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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發一天的,今天能有人約,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孩子從小文靜慣了,也不見有人叫上去玩玩,現在左曦總算有了朋友,左mama暗黃色的面龐上多出了一分高興。柯可開著老爸的車好不自在,他是一成年就考駕照,沒想到靠著自己的機械天賦,竟然給他一次過了。為了這事兒,他可沒少在爹媽面前嘚瑟,說的好聽點叫“有其不善則有其善”,說的不好聽點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老鼠,運氣好。不過現在人不是說了么:“不會開車的人相當于不會走路,不會上網的人相當于不懂思考?!?/br>那你天天打游戲...思考競爭還是殺戮?好在柯可不打游戲,他就喜歡運動,跑步籃球足球都喜歡,盯著屏幕...沒意思。這會兒柯可在小鎮的路口上等著左曦,今天他出門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外面套了一件藍色的衛衣,里面穿著一件白褐色相間的無袖T恤——他倒不是覺得涼快,而是想要找機會給左曦展示一下自己越發壯碩的肱二頭肌。當然,左曦的表現向來都是——“無聊”柯可的牛仔褲很有特色,暗青色是不能免俗的常態,可膝蓋以下全是破洞那就不可多得了。因為站在路口,來往的大媽多了,都少不了隨身側目。而柯可哪里管得了這些路人甲乙,腳上的紅色匡威更顯身材。再搭配上185的高大身軀,整個就是一街頭標志。柯可不得不承認他也很自戀,不過他自戀也是為了被人戀,裝束再帥氣也不及那顆真心。遠遠的,土里土氣呆萌呆萌的左曦過來了,不過他那是啥表情——歪歪嘴,扭扭頭,目光游離。作者有話要說:☆、甭給我客氣左曦穿著一件已經快被洗褪色了的格子衫,藍白相間已經變得不甚清楚,袖口處因為搓洗過度已經長出了線頭,右手邊的紐扣似乎掉了一個,柯可看到他手心里攥著袖口,似乎刻意不想讓自己露出窘迫;褲子是一條皺巴巴的七分褲,褲腳剛及膝蓋,已經明顯不再合適。而左曦卻刻意不盯著自己,眼睛里寫滿的分明是鄙夷。柯可看到左曦這表情,心里面不樂意了:“沒看到帥哥在這兒嗎?你這啥表情呀!”左曦已經到了跟前,一雙如弘泉微瀾般的眼睛盯了盯柯可的臉,左臉突然泛起緋紅:“大可,我餓了?!笨驴珊芟矚g聽左曦的聲音,溫柔綿長,細密繾綣,如蜻蜓點水般絲絲敲打耳膜,本想要問問你為啥那表情都咽到了肚子里:“好吧,你這個吃貨,我帶你去城里吃?!边呎f著,走到旁邊打開車門,右手做出“請”的姿勢,左曦反倒是楞了,皺了皺眉頭:“這是你的車?”柯可聽左曦這般問,原本想著大方回答:“是??!”,卻又怕左曦敏感惹他傷心,便輕聲道:“我哪里有錢買車,這是我舅舅的?!?/br>左曦“哦”了一聲,似乎長舒一口氣,連他自己都納悶,大可有沒有車跟我有啥關系,干嘛如釋重負。柯可見左曦鉆進了副駕,這才吐吐舌頭,把老爹說成是“舅舅”,莫名喜感。柯可打開了音箱,舒緩的音樂頓時充盈了車廂,左曦看著窗外急速后退的景物,不覺得有些恍惚,來回學校和家,這條路自己不知道走了多久,依稀中能看到還是小學生的自己,只不過他是不習慣于回憶的,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柯可開著車,眼角瞥了瞥歪了脖子側躺在座位上的左曦,車廂里似乎有些熱,左曦將他的紐扣摘下了兩個,胸口出一片甜白,只是因為太瘦而露出嶙峋的肋骨??驴傻男呐K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突然想伸手去觸碰那兩點突起...越遏制自己不去動作,身體的火焰就越灼燒的他炙熱。他忍不住又覷了一眼,左曦的口水順著嘴角留到了奶白色的脖頸上...柯可竟有一種遏制不住的欲望——想要親吻。他明顯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抬頭,有些尷尬的夾|緊的腿跟,深呼吸了幾次,裝作沒事人一樣:“嗨嗨,你這懶蟲,不要睡啦!看你的哈喇子把頭套都弄臟了?!?/br>左曦伸伸懶腰,不知道是因為溫度還是不好意思,似乎懷著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啊大可,我可以給你洗?!?/br>“誰要你洗??!你好好坐著,別再睡著了,馬上就到了?!?/br>“到哪兒呢?”左曦看著車窗外愈發繁華的街區,神色中掛滿的是驚喜。左曦是個好學生,非常非常認真的“好”學生,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篤信者。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至多就是吃喝拉撒睡。其實,他也沒其它娛樂,籃球吧!即便感興趣,身高不夠;足球吧,即便好奇,體格不夠;勉強晚個羽毛球,跑來跑去竟還扭到了腳。算了,既然老天要讓我當個體育白癡,那我就好好發揚刻苦求學的精神吧。課內的書學累了就看課外書,知識水平是提高不少,無奈應試教育注重考試,懂得多不代表考得好。何況邏輯思維欠缺,數理化一溜紅燈,無奈,只能選了文科。左曦淡漠坦然,很多情緒隱忍不發,就像他知道很多同學吹牛八道他也不糾正,因為無關緊要,所以不值一提。回頭看看這座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小城,行人稀疏,緩緩而行,似乎從不見自己匆忙的身影。作者有話要說:☆、未名湖的親家柯可將車開到了一家裝潢典雅素凈的中餐廳,名字也很有韻味“未名軒”。左曦眉心一動,“未名軒”?怎么不叫未名湖呢?連帶北京大學一起仿冒。心里是這么調笑的,只不過他也聽同學說起過,這家餐廳是出了名的貴,據說一盤炒菜都能收費上百,左曦略微沉吟,開了口:“大可,這家太貴了,你把我帶到一家路邊小店不久行了么?”“沒關系,我請你,讓你吃頓好的?!笨驴蓜倢④囃7€,回頭看到左曦皺起的眉頭,料想到他的顧慮:“放心啦!我請。這一別,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見到,你就受著吧?!笨驴赏蝗粚ψ约旱娜鲋e能力感到慶幸,明明學校就在一個城市,還在一個大學城,好“要多久才見到”,當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的,就是驚喜。左曦站著不動,撇了撇嘴,早晨的陽光還不至于太刺眼,暖陽穿過重疊交錯的樹葉在左曦身上流下斑駁的樹影,清風搖弋,未可知的飄逸感在靈動的枝椏下起舞。柯可連拖帶拽將左曦拿進了餐廳,點好的菜上齊后,左曦也掖不住腸胃里翻滾的饞蟲,依然做矜持狀,可筷子就是不停。柯可越看左曦這樣,心里就越自在,他不希望左曦在他面前顯得不自在,不希望左曦感覺到不快,因為他很特別。只是這種特別,他一直不甚分明,交錯于兄弟情感的熾烈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