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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都是我買的,你有要買的東西嗎?”李月白搖頭,“沒有,你買好了咱們就去結賬吧?!?/br>走到零食區,岑森又停下來問:“喜歡吃零食嗎?”李月白水果都不怎么喜歡吃,零食更是幾乎不吃,搖頭:“不要,你要嗎?”岑森本來拿了一包尖角脆,又放下了,“我也不喜歡?!?/br>兩人走到出口處,李月白讓岑森先出去找個地方坐著休息,他去排隊,岑森走了兩步,又回頭問:“你卡都給我了,你還有錢嗎?”說著拿出了錢包。李月白搖了搖手機,“微信里有?!?/br>岑森坐在外面等李月白,他一直看著他,沒注意到旁邊有人過來。小受熱情地說:“岑哥,你今天也沒上班???”岑森轉過臉,“嗯,是你啊?!?/br>小受在岑森旁邊坐下來,“是啊,挺巧的。岑哥要買去東西嗎?我也打算去買東西呢,咱們一起吧?!?/br>岑森道:“我已經買好了?!?/br>小受往他旁邊看了看,沒找到他買的東西,“奧,這樣啊?!?/br>岑森看見李月白已經結完賬推著購物車過來了,他起身說道:“我朋友過來了,先走了?!?/br>小受也看見了那邊走過來的李月白,臉色有些古怪地站了起來,“奧,原來岑哥有朋友啊?!?/br>岑森想他畢竟是岑淼介紹的,有必要解釋一下,說道:“剛處的,岑淼還不知道?!?/br>小受尷尬地笑笑,“這樣啊,那行,我過去買東西了,回見?!?/br>李月白付賬的時候就看見岑森跟旁邊的小白臉在聊,走過來了看兩人還在聊,憤怒道:“他誰???”岑森:“有過幾面之緣,算不上熟?!?/br>李月白:“不熟你跟他聊那么起勁,我才離開幾分鐘你就到處聊sao,我看以后把你拴我褲腰帶上得了,省得你到處瞎撩,給我戴綠帽子?!?/br>岑森郁悶道:“這都哪跟哪啊,不就是遇上了隨便聊幾句嘛?!?/br>李月白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以前的炮友?”岑森道:“不是,我弟以前把他介紹給我,我對他沒意思,電話都沒打過幾個?!?/br>李月白更加義憤填膺,“臥槽,還真是你親弟啊,腦子有泡吧,拉皮條呢他,怕他哥沒人cao,找人來□□,對你真好啊?!?/br>岑森有點生氣了,“說什么呢?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嘛,你至于生這么大氣嗎?”李月白氣呼呼道:“反正你要是敢給我到處招花惹草,我就先把你jian夫砍了,再把你砍了,然后再把我自個砍了?!?/br>岑森看他生氣的樣子莫名喜感,又不太生氣了,“真的?”李月白咬牙切齒道:“真的,不信你就試試?!?/br>這醋勁也太大了,管得也太多了,現在剛開始談,蜜里調油的時候看著窩心,久了老夫老夫肯定會煩心,岑森覺得有必要給他治一治,決定晾他一下,沒說話,轉身走了。李月白提著購物袋追他,“你怎么了?還生氣了?”岑森不理,徑直往停車場走去。李月白追到電梯里,工作日的下午超市本來就沒多少人,此刻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他擺個笑臉從下往上看著岑森的眼睛賣萌,“真生氣了?”岑森覺得自己特別沒用,被他這么一笑,就有點繃不住,他深吸了口氣,轉過臉不看他。李月白央告道:“理我一下吧理我一下吧?!?/br>很快電梯到了負二層車庫,岑森當先出去,李月白忙推著購物車追過去,岑森找到車子,坐在駕駛室里,李月白把幾包東西從購物車搬到車子后備箱里,又把購物車歸位,跑回來扒著主駕的窗戶玻璃賣萌,“我錯了還不行嗎?他就算真的是你炮友,也沒關系了,反正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嘛,我保證以后不會惹你生氣了,別不搭理我行嗎?”岑森沉聲道:“上車?!?/br>李月白乖乖爬進車子里。岑森轉過臉看著他,“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清楚?!?/br>李月白點頭不迭,“說,我都聽你的?!?/br>岑森推了一下眼鏡,沉著臉說道:“我以前除了你沒有過別的炮友,以后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有別的炮友,如果哪天你煩我了或者我煩你了咱們分手了,那就另當別論,但是跟你在一起一天,我不會跟別人怎樣怎樣,以后我們大部分時間恐怕都要異地,如果沒有信任,將會有很多矛盾,感情經不起這么消耗。我說完了?!?/br>李月白道:“你真的沒跟別人那個過?”岑森怒道:“我說了那么大一堆,你的關注點就在這兒?”李月白笑瞇瞇說:“我都聽到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再也不會亂懷疑你了?!?/br>岑森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李月白道:“我除了你也沒跟別人做過,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闭f完又道:“想不到我也有說出這種rou麻話的一天,唉,真是話說太滿,遲早打臉啊?!?/br>岑森道:“什么死啊活啊的,以后別說了?!?/br>李月白乖巧地點頭,跟個二哈似的,“好好好,都聽你的?!?/br>岑森忽然想起一事,“上次在你們公司開會那天,你那個同事還說你痔瘡又犯了,那天你是被我那個的,以前呢?還說沒跟別人?!?/br>李月白笑道:“他們老拉我喝酒,我忽悠他們的,一說痔瘡犯了上火嘛,他們就不好意思非拉著我去喝了,我說的都是真的?!?/br>岑森點頭道:“嗯,那我們回家吧?!?/br>李月白:“好,系安全帶?!?/br>岑森扣上安全帶,發動車子慢慢駛出車庫。回去的路上,李月白一直在傻笑,他越想越覺得幸福,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好幸運啊。他想起多年前那天晚上去酒吧的情形。其實在那之前他就見過岑森一次,那是在學校的行政樓前,他跟同學踢完球回來,一身臭汗抱著球路過旁邊的停車場,岑森扶著一個老人從車子里面出來,他當時想,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帥,走出好遠還回頭看了幾次。后來在酒吧門口,他看見岑森從車子里出來,一眼就認出了他,又看見他跟朋友一起進了一間gay吧,發現岑森是同類,他的驚喜之情不亞于中了彩票,忍不住跟了進去,然后就被那個黑短袖大哥搭訕,他聽出來那個大哥想約他的意思,去衛生間的時候其實就打算開溜了,可是出來的時候發現岑森坐在了他的位置對面,他感覺如有神助,飛快地走了過去,后來岑森約他,他一直回不過神來,一整個晚上都像是踩在云端。他第一次偶遇岑森的下午,學校開了一個慶典,岑森扶著下車的那個老人就坐在慶典的主席臺上,擺在老人位置前面的牌子上寫得是學校建工院的前任院長,后來李月白特意在網上查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