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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談談好麼?!彼f。恥辱的姿勢,微小到幾乎看不到的道歉對象,努力的解釋了半天仍然沒有得到原諒的委屈,使得他的聲音都是沙啞的。而羞羞卻依然一動不動的爬在水底,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他著急了,皺著眉頭,眼角紅紅的,幾乎帶著哭腔的低聲道:“求你了,進來吧──”7.喂飽我就原諒你聽到了沈顧最後這句低聲下氣的哀求,羞羞這才懶洋洋的爬起來,蹬著八條腿,晃晃悠悠游到了沈顧的鈴口處,停了下來,在水中輕輕漂浮著,仿佛正在饒有興致的打量主人的神色──沈顧臉“!”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子,不想看到自己被羞羞進入時丟臉樣子,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別過頭去,牙齒不自覺的咬著嘴唇,眉頭也是皺得緊緊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干過這麼丟臉的事!】過了一會,分身傳來微微被擴張的感覺,不知道是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還是羞羞這次動作輕柔,總之第二次被進入的感覺竟然是溫柔而小心的──沒有絲毫的不適與疼痛。沈顧這才意識到了原來上一次的進入是羞羞故意捉弄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寵物懲罰了】這樣的念頭在腦子里閃現,令他又是氣惱,又覺得羞愧。羞羞在自己的體內調整了一下姿勢後,不動了。沈顧這才松了一口氣,腦子開始飛速運轉,準備與他這位霸道的寵物好好談判一番。沒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對方已經發話了,“你的體溫很低,去被子里躺好?!?/br>【竟然是命令的語氣,喂,誰才是主人!】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回擊,沈顧動作卻是一點沒有拖拉的提著鳥順手拿著魚缸溜回了臥室,光著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令他也感覺到了寒意。【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不過是覺得冷罷了,并沒有在聽從誰的命令?!孔岊櫩偮爮恼l指揮這樣的事,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呢。、躺了一會兒,覺得周身暖和過來了,困意也隨之而來的籠罩了全身。“不許睡,我餓了?!毙≌卖~說,“喂飽我就接受你的道歉?!?/br>“什,什麼……”聽到羞羞的話,沈顧瞬間困意全無,“不行,今,今天已經身寸過了,沒,沒有了?!?/br>如果以前的自己,聽到如此笨拙的解釋,一定會自扇耳光的。“放我出去”羞羞說“什麼,你……”沈顧著急的說“你,還沒有接受道歉呢?!?/br>“放我出去”仍然是這句話,難道今天晚上不再身寸一遍,羞羞就不會原諒自己了麼?會回到小魚缸里,絕食,死掉?在被自己買回家的第三天?【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成年人,暫且先答應它這一次吧?!空J真思考了一番後,沈顧想【以後再慢慢調教這只沒大沒小的章魚,讓它知道到底誰才是主人!】“我,我喂你就是了!”明明在心里算盤打得很明確,可說出來的話仍然是斷斷續續的。“不是已經身寸過了麼”羞羞仍然不依不饒。“不是的,……有,還有……”臉上火辣辣的,沈顧真恨不得挖個坑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哦?有,還有什麼?”聽到刨根問底的問題,沈顧氣的差點昏了過去。過了好一陣子,他才低聲回答“精。。。jingye”被一只指甲蓋大小的生物逼出了如此丟臉的話,沈顧在被子里面抱著腿縮成一團,打算重新審視自己做了精英快三十年的人生了。8.新鮮的,好吃“那主人開始吧?!辈坏壬蝾欁栽棺园戤?,羞羞又發話了。“你,你先出來?!?/br>“不行,新鮮的jingye,好吃”看來羞羞在自己的體內呆得很是舒坦。顧不得問羞羞所謂“新鮮的精”是什麼意思了,沈顧雙手開始taonong起來,早一點喂飽這位小祖宗,自己也好早一點從這種尷尬的境況里解脫出來。手上的頻率由緩至急,忐忑不安的內心更加的慌亂了──竟然在體內存有異物這樣窘迫的時候被逼迫打灰機,不想要承認的處於劣勢的地位,又不想要在羞羞的面前呻吟出聲,只能用牙齒狠狠咬住被子,生怕發出一丁點的聲音被惡劣的寵物恥笑。在這樣種種的限制和束縛下,他竟然很快又硬了起來。“主人很厲害”害怕聽到的聲音果然在沈顧最尷尬的時候如期而至“以後要喂飽羞羞?!?/br>“……不,不許吵”松開咬緊被子的牙齒,沈顧的聲音如同帶著哭腔的呻吟,像極了欲拒還迎的挑逗。這令他無比慌亂,連忙又咬住了被子,打死也不出聲了。“主人手yin的時候,要想著羞羞?!毙咝叩目跉饴犐先ゲ荒屈N的開心。沈顧用鼻子哼了一聲,并不打算搭理這個影響自己心思的家夥。【快點射,把這個討厭的家夥射出來!】心里這樣想著,手上的taonong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快了。“啊──”突然的,沈顧感覺到了尿道的異樣,羞羞在自己身體里面動了起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蠕動是柔軟的,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若有若無的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方sao動,使得分身由內到外奇癢無比。“停──停下──快──啊”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使沈顧尖叫起來,顫抖的聲音似是及其痛苦,又似乎及其享受。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羞羞良心發現,捉弄人一樣的瘙癢也停止了。剛剛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令沈顧心跳極快,但下體的燥熱依然叫囂著,期待著更多的愛撫。不由自主的,沈顧又開了taonong,而與此同時的,已經停止了的刺激竟然又猛烈的傳來──羞羞又開始動了!──就像是一根靈活的棉簽,隨著沈顧手上的頻率與幅度,在尿道里面伸縮著,時而柔軟無害,時而給予尿道壁小小的碰撞。手上的速度加快,它也跟著加快;如果停下來,它也會不動了──仿佛一個雙面玻璃擦,沈顧的分身受著內外兩面雙重的刺激。已經顧不得什麼主人的顏面了,被前所未有的快感侵襲了全身,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身寸!】“羞羞,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他大聲哀求著,這樣sao的要死的要求,也臉不紅心不跳的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