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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三百年后,才能夠顯現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能力?你當年突破第三層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你果真一點不同都沒有感覺到嗎?”神屋頗為無語的看著漢生興致勃勃的樣子。 “到底是什么?”漢生一副渾然未覺的反應。 “每一個靈體都能利用靈力,但是運用靈力的能力不同。 一般的靈體若是制作撒豆成兵,一日的極限也就是五十個。哪怕是以你的體質,在三百年后最多也只能制作一百個撒豆成兵。如今你一日之內,便能制作五百個撒豆成兵陣法。你還覺得你自己沒有任何長進嗎?” 漢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的確不知不覺中她制作撒豆成兵的效率大增,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要花費接近三個時辰,耗盡全部心神才能制作一百個撒豆成兵,如今的自己在神屋幫助下,一天便能做五百個還不至于精疲力竭。 “等我回到三百年以后也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嗎?” “不錯,你的靈力儲量會保持?!?/br> 聽到神屋肯定的答復,漢生頓時洋溢起一臉的笑意,但隨即又皺起眉頭問道:“話雖如此,可在,如今這個時空,靈力雖然大不如前,總歸還是比三百年后充沛的。三百年后靈力稀薄,即便我有這個能力也未必能夠實施?!?/br> “這你就錯了,自打你毀掉弄梅館的大陣之后,整個天地靈氣就在緩緩的恢復。你信不信,倘若你此刻回去,天地間靈氣的濃郁程度已經遠超現在?!?/br> 漢生也漸漸想起來,那些久遠的記憶。 正如神屋所說,晉末時期,自從她離開洛城之后,天地的靈氣就日益濃郁。 “走著瞧吧?!?/br> 原本漢生還是秦王稚時對靈體極為厭惡,對陣道也是一副能不用則不用態度。 不過這么多世經歷一系列的事情下來,她的態度已經很松動了,至少對于使用陣法這件事不再反感。甚至為了與晉朝交戰,還親自制作了兩萬個撒豆成兵。 不過,陣法師之間的對拼可不只與靈力儲量有關,還有就是殺傷力。 陣道滅絕太久以后,許多之前的規則都被漸漸淡忘,又在如今隨著陣法的使用漸漸蘇醒清晰。 漢生依稀記起靈力的等級劃分。 靈力氛圍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靈力在體內的濃郁程度與儲量一般分為五等,由五品到一品依次遞增,五品最低,一品最強。 靈力的濃郁程度決定了陣法的殺傷力,靈力儲量決定了能夠維持陣法的時間。 目前以漢生現在的靈力水平,一日之內能夠獨力制作五百個撒豆成兵的效率來看,已經屬于二品的儲量了,比起當年的南宮秋水和赫連齊還要強上一籌。 于如今的北戎而言,除了那位射手,漢生未曾見過其他的靈體出沒,也就沒有任何比較靈力的意義。 第二一二章 公子受傷(下) 漢生問神屋,“你的靈力現在是什么水平了?” 神屋:“不高,也就比你強一點點?!?/br> 漢生:“.....” 蓮心匆匆進了上書房內殿,漢生見他神色緊急非比尋常,皺了眉問道,“何事如此匆忙?” 蓮心擦了一把汗對漢生道,“王上,定北侯他...” “斌兒?怎么了?” “定北侯與征南侯一道策馬時不慎墜馬,如今受傷送回了公子府?!?/br> 漢生一驚,顧不上披外套,直接出了上書房直奔公子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稍微松懈下來一點的心又揪了起來。 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要是商斌出什么事,倒還真是麻煩。 漢生幾乎是一路小跑來到了商斌的寢殿,王后已經在寢殿,正在詢問太醫病情,眼圈已然泛紅。 就連商朝也在,低著頭在床邊看著商斌,是一副極為關切的模樣,小手握得都有些發白。 漢生朝著床上望去,商斌的一張小臉已經慘白,頭上滲著汗珠,人是醒著的,眼睛卻緊緊閉上不肯睜開,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聲音。 “太醫,孤看斌兒依然疼得厲害,竟傷得如此嚴重么?” 商斌額頭不住流下冷汗,漢生看得不忍,出言相問。 “回王上,定北侯的馬匹進入林中后忽然受驚狂奔不止,將定北侯震了下來,定北侯右腿傷到了骨頭,恐怕...” “恐怕什么?”漢生目色一寒。 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太醫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恐怕是不能再騎馬了?!闭f罷重重伏倒在地。 王后聞言大悲,哭著拉住漢生的衣袖,“斌兒與征南侯一道策馬,身后也有人跟著,唯獨只有斌兒的馬受了驚,一定另有隱情,還請王上為斌兒做主!” 王后哭得情真意切,這是漢生第一次看到王后如此失狀,強耐著怒火,先扶住她好生安撫。 她的青筋在狂跳,“那匹馬為何會受驚?” 原本跟在征南侯身邊的小內侍早已跪在地上面如土色,“回王上,當時...” 商斌正掙扎著坐起來,商朝卻開口打斷,聲音斷斷續續卻很急切,“回父王,斌弟騎的......是兒臣的馬。原本我兄弟二人約好一道在王城外策馬,斌弟見到兒臣的馬乃王上所賜,很想試試,兒臣便答應了?!?/br> 王后聽完這話,臉色晦暗不明,又是一行淚自臉頰滑下。 這就有意思了。 原本是商朝的馬,墜馬的卻意外變成商斌。 聽到商朝的話,漢生原本的怒火反倒漸漸平復,開始冷靜下來。 “好好查!一定給孤和二位公子一個交代!” 蓮心應諾,令人將兩位公子此行的隨從全部召集起來詢問。 漢生安慰了躺在床上的商斌,囑咐太醫好好照顧以后,便讓眾人退下了。 一時間,她也沒有心情再回去批折子,午膳都懶得用,黑著臉在王宮里逛了一下午,王宮眾人亦不敢隨意來觸她霉頭,只有嫵心與幾個御前的內侍遠遠跟著。 “外患尚未安定,便禍起蕭墻。當真可恨!” 漢生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在和神屋交談,到底意難平。 “生在王室便是如此,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