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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不再僵硬,手腳都能牽動。“奇了、奇了……”老御醫自語。他背著手在屋里輾轉良久,最后,對譚墨閑說道,“譚大人,有一個藥,你一定得找到?!?/br>“什么藥?”譚墨閑問道。老御醫搖頭,“其實下官也不知,我之前為這個小公子看過三回病,第一回和第二回都是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但是第三回毒已經解了,人卻也已經不行了。在這之間,他一定服過一劑猛藥??上鹿俨攀鑼W淺,猜不出是什么藥。也許找到了給小公子服藥的人,小公子就還有救?!?/br>趁著御醫在,譚墨閑又讓他給賀溫玉把把脈。賀溫玉問,“我弟弟還有救?”譚墨閑點頭,“有救?!?/br>“有什么辦法?”“你別管了,好好躺床上,我自有辦法?!?/br>之后的幾天,譚墨閑每天都在奔波。軍器監的人全死了,他費了老大勁找到當時被辭退的那個照顧賀平安起居的侍童。侍童說,一位姓謝的大人給過賀平安藥。賀平安天天都攥著那幾粒藥,還吩咐過眾人,自己哪天不行了,就幫忙把這藥給服了。找謝東樓就沒那么容易了。謝東樓還在被軟禁,謝府圍了八百多名禁軍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而且謝東樓的軟禁令是先帝親自下的,必須三府六位相公一同署名才能上報到當今皇帝那里。白眼狼譚公子先去游說自己爹,把謝東樓講得可憐巴巴的。再把三司樞密院的人全部洗腦一遍。最后捧著六個大章的折子去找小皇帝批。小皇帝才十一歲,哪懂得批折子。幸好輔政大臣林仲甫也挺同情謝東樓,哄著皇帝給蓋了大印。就這樣,在家里蹲了整整半年的謝大人終于見了天日。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就被譚墨閑拉走了。謝東樓走到狀元府的時候腦子還一晃一晃的,他這半年都幾乎沒說過話,天天被禁軍盯著。進了臥房,謝東樓目光呆滯的給賀平安把了半天脈,抬頭對譚墨閑說,“我要吃小粉橋豬蹄?!保ㄗ⒁唬?/br>“???”“一定要是小粉橋的?!?/br>“那平安……”“嗯,抬回我們家吧。我哪里懂看病,我家老頭子才懂?!?/br>“好?!弊T墨閑道。“豬蹄記得幫我一起送過去?!?/br>“好……”“小粉橋的,不要買錯?!?/br>“好……”謝家老宅謝東樓上了二樓。木頭閣樓里點著檀香,穿過云山霧繞,只見身著寬大白衣的老者正在打坐。謝東樓道,“我又來看您老了?!?/br>老人道,“出來了?”“是呀?!?/br>“又有什么事?”謝東樓也不繞彎子了,直接讓人把賀平安抬進來,“您上次給我的藥,我給這孩子吃了??墒乾F在他好像不行了?!?/br>老人走上前去,望了一眼賀平安。又摸摸鼻息,“他這樣多久了?”“一個多月了?!?/br>老人坐下來,開始給賀平安把脈。時間慢慢過去,待到屋子里的最后一縷白煙也散盡。老人一直閉著眼,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謝東樓道,“爺爺,他沒脈了?!?/br>老人擺擺手,示意謝東樓不要說話。又過了好長時間,老人才松開手。抬頭對謝東樓道,“誰告訴你他沒脈的?他有脈,一炷香跳三次,準的很。常人一炷香脈動一千五百次,你帶著常人的想法給他切脈,三兩句話之間就算切完了,自然是摸不出脈相?!?/br>“那……他還有救沒?”老人道,“看造化了?!?/br>“他一直這樣未死也未活,還真是奇怪?!?/br>“這叫冬蟄?!崩先说?,“常人氣血周轉全身,一天七百二十輪。我那藥本是治刀劍傷的,服下后便會氣血緩滯,周轉全身三天一輪。這藥不對癥,他本不該用。但如今卻是機緣巧合。他體內那毒與我的藥是兩味互補陰陽相向,于是保了一條性命。只可惜最后功虧一簣,他或是只吃了寒食或是根本沒有進食,氣血不足,陰屬上風,便轉為冬蟄?!?/br>……等到譚墨閑拎著豬蹄趕過來時,謝東樓已經出來了,他說,“走吧,我家老頭子讓三天后再來?!?/br>“有辦法治了?”譚墨閑問。“他說看造化……”“三天啊……”譚墨閑自語。下午,他帶著人去了詔獄。那天本不該任槐當值,卻硬被抓了過去,一路扭送到詔獄的地牢里。任槐看見譚墨閑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任槐對譚墨閑道,“譚大人你是翰林院的人,按道理不能抓我吧?”“嗯?!弊T墨閑道,“我就是要抓你?!?/br>任槐道,“譚大人抓我,所為何事?”譚墨閑看著任槐,“有些事,我不能問他,只能問你?!?/br>“問我什么?”“在獄里,你給他用的什么刑?!?/br>“你是說溫玉公子?”任槐也看著譚墨閑,看了好久。鼻子輕輕哼了兩下,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你問我給他用了什么刑?”任槐掏了掏袖子,扔出一個小瓷瓶子。瓷瓶子在桌子上轉了好幾個圈,帶著弧度的聲音與任槐嗤嗤的笑聲充斥著整個地牢。瓷瓶子旋轉著滾下了桌子,一聲清脆,碎成數片,散了一地的白粉。譚墨閑看了一眼地下,他知道那是什么。他雙手支著下巴,又看回任槐,眼也不眨。任槐還在笑,笑得整個人都顫抖了,“哈哈哈,你不是問我用的什么刑,就是這個刑!可惜碎了不然你還能試試,哈哈哈我祝你們百年好合!賀公子犟得很,什么藥都試了一遍就灌這個保準有用譚公子您可記好了吶!哈哈哈哈哈……”譚墨閑站起來來指了指牢籠,“鎖進去。兩個獄卒把任槐拖進了鐵籠子里。任槐大叫著,“姓譚的!你憑什么抓老子!老子可是朝廷命官,你有圣旨嗎?拿出來給老子看看!”譚墨閑回過頭來,“嗯,我沒圣旨。我正準備回家寫折子,我就是怕我這折子沒寫完你就跑了,這才把你給鎖起來。等著,明天圣旨就到了?!?/br>譚墨閑出了地牢,刺眼的陽光耀得眼睛一晃。他從來與人為善,與世無爭。原本以為自己什么都想通了,如今卻發現自己什么也沒想通。他就是想要狠狠地報復一個人,即使是用不怎么光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