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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無法讓我滿足。要不是已經禁欲將近一個月,我根本不會拿這家伙來填肚子。才射一次,他就喘到好像隨時都會暴斃一樣,空長一身無用的肌rou跟比別人大上那么點的陽具,沒想到只是外強中干的廢物。「呼、呼……嘿……」他舔著唇,帶著曖昧的笑容貼過來,似乎是想吻我。去他媽的。雖然這男人長得還不錯,體格也頗有看頭,但我無法接受這種舌頭交纏的感覺,那只會讓覺得我惡心。我抬手抵在他汗濕的胸口上,評估是否要賞他一個治療術,讓他來第二回--我可還沒吃飽。我看向那男人的臉。他似乎只打算找個人發泄自己欲望,rou欲滿足后理智回到他的腦袋里,顯然在神殿辦事令他害怕。無聊的家伙。對方既然沒性致,那我也懶得陪他繼續玩。我使力推開他,撫平被撩高的祭司袍,壓抑燒灼著我下腹的飢渴。「你爽夠了?可以滾了?!?/br>他瞪著眼,「???」或許他習慣跟人做完愛后要耳鬢廝磨、綿綿情話一番,但我沒那么多時間浪費在只會見一次面的人身上。而且這里也不是合適的地方,我不像他這么有雅興。我從收藏祭祀用具的木箱起身,那家伙留在體內的jingye從大腿內側流下,我只想去洗個澡。我啐了一聲。他立刻抓起褲子,匆匆穿上,一溜煙地跑了。看著那倉皇逃走的背影,瞬間,我想起了多年前來到神殿的狀況。令人發噱的過往。在我滿九歲的那天正好是日神殿開放主祭廳的日子,獨自撫養我的母親帶著我來到神殿,神官們親切的態度讓我受寵若驚。從來沒有人摸過我的頭,也沒人用那種憐愛的眼神看著我,更別說口頭上的夸贊了。連母親也是,她厭惡我的碰觸,即使我是為了替她治愈傷口。我們來到一個大廳,幼年的我當時只覺得這過于寬敞的空間讓人不安,但位在深處的神像卻讓我感到安心。母親粗暴地抓著我的臂膀——即使是這樣的接觸,也讓我感到開心——把我拖到神像前方,她朝神像默禱了一番,你留在這里。我等一下來接你。就算當時只有九歲,我還是感覺到母親話中的不真實。我扯住正要離去的她,mama,妳要去哪?聽話,留在這里。她看著我的眼神是恐懼的,目光總是往我的旁邊飄。她從未用這種溫和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慌了,兩手揪著她的衣服,最后還緊張地抱住她的腰,mama,別丟下我一個!她發現周圍的人都注意到我引起的sao動,不知從哪生出一股蠻力,硬是把我推開。然后,轉身逃走,頭也不回。居然有人想逃離自己的兒子--這是什么樣的情況?我撞上了神像前的供桌,在眼冒金星的同時跌跌撞撞地追著那離去的背影。母親奔出敞開的大門,奔入那焰紅的晚霞中,身影被那鮮艷吞噬。我趴在地上大喊,朝再也抓不住的背影伸出手,手腳并用地匍匐前進。血液從我的頭流下,染紅了我的衣服,還有視線。放眼望去,所有事物全都是一片赤紅,刺得我睜不開眼。原來人要拋棄東西是這么容易。這是我在日神殿學到的第一件事。我關上倉庫的門,穿過隱密的小徑,從后門進入主祭廳,回到位在神像旁邊的住處。雖然倉庫的灰塵很多,但我喜歡在那里用餐,因為它正好位在主祭廳的正后方,離我的房間很近,而且完事后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收拾。里頭堆滿派不上用場的東西,待在那個地方讓我覺得非常舒服。看著那些被人遺忘,在倉庫里逐漸腐朽毀壞的物品,我總是會感到同病相憐。日神殿難道是垃圾場嗎?為何有這么多別人不需要的東西?「哼……」我燃起薰香。雖然那個男人技術爛得要死,但他還是挑起我的欲望,這讓我更煩躁。料理難吃就算了,讓人吃一半還把它端走?真是沒品。在簡單清理后,我離開房間,走到被布蓋住的神像前,仰望著它。我從來沒對主神懺悔過,站在神像面前也只是想看看祂是否有話要對我說。我在神像前站到體內的yuhuo平息,沒聽見任何的聲音。看來今天您仍舊無言以對啊,既然如此,為何要給我這么多的神權呢?連責罵也懶得做的主神,也不會回答我這個問題。我轉身走出主祭廳,就像當初母親離開那樣,沒有回頭。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是母親一個人照顧我。她是個從小在鄉村長大,老是疑神疑鬼的女人--我想那是因為我的關系。畢竟要是有個會對空氣講話,還會招出奇怪光芒攻擊人的兒子,誰能冷靜呢?不準再那么做!離我遠點!停止……快停止……神啊,你為什么要讓我生下他?母親最常對神這么抱怨,可笑的是我擁有的力量也是神給的。我也曾試著擺脫這股力量,但對神權一無所知的孩子能做什么呢?最后就是在一次又一次錯誤中傷害他人。我累了,她也累了。她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想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兒子的異常讓她無所適從。隨著年齡增長,我漸漸了解母親的痛苦。所以我不恨她,我無法恨她。「你又偷偷摸摸做什么了?」在我走向目的地時,一個年邁的聲音叫住我。我轉過身,「卡夫爾,我只是在散步?!?/br>總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嘮叨的老神官急急走來,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真怕他忽然就暈過去。「散步?你剛剛帶著一個信徒去哪了?」「您是老眼昏花了吧?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需要我替您治療一下眼睛嗎?」「少跟我打哈哈,是不是又、又--」卡夫爾一口氣哽在喉嚨,我好心地拍拍他的背,免得他不小心去見了主神,還因為強烈的責任感而回來整日纏著我,「你又在胡鬧了!不是說神殿是莊嚴神圣的地方嗎?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今天真是糟透了,不只沒吃飽,還要聽卡夫爾的囉唆。說實話,我不討厭卡夫爾,但他有時候真像只只會呱呱叫的鴨子。接下來他要講什么我都能猜出來,不是身為神職人員,你的行為要檢點,就是耽溺一時的快樂代表永遠的墮落,諸如此類。為了讓我不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