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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上日程吧!”葉離怒了“你丫和我差不多好么?我沒幾兩rou好像你有似的!”楚墨遙瞥了葉離一眼“爺那全是肌rou!你忘了昨天是誰把箱子抗上去的了?你忘了是誰在樓梯上抱著樓把手嬌喘說慢點兒的了?”葉離很肯定他被楚墨遙這廝給調戲了,丫的!他正準備發火就聽楚墨遙淡淡道:“這酒吧的名字是二妞子自己起的,挺奇怪的是不是?看起來這么文靜的姑娘?她呀從小就跟個瘋丫頭似的,別的女孩兒都去學跳舞學鋼琴她偏不就要跟著我混和我一起學空手道,我小時候是胡同一霸,她就是胡同二霸,我和二妞子倆人一起打遍胡同無敵手收了不少小弟。后來大了我沒事就愛喝酒打架鬧事,這死丫頭也跟著我!你不知道因為這我吃過她家老爸多少棍子說我帶壞了他家丫頭,把好好一個淑女整成了包租婆?!比~離聽了奇了,就楚墨遙這身板能打遍胡同無敵手,不過聯想起他抗箱子的雄姿又釋然了“那她就跟你一路從北京打到s市?”楚墨遙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我腦子好不用怎么學習就能有個不錯的成績?!比~離丟給他一記白眼,楚墨遙裝沒看見“中考完了我考了個好高中,通知書下來的那天她說‘哥,我這輩子就跟你混了,你可得爭點氣,弄出個樣子來?!悴恢滥窃挾嘀?!她就像我的親妹子!”故事講到這里楚墨遙停下了,葉離直覺這個故事沒完但楚墨遙沒再往下說。劉佩佩在臺上沖楚墨遙勾手,他遲疑地看著葉離,葉離一點頭楚墨遙就脫了外套跳到臺上在觀眾的尖叫聲中跟劉佩佩擊了一掌然后接替了鼓手,打出一串十分勁爆震耳欲聾的鼓點,那鼓點一聲一聲恍若打在每個人的心上。這時楚墨遙沖著葉離勾手,葉離笑笑脫下外套也上去接替了鍵盤手,耍了一串帥氣的滑音沖楚墨遙和劉佩佩笑笑。劉佩佩回他一笑,撥動琴弦彈起了的調子,葉離和楚墨遙急忙跟上,略帶低沉的女聲響起。想用一杯tte把你灌醉好讓你能多愛我一點暗戀的滋味你不懂這種感覺早有人陪的你永遠不會看見你和他在我面前證明我的愛只是愚昧你不懂我的那些憔悴是你永遠不曾過的體會為你付出那種傷心你永遠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強自己愛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備靜靜關上門來默數我的淚明知道讓你離開他的世界不可能會我還傻傻等到奇跡出現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你會發現真正愛你的人獨自守著傷悲……………………一曲終了葉離楚墨遙和劉佩佩三人在空中擊掌,不得不說他們配合的堪稱完美,臺下的人掌聲連連。三人跳下臺子,楚墨遙一把攬住葉離的肩“沒想到大嬸兒你琴彈的不錯??!”葉離給了楚墨遙一拳“你丫不知道還敢招呼我上去???”楚墨遙捂著被打的地方靜默了三秒一臉嬌羞道“葉郎啊,其實……奴家只是想讓你給奴家獻花~”作者有話要說:☆、阿楚的往事楚墨遙去上廁所,葉離和劉佩佩坐在吧臺旁喝酒,葉離今天挺開心第一次覺得酒吧是個好地方。劉佩佩喝了口酒“大嬸兒??!你琴彈得真不錯!”葉離點頭道謝,剛剛一起彈了首曲子他感覺和劉佩佩關系近了些不太介意她叫他大嬸兒了。“誒,對了大嬸兒,阿楚和你講我們的故事了沒?”劉佩佩問到。劉佩佩笑了“高中么,他一定沒給你講過后面的故事!也是,后面的事他一定是不會講的。那我給你講好了,他中考完了上了我們區最好的高中,我??!沒考上,就去了他們學校對面的職高學化妝。你看我現在清湯掛面的,就是因為妝化多了,看見眼影口紅就想吐。有一次我倆溜出去喝酒,我認識了一個吉他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糊里糊涂就愛上他了,沒成年就敢和他睡到一起,還鬧著要同居。那時候全家都和我斷絕關系,連阿楚都跟我說:‘二妞子你tm要是敢跟他,老子我迄今兒就不認你了?!衣犚娋涂蘖?,眼淚停不下來。我劉佩佩這輩子有記憶的時候就哭過兩次,這是第一次?!眲⑴迮鍖W阿楚的調子學的特別像,本來葉離該發笑的,可是他聽著只覺得心酸,笑不出來。劉佩佩接著道:“阿楚也狠,說不認我就不認了。即使在街上碰見他也不和我說一句話。但其實他是嘴硬心軟,我們兩個學校不是隔著一條街嗎?我們的女生宿舍樓和他們的男生樓正好面對面,有一回我借著舍友的望遠鏡玩,就看見男舍那里支著個望遠鏡正對著我們宿舍,那望遠鏡我還認得,是他中考完了去別的城市給人端了兩個月盤子買的,哦!那次他還給我買了個手機。我知道,是他在看著我,他怕我過得不好。從此我每次吃在陽臺練習化妝在陽臺,總之一切能在陽臺上干的事我都在陽臺上干,舍友都笑我說陽臺才是我的宿舍。后來啊,畢業了阿楚來了s市,那吉他手說他想去上海問我去不去,我說去,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結果到了上海他找不到工作,我倆人全靠我給在發廊給人化妝頂著,那吉他手開始變了,在外面尋找刺激他說在找音樂靈感我太忙沒工夫管他,就由著他了。后來演變到他開始找女人瞎玩,被我發現了,他開始打我打的挺狠,我就跟他打,他哪能打得過我??!我那么厲害,他那只能拿動琴的細胳膊怎么可能干過我這從小到大的小太妹!我一生氣打狠了,結果他沒啥事我倒是動了胎氣流產了,我才知道自己懷孕了,我出院了之后那四楞子就走了,帶走了所有的錢。當時我就不想活了,刀片放到手腕上,沒劃下去卻割傷了手,十指連心,太tm疼了。我突然就不想死了。我想了一晚上,想我未來該怎么辦?第二天一早我去發廊領了最后的薪水,買票來了s市,找阿楚。我問他還認不認我,他沒說啥領我回了他住的地方。那時候他才和朋友一起開了家網絡公司,正艱難,我倆住地下室,我睡床他睡地下,那種地方哪里是人住的?又冷又潮還有味道床都沒法睡更何況是地,那時就連隔壁看片兒的聲兒我倆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流產,得吃好的,阿楚就每天只吃一頓飯省下錢給我買東西補身體。后來我身體好多了,白天在影樓幫人化妝,晚上給人當保姆。本來日子好轉了不少,可是他們公司的會計卷款潛逃了,那段日子才是真難,我倆一碗泡面兩個人吃,吃完了面湯還得留著晚上可以泡饅頭,我們連一罐辣椒醬都舍不得買。不過誰也沒提過回北京,像我們這種混混啥也沒有只有一股子不服輸的狠勁兒,自小就讓家人cao了碎了心,所以寧愿餓死在這里也不回家啃老丟人。后來他賺了第一筆錢,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