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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沈半薇兩人愣愣地看著柳青楓,這這這……女中豪杰??! 柳青楓擰了擰眉,一臉不明地看著安深深:“你倒是跟我說說接下怎么辦???” 她與季俢的關系一直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病急亂投醫,找到自家這莫名其妙失憶了的師父和沈半薇想法子,幾人湊在一起分析了半天,最后拍案,說是讓她直接把人那啥了好生米煮成熟飯,柳青楓其實是相當贊成安深深那日說的話的:“千年老光棍兒,坐懷不亂柳下惠,你指望著他開竅呢,還不如你自己把人強上了來的實在?!?/br> 昨日晚間,她腦子一熱就、就……把人給壓了,天地良心,她到現在都有一種欺壓良家婦女的感覺。柳青楓捂臉,哎喲,她家大哥哥那嬌羞的滿臉通紅的模樣太讓人把持不住了! 安深深默然:“要不,你出去走走?看看風景?消失個幾天讓那位老光棍兒自個兒琢磨琢磨?” 安深深其實也不確定怎么做,畢竟吧,她自己也沒這方面的經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青楓心一狠,頭一點,只叫沈半薇去柳家傳了個信兒,自己也不回去,直接雇了馬車往秦州的方向去,她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去秦州送玉坊看看美人兒也好。 季俢是個君子,真正的君子,君子應有的品行他一點兒不差,但同時他也是個光棍兒,深深說的沒錯,他是個千年老光棍兒。 他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當初他在靜園伴著柳青楓長大,到最后將最寶貴的紫玉簫交給柳青楓,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就不是純粹的大哥哥小meimei了,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對柳青楓是個什么感覺,將近魂飛魄散之時看著柳青楓哭泣的模樣他是真的很心疼,可是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生出的到底是哪一種心疼。 季俢坐在床上慢慢地穿好自己的衣袍,他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看著長大的姑娘抱著他親吻他,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著迷,她那白皙柔滑的皮膚讓他不由自主沉淪,他知道那樣做不對,可是……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在她吻上來的時候回吻,忍不住在欲海之中沉浮。 柳青楓出門遠游的消息是安深深和沈半薇一起來告訴他的,季俢很淡定,淡定到安深深和沈半薇兩人一回頭就給柳青楓傳了一封信過去,叫她做好失敗的準備,千年老光棍兒似乎還是沒有開竅。 柳青楓和那封信是一起到秦州的,她前腳剛到秦州,后腳這信就到了,扯著信,柳青楓心中忒不是滋味兒, 這心中一不爽,柳青楓便一頭扎進了送玉坊,這送玉坊的美人兒自然是名不虛傳的,柳青楓看著在她面前翩翩起舞的諸位美人兒,瞬間覺得自己被治愈了,每日與美人兒一起飲酒賞花,當真是好不自在。 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子將穿著白色長裙的美貌女子抵在朱紅色柱子上,一手撐著她腦后,一手輕輕地挑起她那精致的下巴:“送玉坊可真是個好地方,瞧著小jiejie如此美貌,我這一顆心啊砰砰直跳?!?/br> 白裙女子頗為羞澀地笑了笑,一雙美目含著無限風情:“姑娘謬贊了?!?/br> “不不不,像小jiejie這般美人兒,便是叫我將真心奉上也是甘愿的?!弊鳛橐粋€顏控,柳青楓見到美人就走不動路。 “姑娘說笑了,不如咱們先吃些點心吧!”女子低了低眉,作為送玉坊的頭牌之一,哪怕面前是個女人,她也能叫人意亂神迷,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帶著無限風情。 柳青楓咽了咽口水,臉往前湊了湊:“點心不好吃,小jiejie,不如吃你吧?”作為從小就上花樓邀花娘的女紈绔,她撩妹技能一直沒有荒廢! 季俢瞧著眼前的場景再也忍不住了,一直云淡風輕的表情瞬間崩裂,什么叫‘點心不好吃……吃你?’季俢沉著一張臉,不顧安深深一行人阻攔沖了進去。 安深深和沈半薇對視一眼,連忙把屋子里的姑娘拉了出來,兩人則是躲在角落里繼續看熱鬧。 柳青楓被突然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季俢,又是被嚇了一跳,她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一步一步走來表情不怎么對勁兒的季俢,有些愣神,在她的記憶里,季俢一直都是溫雅清和的模樣,他就是淡雅清疏的貴公子,帶著一種超凡的氣度。 眼前的季俢面部表情甚至泛著氣惱,眸色暗沉叫人看不清楚情緒,柳青楓愣了愣:“你怎么來了?”因為沈半薇和安深深寄的那一封信,她對他來找她早就不抱希望了,不是說不會來的嗎……這怎么突然來了,也沒人給她打聲招呼呢? 季俢將人抵在柱子上,摸了摸柳青楓的下巴:“剛才那個女人很漂亮?” “漂、漂亮?!绷鄺鼽c頭,是真的很漂亮。 “有我漂亮嗎?”季俢心中忒不是滋味兒,他這幾日一直念叨著她,她倒好一夜之后就翻臉不認人了。 “沒、沒有……”雖然那個小jiejie很漂亮,可是在她心里她家大哥哥才是最漂亮的!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吃她呢?” “嗯?”柳青楓眨巴眨巴眼睛。 “吃我吧?!闭f著也不待柳青楓反應過來便狠狠地吻了下去,柳青楓先是有些怔愣,回神之后,喜不自勝。 安深深看著門縫里緊靠著的兩個身體,激動地跺了跺腳:“沒想到季大哥這千年老光棍兒還有一手嘛!” 柳青楓和季俢后來回過一趟京都,后來便在盛州定下了,本來柳青楓是想定在秦州的,可是季俢一想到秦州送玉坊那一屋子的美人,就覺得自己心肝肺疼,思來想去還是定在了盛州。 他們的婚禮很簡單,畢竟柳青楓以前也當過皇后,也不好大肆cao辦,只請了些親朋湊了幾桌便罷了。 那天來了兩個特別的客人,桑雪和葉朗。 沈立循,季俢和桑雪三人說了許久的話,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么,柳青楓坐在床上,靠在季俢的懷中,問道:“你們都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無非就是敘敘舊?!奔緜c淺笑著回道。 “對了,你到現在都沒有回答我,你在靜園等桑雪做什么?” 季俢拉著她坐到妝鏡前,給她拆掉頭上的簪飾。 “我想,我不是在靜園等桑雪,而是在等你?!?/br> “什么意思?” 季俢笑了笑,沒有說話,當初母親臨死之前將一把紫玉簫交給了他,說:阿修啊,你替娘將這個交給你meimei。 他自然是應下了,他與阿洵手中都有一把紫玉簫,那是母親送給他們的及冠禮,而meimei的紫玉簫應該是在她嫁人的時候母親親手交上的,只是很可惜,沒那個機會。 他死的時候季家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父母都已經逝去,就像阿洵也入了黃泉,二弟妹遍游天下行蹤難覓,他體質特殊,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