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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號,無極公子和龍牙既然已經是靈圣了,就也得如此?!?/br>“封號?自己隨便取不行么?”張堂主搖頭:“自己取是可以,但是要獲得眾位高手的認可才行……會長說醫會會診可能要到下個月才開,這段時間,希望你們去中州大地歷練一番,闖出自己的名號?!?/br>君無極聽此皺眉:“每個人都是如此么?”“在中州大地上,每個人都是如此,而且,一個人的強弱,并不是只看修為高低就可以的,還要看其心計,智謀,甚至是性情……都說中州大地高手如云,的確如此,但其實中州大地本地的高手,卻要比從其他四大洲來的高手弱一些?!?/br>“咦?此話怎講?”“中州大地靈氣濃郁,就算是天賦不是絕佳都能修行的很快,若是出身好,資源足,有足夠的天靈地寶和丹藥的話,想要砸出一個靈帝更不是難事,但其他四大洲,靈氣稀薄,但凡是能夠修煉到靈皇或是靈帝的,都是吃了不少苦,經歷不少歷練的,所以,兩者相比,同等階修為的人,還是來自其他四大洲的更強一些。因此,即使風云小隊的修為在中州大地完全不夠看,會長也很重視他們?!?/br>駱致遠和君無極明白了。“那張堂主的意思是,讓我們出去在中州大地闖出自己的名號?”君無極問道張堂主道:“你們無需太過費心,現在到醫會會診,也不過一個月左右,只要在這段時間內,你們讓中州大地上的人熟悉你們,喊得出你們的封號就好?!?/br>看上去似乎很容易,但感覺又不會太容易。沒想到中州大地上還有這樣的規矩。“不知會長他對此有何安排?”“是有一些,而且,也是為駱公子著想,做出的安排。對駱公子和無極公子來說,可以把這當做是我們的建議,我們并不強求?!?/br>“哦?”駱致遠他現在還不是靈圣,不需要自己的稱號,理論上是不需要出去歷練的。“駱公子不是委托我們幫你查十五年前來中州大地的駱青風和北堂凝嵐兩人么?如今,已經有了頭緒?!?/br>“當真如此么?”駱致遠聽此,眼睛猛地一亮,他那消失了許久的爹娘,終于有音訊了么?張堂主可能看出駱致遠的情緒過于激動,便有些猶豫起來:“駱公子,在說這件事之前,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下,這兩個人,和你是什么關系?”駱致遠很敏銳的發現張堂主接下來要說的可能不是好消息。他道:“駱青風,是我爹,而北堂凝嵐,是我娘?!?/br>“啊……”張堂主怔了下,之前查的時候,倒是沒注意駱致遠與駱青風是一個姓。此時得知駱致遠與那兩個人是這樣的關系之后,張堂主有些猶豫起來,猶豫著不知要不要告訴駱致遠那些事。駱致遠看著張堂主為難的模樣,心里咯噔一下,繼而他又迅速的打起精神來:“沒關系,查到什么,你盡管說就是了,我都可以接受?!?/br>駱致遠敢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此時被他放在養魂玉那儲物手鐲中的代表他爹的玉簡。他爺爺曾說過,只要玉簡沒有破裂,就說明他爹沒死。而如今,那玉簡雖然光澤不是很瑩潤,看上去黑氣繚繞,但至少它還完好無損,沒有破裂。這說明他爹還活著。只要活著,他就有辦法找到他。所以駱致遠才說,不論駱青風他們現在是什么處境,他都可以接受。張堂主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是駱公子的父母……說起來,十多年前,這兩個人在中州大地,也是十分出名的……那個駱青風,如果沒死的話,可能就是我們真武大陸上最年輕的神靈師了?!?/br>“什么?”駱致遠驚呼:“我爹死了?不可能!”見駱致遠那么肯定,張堂主也是怔了下,然后道:“你別傷心,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你爹有沒有死,我們只是猜他死了,畢竟……那種情況下,不死也不可能?!?/br>“什么情況?”駱致遠精致絕美的俊臉微沉,眼形優美的桃眸中,泛著冰冷的光澤。他這番模樣,讓張堂主愈發的猶豫遲疑,畢竟駱致遠的爹娘,當初可以說是他們整個中州大地的人逼死的。還好,他們藥師工會當年并沒有參與太多,畢竟,藥師工會里的人的專長是煉丹,而非打架。“駱公子……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當年駱青風致遠與那位北堂凝嵐也的確實是太過詭異,所以才會被人群起而攻之……”“群起,而攻之?”他爹娘,當年到中州大地到底是為了什么?又遭遇了什么?駱致遠聽他爺爺說過,他爹天賦很好,那么他娘呢?只說他娘傾國傾城,來歷神秘,卻甚少說他娘的修為……難道他娘的修為也很高?“致遠?!?/br>看出駱致遠情緒有些不穩,君無極伸手握住他的手道:“先讓張堂主說下去?!?/br>駱致遠抿了抿紅潤的櫻唇,沉默的點了點頭。張堂主回憶了下當年的事情,開口道:“當年,先來中州大地的,是那位北堂姑娘?!?/br>“北堂姑娘是一位很奇怪的姑娘,她沒有靈力。但卻只身一人,獨身穿越茫茫海域,不知從何處來到了中州大地,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人一樣。她的到來,還曾在中州大地上引起過轟動。一來是因為她的美貌,二來,是因為她沒有靈力,但卻成功的穿過中州大地前方設置的考驗,成功登陸中州大地?!皬執弥鞯脑?,真是讓駱致遠疑惑叢生。他娘竟然不會靈力?是真的不會靈力?還是跟他一樣,隱藏了靈力?他很想將自己的猜想提出,但是,想起之前君無極說,先讓張堂主把話說下去,便硬生生的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咽了下去。“那位北堂姑娘,她很奇怪?!?/br>如今說起此事,張堂主的臉上還忍不住浮上了疑惑之色,甚至連眉頭都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他低聲道:“她拒絕了所有門派的邀請,然后又拜訪了很多門派?!?/br>“她拜訪那些門派都是有靈圣的門派,她專門拜訪靈圣,有的見到了,有的沒見到,她對所有見到的靈圣說了同樣的話——令對方憤怒的話?!?/br>駱致遠其實并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但是,此時聽著張堂主的話,他卻是屢次都想要打斷張堂主的話,想要問個所以為然來。也可能是張堂主是個擅長講故事的人,他的話,總數停在比較要緊的地方,勾的一旁聽故事的人心癢癢。“她說,讓他們不要再修煉下去,說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