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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像已經被包圍了?!睗h生道。 “趕緊離開,趁現在圍上來的人不多,我們還能對付?!?/br> 潘芷云不知從何處叼了一根蘆葦桿子,說道。 才從假山后探出一個腦袋便看見如雨箭矢撲面而來的漢生嚇了一跳,連忙將頭縮了回來。 假山外圍著一個人造湖,與岸邊隔著足足八九米遠。岸邊里三圈外三圈足足兩三百號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持戟持刀大內禁衛和佩雙刀的御前侍衛暫時還未飛身前來,但已經有人開始涉水朝著假山爬。內圍的弓箭手見到漢生冒頭以后,箭矢不要錢一般朝著假山猛灌。 潘芷云迅速露出一只手,掏出一把不知是什么成分的白色粉末,憑著寸勁朝著最近的一圈弓箭手撒去,又從懷中掏出幾個類似煙幕彈的圓筒狀物朝四周一丟。 離得最近的弓箭手們被白色粉末撒中以后眼睛通紅,射箭不得不中斷,開始用手揉著眼睛,甚至有一些疼得在地上打滾。類似煙幕彈的圓筒開始滋滋向外冒出青黑的濃煙,很快遮住視線。 “趁現在快走!” 潘芷云拉著漢生一個翻身上了假山的石頭,再一躍跳到墻邊的樹上。 她正想再一次躍上宮墻的檐時,漢生卻開始掙扎。 “小巫還在假山!” “來不及了!有南宮秋水在,他不會出事!我們先走,回頭再想辦法救他出來!” 話音未落,許多弓箭手已經朝潘芷云所在的宮墻變轉移,引弓待射。 漢生掙開她的手,重新跳回假山之后。正好看見小巫跳進了另外一個山洞,一咬牙也跟著跳了進去。 潘芷云眉頭一皺,暗道不好。她今日數場大戰,剛才又布下兩個陣,精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下一個陣法,只好眼睜睜看著漢生與她分開,在被團團圍住之前腳尖一點,迅速跳下宮墻出了小花園,朝著偏殿的方向跑去。 不一會兒,跑到長樂宮偏殿后的角門旁,一個紫衣內侍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見到潘芷云一路小跑來到她跟前,悄聲說了句:“得手了?!?/br> “有勞侍監,那位姑娘,若有機會還請侍監盡力關照?!?/br> 潘芷云松了口氣說道。 “言重了,既是掌柜所托,咱家自當全力以赴?!?/br> 紫衣內侍一如既往彎曲著脊背,笑瞇瞇回復,隨后帶潘芷云到旁邊的下人房換了身帶刀侍衛的服飾。過了一會兒,一位侍衛進入下人房搜查。 半刻鐘后,這名“侍衛”搜尋結束出了房門,很快和其他侍衛混在一起,多方尋找刺客未果后,離開了長樂宮。 …… …… “這…” 漢生跳下山洞,便見一個喜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倒在血泊中。 這是…晉帝? 漢生呼吸陡然沉重起來。 小巫大膽走到晉帝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彼f。 莫非是黑衣人真的成功了? 漢生驚疑不定,同樣跑到晉帝身邊,用手把了脈,又按了按頸部的血管。果然如小巫所言,晉帝已無生機,身體尚溫,遇刺的時間應該就在剛才,和潘芷云出現的時間差不多吻合。 她迅速反應過來,岸邊的侍衛很快就能尋到這里,若自己和小巫繼續留在這里無疑很危險。 一念及此,漢生對小巫說:“我們不宜久留,不如先離開這里?!?/br> 小巫卻急切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答應過這位小叔叔,若他身死,要幫他做一件事。我答應過的?!?/br> “有什么事不如以后再說,我們先離開這里,好嗎?” 如果她們再呆在這里被侍衛發現的話,弒君之罪的大黑鍋就得由她們來背。漢生再一次暗恨自己目前的體力太差,若是前世的秦王稚,大可隨了小巫。如今她孤身一人,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外面的眾多侍衛,帶上小巫更是難上加難。 “不行的我要找到那個東西?!毙∥渍f罷開始在晉帝身上翻找起來,樣子不比以往的從容。 漢生無法,只得迅速用身上的磷石布下一個與潘芷云所布的類似的六角光陣擬陣,能替小巫擋一陣就擋一陣吧。所謂擬陣,并不是常規布陣之法,而是漢生模仿著潘芷云所布之六角光陣的功能,擬出一個功能類似的陣。兩個陣的陣眼一樣,布陣手法相似,但是各種細節有所不同。 潘芷云的六角光陣算是比較強的陣,就目前漢生所見的功能,防刀兵之傷,防陣法幻化,防魔音入耳,可作為傳送坐標,至于其他的功能漢生也不得而知,目前漢生所布擬陣,只能防御前三種攻擊,傳送坐標倒還談不上。 果不其然,洞口已經傳來嘈雜的人聲,是有侍衛已經上岸朝假山后尋來。 “我找到了!”小巫稍帶欣慰的聲音傳來。 第一二四章 故人重逢 小巫從晉帝懷中掏出一顆圓珠一般的物品說道,“小叔叔說過,萬一他死了,就,把這個珠子拿走,然后用這個珠子便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br> 漢生定睛一看,那分明是一顆驪珠。 “這個東西要小心保存。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發現?!?/br> 小巫點點頭將驪珠小心揣入懷中收好,對漢生說,“我們可以走了?!?/br> “往哪里走?” 一個身著白袍的老人憑空出現在山洞內,正是南宮秋水。 “老大叔!你終于來找我了!” 小巫蹦蹦跳跳來到南宮秋水身旁,對漢生說道:“小jiejie,這就是我對你說過的那位老大叔?!?/br> 漢生抬眼一望,白袍依舊是飄逸白袍,只是風華不再。面容上縱橫交錯的皺紋和已經微微佝僂的背,讓他老態盡顯。 漢生看了不由皺眉。 南宮秋水沒有理會小巫,一眼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晉帝,面色冰寒如霜,雙眼盯著漢生問道:“是你干的?” 漢生搖搖頭。 南宮秋水和漢生之前一樣,上前用手探了探鼻息又按了按脖子處的動脈,隨后起身看了看四周,除了雜亂的落葉與山洞石壁上落下的些許小石塊,再無他物。 “如今在場的只有你我三人,姑娘難辭其咎。隨我走一趟吧?!?/br> “南宮秋水,你可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