服,然后才邁著有些無力的艱難腳步,搭乘他前往公司工作的便車回到自己宿舍。一路上杜雅之的態度完全回復到我最初認識他時的樣子,溫和儒雅文質彬彬,我們很有默契的一句不提前一晚發生的事情,仿佛兩人之間從來不曾有過那些袒裎相見赤裸相擁的記憶。畢竟本來也就只是萍水相逢,我剛好遇上困難,他好心出手幫忙罷了。不論杜雅之他愿意主動幫我的原因,是因為他早就對我動了些什么心思,也不論我在這整個過程之中,除了身體貞cao還額外賠出了些什么,我們兩個之間的社會地位差距擺在那邊,除了姓名和職稱外對彼此的其他事情全都不甚清楚,更遑論還有相同性別這道難容于世俗的大鴻溝擺在那邊…他那晚刻意隱晦故不明言的意思,在我回去細細考慮理解完畢之后,便干脆的拋開了自己心里對杜雅之那摸不清楚究竟從何而來的異樣好感,在默然認同了他的做法之下,也未曾再主動的尋找過他。索性打工早在最后一次相處的那日也剛好是最后一次排班,我們兩個又未曾交換過任何社群軟件的賬號身分,只要我不播打或傳訊他的手機號碼,他也沒有假借關心或問候來聯絡過我,我們兩人的生活領域還真的是徹底毫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