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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著他,難道真的想包養他?不對,應該說豢養比較準確。之后也沒人再來抽他的血,可能是夠用了,就不能浪費,要知道金獅血可是很珍貴的呢。安文斯自嘲了自己幾句。第二百一十六章你丟了一只金獅安文斯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啥事不管,啥事不問,學院可以炸開了鍋了。從安文斯消失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仍然一點音訊也沒有,謝里爾和卡斯利都要找瘋了。從當天下午發現安文斯沒有去研究室開始,謝里爾就帶著奧蘭到處找人,幾乎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沒有他的人影,本來想會不會他心情不好,躲起來不想見?既然這樣,晚上總要回宿舍睡覺吧?謝里爾守了一夜也沒見他回來,第二天,他開始發現情況不對了,他找到卡斯利,把事情跟他說了,卡斯利也嚇得不輕,安文斯的真實身份只有他們知道,萬一他真被人抓走了,那還了得!他們兩又找了一天,幾乎把學校都給翻了底朝天都沒見著人,怕他偷溜出學校,第一時間就問過門衛了,這兩天沒有學員外出,這就奇怪了,安文斯能從學校蒸發掉不成?因為實在找不到人,他們只好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學校,院方一聽,一名蓄能人在校園消失了,這事態就嚴重了,之前把怪物帶進城的事還沒解決,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馬澤爾院長氣得想掀桌,這都是什么事,一樁接一樁的,還讓不讓人喘氣了?!當即下令,查!先從學院開始查起,地毯式查找,最后連每間宿舍都被搜了一遍,都沒找著安文斯的影子。霍爾斯急的滿嘴起泡,安文斯消失了這么大的事沙柏林居然還能關在實驗室里,當下就不樂意了,過去砸門,把房門砸的砰砰響,好久才有人過來開門?;魻査挂谎劭匆娚嘲亓帜枪順幼?,差點嚇出個好歹來,頭發亂糟糟的又油又臟,黑眼圈嚴重到看不見眼睛,衣服也臟的看不清本色,人一出現,一股餿味也跟著飄了出來。霍爾斯立刻捏著鼻子退后兩米,這個混蛋不會自從進去之后就沒洗過澡換過衣服吧?答案是,正確!“你敲我門什么事?”沙柏林眼睛還有點睜不開,嚴重的缺少睡眠。“安不見了,你還能做得下去研究!”霍爾斯大喊。“哦……,對了,我有事要和你說,等等,讓我想想是什么事來著……”他突然定住了,機械的抬頭看著霍爾斯,“你說……安不見了?他怎么會不見呢?!他去了哪里?!他一個大活人怎么會不見呢?!”“你問我我問誰???”霍爾斯繼續大喊。沙柏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暴躁的抱著腦袋拔自己的毛,“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想起來是什么事了?!我居然把這種藥的事忘了還睡死過去??!要死了??!院長呢?院長在哪里?!我要找院長?!”“……院長在院長辦公室里?!被魻査菇o瘋了的沙柏林指條明路。“啊啊啊——??!”沙柏林一邊驚叫一邊往院長辦公室跑,整個人都瘋魔了。出于好奇,霍爾斯還是決定跟過去看看。沙柏林一聽安文斯消失,就跟瘋魔了一樣,沖進院長辦公室還沒看清人就喊起來:“不好了院長!快把安可愛找回來!他是金獅??!”剛剛進來的霍爾斯,一聽這話,膝蓋一軟,撲通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大門也在這時砰地一聲自行關閉!沙柏林喊完了才發現辦公室里除了院長,還有另外兩個人,而且后面還跟了個尾巴,于是,五個人一時面面相覷。安文斯消失好幾天沒有下落,謝里爾和卡斯利商量之后,決定把事情告訴院長,拖一天安文斯會更加危險,現在與其還要保護他是金獅身份的秘密,倒不如把人安全救出來,他除了能想到有人知道了安文斯的真實身份以外,再想不出任何能把安文斯帶走的目的了,這樣就更危險了,所以他們才來向馬澤爾坦白。馬澤爾聽后,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直罵他們太天真了,這么大的事情以為幾個孩子就能隱瞞得???如果王室、軍部和科學院的人都是傻子,也不會斗到現在了!現在好了,人丟了,你跑來跟我說他是金獅,是現存的唯一一只雌金獅,現在說還有個屁用!人是死是活在哪里沒有一點頭緒,讓他知道又能怎么樣?!馬澤爾剛發完脾氣,正在喘氣,沒想到沙柏林又沖進來喊這一嗓子,馬澤爾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還是謝里爾反應最快,直接抓住問題的要害,“你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獅的事?”馬澤爾這才注意到這個問題,他簡直被氣糊涂了,“這是怎么回事?”沙柏林一聽安文斯出事就急了,完全忘記了研究院幾個人私下商量偷血的事見不得光被這么一抖肯定要出問題了。“我……,這……,霍爾斯知道?!?/br>“誒?”只是來看熱鬧的人怎么也被扯進去了?“你這混蛋不要什么事都推給我!”“快說!哪那么多廢話?!”馬澤爾吼了一句,嚇得他們都縮了脖子。霍爾斯把他們密謀偷血的事說了,至于后來沙柏林是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獅的事他就不知道了。“你們膽子頂天了??!連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馬澤爾抓著桌子上的相框就要砸過去,幸好被謝里爾攔下了。“重點不是這個,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獅的事!”沙柏林嘆口氣,知道這件事躲不過去,只好說:“那天安的手破了,他去水池里沖洗,可能是大意了,留了一滴在案臺上,于是我就……”“除了你,還有沒有人碰過他的血?”謝里爾的表情嚴肅起來,安文斯怎么可能那么大意把手傷成那樣,還是在研究室里。“沒有,我拿到血樣之后就把自己關在了研究室里,剛剛才被霍爾斯喊出來,不可能有人發現我的研究……啊??!不對!有人知道??!”沙柏林突然想起來了!“誰?!”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馬澤爾院長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天不知道為什么,安去給O1室的一臺儀器拿卡槽,可能手就是在那里被割破的,后來他才回O2室的洗手池里沖洗。我當時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洛佩斯拿著滴管在卡槽里吸東西,當時沒多想,后來得到安的血急著研究就把這事給忘了,所以……”“洛佩斯?他不是O1室的蓄能人嗎?他要安文斯的血樣做什么?誰讓他這么做的?”謝里爾反問他。沙柏林哪里會知道這些,“我怎么會知道他在打安的血樣的主意,但他用滴管吸卡槽里的東西,肯定是安手流血的時候滴在里面的,不然怎么會用得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