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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揚軻就差往這家伙的頭上狠狠的敲上一個大包了!還好周圍的人聲鼎沸,根本沒人注意到。“你想讓我上去?!蹦袦Y對端奕息說,風吹起他的墨色長發,一雙暗紅的眼睛里充斥著滿滿的寒冰,“我會讓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br>端奕息卻只是笑了,什么也沒說。——我等著你踏入我的陷阱。墨承淵。“嗞啦嗞啦——”魘鬼用余光掃了一眼同樣躲藏在草叢里的人,它看了一眼臺上的藍衣男子,若有所思:“原來……竟然早就準備好了嗎?!?/br>不過,那可不行。萬一傷到了它們未來的領導者,后果它可承擔不了。魘鬼如此想著,正打算傳音給“他”時,周圍的空氣波動忽然產生,狠狠的震動了猝不及防的它,魘鬼不得不現出原形。寒意從胸膛傳遍四肢,揚玉派的掌門涯天邢用劍抵著它的背后,以威嚴的聲音道:“現在,你還是乖乖的看戲吧。魘鬼?!?/br>“……”被封了靈力的鬼不得不聽人擺布。“轟——”怎么回事?!武場上的符咒瘋狂的抖動,有的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而就在剛剛,墨承淵正好踏上了武場的一步!預防魔物的防護罩同時啟動,防御了修仙士,但也狠狠的沖墨承淵發起了靈力攻擊!結界封??!“竟然……真的是魔物!”慌亂當中,有人喊了一句。裴言剛想反駁,卻看到層層煙霧當中,一個紅發男子站在之前他眼里墨導師的位置。那人露出了白皙的側臉,紅色的頭發在靈力攻擊照耀下顯得十分奪目,裴言睜開了眼睛。內心的恐懼快速的擴散,等到“他”轉過頭,那雙紫色的眸子直視裴言時,裴言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的握住了,不能呼吸!揚軻拉過裴言,沖出了武場!此時此刻,端奕息半蹲在武場上。因為他是人類,而符咒只會攻擊墨承淵一人,他能安然無恙。但那人卻還是在符咒發動攻擊的同時在端奕息的周圍布下了層層防御。“呵呵呵……你怎么會懂得人心呢?”端奕息低低的笑著,“倘若你真的懂了,就不會上當了?!?/br>墨承淵從眾人身上移開視線,紅色的長發瞬間褪色,恢復成墨色。一雙眼睛卻還是鮮明的紫色,耀眼至極。“各位,他便是屠殺了何舸滿門的魔物!”而另一邊赫青的聲音也再一次通過靈力在眾人的耳畔響起。眾人如夢驚醒般,匆匆忙忙的現出了自己的法器準備攻擊。端奕息撐著自己的身子,他指著墨承淵一字一句也道:“他就是那個殺了所有人的魔物!”楓青護在結界外,目光復雜。紀邇毫不猶豫的下令道:“眾弟子聽命!捉拿魔物!”“是!”墨承淵仿佛對周遭視若無睹,他的眼里噴薄洶洶的火焰,語氣帶著怒火道:“端奕息!”藍衣的男子還是面不改色,眼里一片沉靜,他抬頭,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別這樣看我,人類都是自私的。你忘記了嗎?”話語囊曦憶:不像嗎?你們心中的人不正是這個模樣的嗎?為什么偏偏要執著于死去的人而放棄現在的美好幻境呢?我不信我耗費了萬千歲月,還抵不過那人的轉瞬即逝的日子。哪怕付出一切,我也要代替他!成為你們的神!☆、第二十六章獻祭墨承淵全然不顧束縛在他身上的鐵鎖重鏈。在很久以前,當那個老頭子把他作為“魔”淬煉對待時,他就已經習慣了。他的眼睛此刻鮮紅似血。坐在執法臺上的長老冷漠的看著他。仿佛當初坐在他們旁邊的導師沒有墨承淵這個人一樣。人類真是冷酷。墨承淵發出低低的冷笑。眾人心里被寒顫的笑聲微微一驚。但仍面不改色,有人竊竊私語道:“果然是殺人不見血的魔物。面對這種大場面,還能如此鎮定。呵?!?/br>“你懂什么?天知道這種雜種的力量會不會超過章焰,如今最好能把他給殺了!”“是的,是的?!?/br>有不少人附和。緊接著,弟子席上爆發了巨大的吶喊sao動:“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們?。?!墨承淵低著頭,他耳邊的蠱惑從剛剛就沒有停止過,心里的殺意似乎也隨著揚玉派氣勢宏大的吶喊而越來越大。魘鬼可能藏在揚玉派的一個隱蔽的角落里。但在他沒有下令之前,它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墒?,說不定那個男人早就預料到魘鬼的出現了,也許魘鬼也被……但在墨承淵魔化力量的面前,揚玉派的所有人仍是不足為慮。但是,他不懂。“他就是那個殺了所有人的魔物!”“別這樣看我,人類都是自私的。你忘記了嗎?”……他真的不懂。坐在高座上的涯天邢淡然的看著底下的鬧騰,他身旁的赫青出口道:“師尊,這樣做……合適嗎?”涯天邢道:“你認為呢?”“……他好歹也救了小洛?!焙涨嗬渲鴱埬?,回答,“我不想欠他的人情?!?/br>涯天邢搖頭:“現在不是時候。齊晉,你怎么看?”齊晉的目光一直放在墨承淵的身上,他面目肅然,但是,若留心,就會發現,他的目光里透露一種nongnong的擔憂:“掌門,徒兒不知。但是,你……端公子……你們為何選擇一定要這么做?難道就不能有更好的辦法嗎?”紀邇冷冷道:“由那人決定。而不是靠旁人三言兩語就能夠決斷的?!?/br>有人看了一眼天色,對執法長老道:“應該可以開始了吧?長老?”執行長老道:“可以行刑了?!?/br>墨承淵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靠近他,皺眉道:“他人呢?”那人頭也不回,點燃了包圍他的木柴,大火熊熊燃燒。那人將他與墨承淵的距離拉遠了,墨承淵心里冷笑一聲。揚軻點燃火把之后,轉身就走。“裴言呢???”楓青的聲音傳遍每個人的耳畔,有人詫異道:“對啊,裴言師兄呢?”“他竟然沒有來?”“難道,被魔族拐走了?”這時,只見揚軻走上前,對楓青耳語幾句,楓青的眉間皺了皺,低聲說了一句,揚軻點頭,瞬移消失不見。“安靜?!毖奶煨系?。場下一片寂靜。“悲哀嗎?”墨承淵抬起頭,他終于如愿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一如當時在法戰斗爭時,那人偷偷的提醒他一樣。“為何?”那雙紅色的眼睛里只有深不見底的血海,沒有多余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