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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沒心情吃飯,沒心情跟同事聊天,更加沒心情對客人和顏悅色,從頭到尾就繃著一張死氣沉沉的表情,雖然不至于得罪別人,但估計也沒幾個人見了會覺得順眼。「嗨,你好像…沒什么精神的樣子?!?/br>聽見問候聲回過神來,我這才看見西裝男拿了份報紙正等著結帳,因為對他的印象比其他客人都要好一些,所以我勉強向他扯了扯嘴角笑笑,對自己的分心表示抱歉,卻沒出聲理會他的關心。「菸和咖啡,還是老樣子?!?/br>我點點頭,趁著轉身拿菸沖咖啡的空檔抬頭瞄了下時鐘,距離午休的顛峰時段還有半個小時,同事在后頭整理清點冰柜的商品,所以現在店里又只剩下我跟西裝男兩個人。我用收款機幫他結了帳,用有些冷漠的聲音向他報金額,他像往常一樣遞給我早就夾在指間的鈔票,我找了零錢后撕下發票一起還給他,待他接過之后轉身去給沖好的咖啡封上蓋子,然后再客氣的用雙手捧著溫熱的杯子交到他手中。只是不同于以往的,他在接過咖啡時還順手塞了一張名片給我,我狐疑的細看了一下上頭的內容,柔和的純白底色襯著雅致的燙銀勾邊細黑字體,在正中心印著一行公司名稱:雅之空間設計翻到背面后,文字雖然多了一些,但排版的方式非常利落,看上去仍然跟正面一樣干凈簡練:創意總監杜雅之,以及他的公司地址,電話、E-Mail和手機號碼。「…呃,你這是?」我呆愣了兩秒,不解的看向他。「我的名片?!顾⑿?,但我聽完只想翻白眼。廢話,不是你的名片難道是鬼的嗎。「我的意思是,你干么突然給我你的名片?還有這個創意總監,應該就是老板的意思吧?難怪你會這么…有氣勢?!?/br>其實最后本來是想說他閑,但臨時又害怕會得罪到人家,所以硬是把那個字給吞回肚子里,改口說了句好聽的奉承。「沒什么,我只是想說難得有緣認識,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應該可以幫助到你?!?/br>「幫助什么?」我看起來象是有錢開店或買房子的樣子嗎?杜雅之這次沒有直接開口回答我的問題,他兩眼的目光透過清澈鏡片變的有些凌厲,別有深意的抬手緩緩摸了摸他自己的脖子,充滿暗示性的動作讓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強烈的憋悶窒息。我被他的舉動嚇的臉色鐵青,倉皇的轉身撲向柜臺后方的流理臺,對著貼在墻上的大面鏡子審視自己的頸項,但入眼卻只有一片再正常不過的滑凈肌膚。預想中被狠掐過的紫痕,根本就沒有浮現在rou體上。「呃,好像還是嚇到你了,對不起…我還以為這樣子暗示你會比較委婉一點?!?/br>杜雅之苦笑了一下,慚愧的向我道歉。「其實在你上次告訴我你常常會被sao擾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想要幫你了,只是那時候看你好像也頗習慣了,生理上又不太會被影響,所以才沒有開口多管閑事??墒俏铱茨悻F在這個樣子…」「等一下!你剛才…你剛才說你可以幫到我,是要怎么幫?你到底是什么人???」「嗯?就名片上寫的那樣啊,杜雅之,一個成功創業的設計師而已。只不過私底下有在自己修行,雖然平常并不怎么出面幫人家處理這種事,但我對自己的功力還算滿有信心的…」他話才剛說到一半,玻璃感應門就突然滑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對戴著安全帽的母女。「唔,總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話,再打上面的手機號碼給我。就這樣啦,先走了,掰?!?/br>大概是不想當著旁人的面說太多,杜雅之拿著他的咖啡和報紙交待完聯絡方式,對我溫和的笑了一笑,然后瀟灑的轉身離開。我手里捏著那張名片,愣愣的目送走他的背影,直到方才上門的那對母女將冰飲拿來結帳時,才趕緊將潔白的長方紙片塞進口袋,拿起感應器刷條形碼然后收錢找零。后來又接連不斷有客人排在那對母女后面踏門光顧,人流一直延續到過了兩點的午休時間結束才終于中斷。我趁著松乏下來的空檔機會,拿出手機點開了網頁瀏覽器,試著去搜尋那張名片上的公司名稱,沒想到竟然直接就跳出了一個專屬網域,頁面風格設計的跟名片一樣干凈利落。點開團隊簡介的連結,擺在第一張的照片就是那個西裝男,杜雅之。他的笑容和他的名字一樣溫文儒雅,然后在照片下方依照著年份條列著許多國內外得獎紀錄,還標注了創立這間公司的時間是在五年前。看完杜雅之的介紹后,我接下去翻了翻擺放在他旁邊的幾個同事照片,分別是項目設計、家具設計、設計助理等等職稱。雖然人數不多,大約就剛好組成一個團隊,但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很有專業設計師的氣質,網頁中還展示著一些他們公司歷年來的作品。所以這張名片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再說那個名叫杜雅之的西裝男,應該也不可能會無聊到特地假造出這么一個身分,來詐騙我這種沒錢沒勢又沒權的窮酸大學生吧。…他甚至能夠一眼就看見連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被阿飄狠掐過的痕跡。我用拇指抹過名片背面的一串數字,不確定要不要拿起手機跟他聯絡。☆、求救。結果我的猶豫不決才持續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快速被打破了。等過了幾個小時下班交接完之后,在我正要騎車趕去學校上課的路途中,那只來路不明的變態阿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然直接就在大白天大馬路上第四度對我伸出了他的魔爪。還好他下手的時候我正在停紅燈,不然就以我那一瞬間劇烈的驚慌反應,要是當時好死不死正在催油門行進的話,下場肯定不會只是被旁邊停等的騎士們集體側目我猛然跳起身的怪異舉動,而是直接打滑雷殘在路邊等著被人叫救護車送去醫院急救吧。當下我立刻調轉了龍頭沖回宿舍,躲在棉被里苦苦忍耐所有的刺激挑逗,直到完事為止都跟前一次被干的狀況差不多,我一樣拼命握緊了拳頭不讓欲望奴役我出手撫弄自己,但也仍然壓抑不住在被他插入抽出狠狠頂弄的時候,那一波波舒服難耐到讓我完全控制不了的陣陣yin叫。雖然在這一次高潮結束之后,我的臉頰還是沾染著因為快感而流出的殘余淚痕,但大概是由于對他已經有些絕望麻痺了吧,我沒有像昨晚一樣失神落魄的挫敗哭泣,而是靜靜等到粗喘的氣息平穩下來之后,就立刻拿出了手機還有那張白色名片,抱持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決定主動尋求杜雅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