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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獄。不過,陸沉不著急。建這個牢房的時候,他就派了三個侍衛偽裝成犯人呆在里面,從而得到了不少情報。這次,那三個人也都不見了,定是和其他犯人一起跑了。踩好點就會回來報告。于是陸沉在牢房附近仔仔細細的轉悠。發現了一個銅片。撿起來,皺眉。按灌注工藝,這應是火麟炮的彈片。這種炮是賀平安造的,專門用來炸城墻。看來軍器監已經有內jian了。下午,一個偽裝成逃跑犯人的侍衛果然回來給陸沉報信了。這次犯人集體逃亡,是漠北的情報據點組織一手策劃。逃跑人數眾多,現藏在城西的一處民宅里。陸沉把玩著手中的銅片,勾起嘴角,這次定要一網打盡。他不動聲色的調動暗衛,緩緩向城西集結。忽然想起,陸沉對自己身邊的侍衛說道,“你去軍器監,告訴賀平安,讓他今天直接回府,不必等我?!?/br>晚上定是一場惡戰,陸沉估計自己是來不及與賀平安吃飯散步了。帶著侍衛,陸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城西走。經過州橋的時候,看見了昨天的瓷器攤。白瓷兔子正掛在招牌旁。陸沉想起來,賀平安是想要這個的。讓侍衛在街邊等著,陸沉一個人走上前去,“掌柜的,我要這個?!?/br>說著,掏出十五文。掌柜的給他取下來,包好。陸沉放到袖子里,接著往城西趕。城西民宅是一棟兩進兩出的院子,漠北人都藏在里屋養傷。暗衛把整個屋子包圍完畢,一聲令下,破門而入。屋中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甕中捉鱉。陸沉進屋,掃視一周,一個十七八個人,僅僅是在養傷,這里顯然不是漠北人的主要據點。陸沉注意到其中有兩個端水伺候的人,哆哆嗦嗦,不太像是漠北人。陸沉說,“就審這兩個?!?/br>兩個人被帶到不同的屋子審問。一番慘叫過后,侍衛來到陸沉身邊,“全招了?!?/br>兩個人各寫了一張紙,其中包括刺客們的主要據點、成員名單、以及下一次行動時間。陸沉把兩張紙對了一下,寫的一樣。這兩人是昭國人,為貪錢財,一直幫漠北人打探風聲、通風報信。于是不似漠北刺客那般視死如歸,恐嚇幾下就全都招了。陸沉又問道,“藏在軍器監的jian細是何人?”兩人皆是迷茫。陸沉吩咐侍衛,“叫羅升過來?!?/br>片刻,羅升就被帶了過來。他看著一屋子被捆起來跪著的人,不禁不寒而栗。陸沉對羅升道,“好好認認,有沒有你軍器監的人?!?/br>羅升把十幾個刺客都仔細端詳了一邊,搖頭道,“沒有?!?/br>陸沉皺眉,看來jian細另有其人。陸沉觀察出來,這群刺客中,有一年紀大的人是領頭的。陸沉指了指,侍衛把他提上前來。“告訴我軍器監的jian細是誰,我每問一次,你不回答,我就殺你一名同伙。倘若你回答了,我便放你們一次,咱們再戰一回?!?/br>“什么jian細?我從未聽說過?!边@人一臉疑惑道。“是誰?”陸沉不理會他,直接問道。等了片刻,陸沉一揮手,排在第一個的人刀起頭落。血濺了好高,頭顱轱轆轱轆滾了出去。這人還沒反應過來,陸沉又說道,“軍器監是我執管重地,斷容不得jian細。不是騙你,你只要告訴我那人是誰,我便真的放你一次?!?/br>“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br>“你知道的?!标懗恋?。又一人頭落地。“好了,我再問第三遍?!?/br>“不知道?!?/br>人頭落地。……其實,這時候宅子里還有一個沒被發現的漠北人。正是小啞巴,軍器監里的jian細。這棟宅子平時是漠北刺客用來交換情報的聚集點,其中有一房梁的柱子被鑿空,用于間接交換情報。當破門聲響起時,領頭刺客就讓小啞巴藏進高處的柱子里。柱子很細,乍一看不能藏人,但小啞巴個子瘦小,勉強還是擠進去了。當她聽見陸沉問軍器監的jian細是誰的時候,心中一涼。然后,聽見老頭領說不知道。一個同伴便被殺死了……死了三個人的時候,小啞巴再也忍不住了,她打算出來承認。這時,忽然聽見老首領大笑起來,“陸沉,你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尚且不說根本就沒這個jian細,即便是有,我告訴你了你就真的會放過我們?我告訴你之后,你定會把所有人一起殺了以絕后患!”陸沉說道,“你誤會了,我定會說道做到的?!?/br>老首領道,“可惜真的沒這個人?!?/br>陸沉一揚手,又是一條人命。小啞巴的指甲緊緊的嵌入木柱,血一點點的溢出來。首領的話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即使自己現在站出來,也僅僅是多死一條人命罷了。于是,她聽著十幾聲命斷聲。最后,她聽見陸沉說道,“我沒什么可威脅你的了呢?!?/br>陸沉的聲音清朗而平靜,根本不像是個殺人狂徒在說話。陸沉走到老首領的跟前,“你說的沒錯,你若告訴我那人是誰,我是會連你們一起殺了的?!?/br>然后抽出刀,“看著你聰明的份子上,賞你個全尸吧?!?/br>刀刃在脖子上輕輕一抹,人便倒地身亡。陸沉帶上人走了,至于收拾尸體的工作,便留給明天開封府的人來做。他對手下說,“今天晚上休息,明天都準備好了?!?/br>他已經知道到了刺客據點的位置,行動自然是越快越好。小啞巴聽著人都走光了,從房梁上跳下。便看見一地的尸首。她走到頭領的跟前,蹲下,眼眶里的淚跌落在血水中。握住已經冰涼的雙手。“師父,阿娜會給你報仇的?!?/br>汴京的路上已經空無一人。陸沉白天為了不引人注目,沒有牽馬。于是現在,他也只好走回王府。忽然摸到自己的袖子濕了,看了看,也不知是何時染上的血跡。掏出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