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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就是:清昊心里很清楚,王后淑妃誰輕誰重他分得清!讓景寧當國君,只是為了讓景巽不受這個苦!只要不當國君就不會爆體而亡?!?/br>“胡說八道!”景巽微怒,“當年淑妃有多跋扈,我母后有多辛苦,誰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堂堂一個嫡子混到餓肚子也是后宮皆知的,怎么到你嘴里變成了愛護?”“是??!你混得苦,我知道!景寧少不更事的時候沒少欺負你!照理說你該記恨景寧的!”子桑盯著景巽,臉上又掛上了笑容,“可你看看你現在?那么徹頭徹尾的維護玄暉,玄暉身上流得可是景寧的血!不要用托孤這件事來敷衍我,奪位之仇豈是用托孤可以抵消的?”“等下??!”卡拉出聲打斷,“你的想法太陰暗,不代表別人的想法也陰暗。先王干的事跟陛下(玄暉)什么關系?陛下一大好青年,三觀端正,行為得體,換做是我,我也不計較先王干下的事?!?/br>卡拉的話帶著明顯的袒護,謝碌都看不下去了:【我說金主,你又不是主戰派,干嘛這么袒護?】卡拉沒說明,子桑憑著多年的經驗看清了對方的意圖。這番話是陷阱,故意把你往另外的話題上引,掉進去了對方就反復跟你辯論玄暉有多好,跟景寧有什么關系之類的論題。說多了說久了時間就浪費了。國師耗得起,他可耗不起,于是果斷的說:“好!這事算我想得太陰暗了!那我想問另一件事,幫玄暉算是托孤,之前全心全意輔佐景寧又怎么解釋?”“王兄是君,我是臣,我不過是盡臣之道,有什么問題?”景巽問。“景寧當初那么對你,你竟然一點點報復想法都沒有?”子桑不信。卡拉頭疼的揉眉心:“就說嘛,你的想法太陰暗了?!?/br>子桑不理會卡拉,對景巽冷笑:“淑妃后來死的那么蹊蹺,景寧一點都不追查!你們倆之前那么劍拔弩張的關系,之后怎么會好成這樣?”【這都是愛??!哦哦哦哦哦,金主!我嗅到了不一般的氣息!】謝碌激動了,卡拉憔悴了,你的鼻子真靈驗!“淑妃的事是先王親自審的,前任司空大人陪審的,所有案卷都在廷尉署,一清二楚的事!”景巽說道。震耀轉頭對萬鈞說:“等會把當年的案卷找出來,我看看?!?/br>坎莫則道:“那時候我還沒資格陪審,對這案接觸不深,但當時確實查了很久,不是什么都不追查的?!?/br>“那好,這件事情也算含糊過去?!弊由Uf,“我最后問個問題:景巽大人,‘歸元之地’到底在哪里?”景巽奇怪:“聞所未聞!”“不要裝傻!”子桑冷笑,“經我多年的打探得知,‘歸元之地’是歷代國君爆體而亡地方,只要你說出這地方在哪里,一切就真相大白!”“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景巽說,又看了眼在場諸位問,“你們聽過?”子桑沒給眾人說話的機會:“你想都沒想直接就否認了,真的這么篤定?”“是??!”景巽點頭。“那好!敢不敢把羲和殿下的湖水抽干?”“抽那個做什么?”坎莫疑問,他是司徒,最清楚抽干湖水的費用,也最清楚北周三寶鬧騰的能力,抽湖水的費用能要他的老命。“我在湖里的六天不是白待的,之前我不是說想不通國君到底是怎么從停尸的地方消失的?后來我反復回想,想起當初躲湖里的時候發現過望舒殿的地基有點奇怪,里面有幾根不該存在的柱子?!弊由Uf道。【?。。。?!哇哦!這個要是真的就玩大發了!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國君寢宮的第一殿建在水上,不符合風水??!雖然北周沒風水這個講究!】謝碌說道。【羲和殿里你裝過監控嗎?】卡拉問。【沒有!沒機會進去過!只有上回住過的望舒殿旁邊的小宮室裝了監控?!恐x碌說。【望舒殿的小宮室在湖邊的,從那能不能探測到湖里的建筑?】【能是能!但不一定準確,你知道的,技術有限,帶過來的儀器不是最先進的,而且我不是一個精通建筑的人,不敢妄下結論?!恐x碌解釋。【不用結論,大致看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卡拉道。【哦好!】謝碌去找了,卡拉則懷疑得問子桑:“都這么多年了,國君都換了兩個了,你還記得清?”子桑一笑:“當然記得清,景寧死的那會,我就從湖里潛進去的,我特意去看了?!?/br>“有什么結果?”震耀問。“有兩根柱子很奇怪,不是用來承重的?!弊由;卮?。“柱子只是柱子嗎?上面有什么特別的?”卡拉問。“當時時間緊迫,我沒有詳細檢查?!弊由;卮?。“這么說不能定論!”坎莫說道。子桑笑著點頭:“確實不能,但可以去查!”震耀看向景巽:“景巽大人怎么說?”“羲和殿是國君的地方,能這么隨便做的?”景巽反問。子桑冷笑:“景巽大人這是不敢吧!”景巽不理會子桑的激將。子桑也不在意,一副得勝的樣子做了總結:“你可以說我今天說得所有話都是假的,都是編的。我不在乎,因為連我都覺得這些事太離奇了?!?/br>子桑的這番總結讓在場四人誰都不敢輕易接口下結論,事情確實離奇,但想一口咬定那人說的事全部都是編的都是假話已經是不可能了的。沒有任何假話可以編成這樣!這件事無論真假,“查”已經是非得做的事情了。如果查,景巽一時半會就出不了天牢了,玄暉雖然下令不能用刑,但查得深入了就不一定了。如果是用刑,景巽是受得住的,但玄暉……??!就麻煩了!想到這,卡拉當機立斷,對謝碌道:【你現在立刻去找你的頂頭上司,欽天長卿司辰!要快!】【欸?】謝碌奇怪,【不查羲和殿湖底了?】【暫時別管,放下手頭所有事,立刻去找!】【???這么嚴肅!】謝碌奇怪,自從到了這個時空,他從來沒見過金發青年這樣過,好奇的問了,【為什么呀!】【你先出門,邊走我邊跟你說!】【哦!好!】謝碌答應,才踏出去一步就停了,【我上哪去找我的頂頭上司?今天這種日子,他搞不好在宮里,我怎么進去?】【他就在隔壁自己家里!今天白天,下早朝的時候,他特意過來跟我說的:他今天在家!】【?。。。。?!特意