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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衷,更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那好,那么,現在……首先,本公子要這賤人的雙手!把這賤人的雙手,給本公子給剁了,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偷本公子的東西!”冷傲天聽的雪白的眉毛聳動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阻止。反而是冷舒然聽了這話,臉色急促變化,走向駱長歌,溫聲道:“長歌……”“住口!”駱長歌正在盛怒之中,誰說都不聽:“除非是將本公子的四階靈藥還來,否則,別在本公子這里廢話!”駱致遠不知道冷家發生了什么,但大致可以猜到,不過,他對那一家發生什么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摸黑回到駱家,進了致遠閣,經過慕軒房間的時候,腳步不由微微一頓,望著房門,很想推開進,慕軒到底在不在里面躺著——說到底,他還有些懷疑慕軒是這兩晚出現的那黑衣人在慕軒門前站定了一下,駱致遠還是打算再等等再試探。他回到房內,用小鼎煉制的低階靈藥泡了藥浴,洗去一身塵埃之后,才重新坐到床上,呼喚小鼎:“小鼎,四階靈藥我偷來了?!?/br>小鼎與駱致遠心神相通,駱致遠每次想到它,它都會略有所動,所以很快就從養魂玉中醒了過來:“太好了,主人,我又可以煉藥了!”“以后我會找更多的靈藥給你煉,只要你別累到就好,對了,小鼎,那個駱王府駱家三公子駱長歌身上好像有東西可以尋到靈藥,若是你現在煉制靈藥,會不會被發現?”“放心吧,主人,靈藥放到小鼎體內之后,什么東西也發現不了,等煉制成丹藥之后,就更不會被發現?!?/br>“那就好。小鼎,那現在就拜托你了——等以后,你擁有自己的身體后,主人一定跟神農氏一樣,帶你吃遍天下靈藥?!?/br>“好的,謝謝主人,小鼎一定會盡快修煉出自己的身體,小鼎也想出去跟主人一起呢!”靈藥一共分九階。靈丹一般分九品。靈藥越是高階,生長條件越是苛刻,靈丹越是高級,越是難以煉制,成功率越低。其中三品靈丹,是低級煉丹師和中級煉丹師之間的分水嶺,七品靈丹是中級煉丹師和高級煉丹師之間的區別,而八階煉丹師,是藥圣級別,傳說中的九階煉丹師,那就是現在真武大陸根本沒有的藥皇了。在流云鎮這種小地方,煉藥公會的會長,都只是一名二階煉丹師,可見此地有多么的偏遠和落后,所以駱長歌在此地才能鶴立雞群。而實際上,小鼎本身,卻就已經是可以媲美傳說中的藥皇的存在。在煉丹方面,真武大陸上,絕對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小鼎,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比小鼎強的,那也只可能是屬于真武大陸的丹方,因為小鼎畢竟不屬于真武大陸,對真武大陸的丹方很是陌生,但是,小鼎卻能根據藥效,煉制出,藥效和真武大陸上的靈丹一樣,但效果卻要好很多的靈藥。此時,在流云鎮人眼中,珍貴無比、價值千金、煉制起靈藥來,錯誤率極高的四階靈藥,在小鼎手中,卻不會出現絲毫差錯,每一分藥力都被會充分的利用起來。小鼎再次掌控了駱致遠的身體,一雙漆黑的曈眸,變成了艷麗的赤紅色。它用著駱致遠體內的木元素和火元素,結合自己神農鼎的力量,熟練無比的將藥鼎內的靈藥融合到一起,然后慢慢的糅合、分解、再重新融合……四階靈藥煉制起來,要比低階靈力更難一些。所消耗的元素靈力,也更多一些,所以,小鼎一共用了一個半時辰才將丹藥煉好。煉好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快脫虛了,全身的單衣都濕透了,體內的靈力元素更是消耗一空為此小鼎有些嘆息:“現在主人和我的力量還是太弱,雖然我能夠煉制更高階的丹藥,可是,力量卻不足以支撐那么久,所以日后,主人和小鼎都要努力修煉,才能煉出更高階的丹藥!”“嗯?!瘪樦逻h深以為然。這一次,在小鼎煉制丹藥的時候,駱致遠并沒有沉睡過去修煉,而是跟之前的小鼎一樣,在自己的精神識海之中,觀摩著小鼎煉藥。雖說有小鼎在,他無需自己煉藥,不過,多學一門技術,總是不會錯的,說不定哪一天就用到了。在頓一下后,駱致遠又道:“驚天訣旨在奪天地之造化,從第四重往上,每一重都須得驚動天地,才能晉升,所以,駱家的事情解決之后,我會去帝都歷練一番,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說話間,小鼎已經起爐了,誰知,它剛打開藥鼎,流云鎮駱家上空的夜幕之上,便有華光灑下,一股濃郁的藥香逸散開來,令人沉醉。“嗯,這是?”夜幕上的華光穿透屋頂到了屋內,灑在藥鼎上,讓駱致遠心中起疑,不過,這時候小鼎實在太累,已經退回到養魂玉中修煉。駱致遠重新接管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從自己手中的丹藥上漸漸散去光芒的華光,忍不住喃喃自語:“天地異象,應該是天地異象!聽聞真武大陸上,只有六品丹藥才能引來天地異象,沒想到小鼎的小還丹,只是四階靈藥煉制的,竟然也有六品丹藥的陣勢……看來,我必須得盡快強大起來,才配做它的主人……”一夜好眠,睜開雙眼醒來,又是新的一天。駱致遠在駱一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吃了早飯,想起昨日才住進致遠閣的慕軒,駱致遠忍不住多問一句:“你看到昨日住進來的慕軒公子沒?”駱一謹守身份,不愿坐下與駱致遠同桌,聽了駱致遠的問話,便認真的答道:“那位公子似乎不舒服,今日一直沒出房門,早飯也是讓人送過去的?!?/br>“哦?”駱致遠桃眸一閃,眸中掠過一絲異樣之色:“吃完飯,我去見他?!?/br>吃完飯后,駱致遠果然如自己所說的那般,敲開了慕軒的門。慕軒正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面色慘白無比,連唇色都淺淡的近乎沒有顏色,濃長的睫毛微闔,落在蒼白的皮膚上,讓他看上去有些脆弱,和昨日精神奕奕的模樣大不相同。駱致遠看到之后,竟覺得有些擔心,這突如其來的擔心讓他怔了下,昨晚擔心那黑影就夠奇怪了,今日看到與黑影極其想象的慕軒,竟然也會覺得擔心?奇怪!慕軒察覺到駱致遠的到來,緩緩的睜開雙眼,連一向明亮有神的眼睛都暗淡了幾分,看來,他似乎真的很不舒服?駱致遠看到他睜開眼,語氣也放柔了幾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一夜之間就病成這樣?”慕軒臉上勉強扯出一絲苦笑來:“哈哈,駱弟,你老是說,你是不是對哥哥我不滿?所以才趁著我睡著了,找人給我打了一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